“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贵宾叫我李部长即可,燕国的星元商会都是在下在负责。”
李元安笑了笑,介绍道:“为保密计,这里的武技都只有半篇可供阅览,贵宾如果有看中的,直接取下玉简带到一层即可,玉简的使用方式在武技近旁也有介绍。”
说完,李元安的目光却是停留在跟着徐天身后的四号和八号身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认真地道:“按理来说这二位应该留在一层,不过既然上都上来了,那也就罢了,但有一点在下要提醒贵宾。
此间一切都只对持有星元商会贵宾令牌的人开放,看些武技功法算不得什么,但贵宾之间若发生争执,能动手的只有贵宾本人,二位的作用虽然该是护卫一类,但在此间还请作壁上观。”
八号憨厚地笑了,太过文绉的话他听得不是太懂,但那句看些武技功法算不得什么却是听得再明白不过了,要知道在小狼峰,自己可是出了名的武痴。
相比于八号而言,四号的脸色就不这么好看了,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他当然知道李元安话里是什么意思,才要说话,却是被徐天给拦下了。
“李部长请放心,我会约束好这二位的。”
“这就好,在下还有些杂事要处理,那就不陪贵宾寻找所需的武技了。”
“李部长请自便。”
李元安这便是匆匆下楼去了,他需要弄清楚这块三等身份令牌的原主到底是谁,同时徐天的样貌也让他觉得有些眼熟。
令牌确实是真的,这一点不用怀疑,李元安自己这几年经手放出去的令牌没有一白也有五十,虽然都是些四等五等的,但从材质大小上看,这三者间并没有什么差别。
星元商会向来认令牌不认人,这是规定,任何人得到了一块星元商会的贵宾令牌,甭管哪来的,只要有,那就是星元商会的贵宾,四等五等皆是如此。
但三等贵宾令牌是不同的,那位发放出去的令牌,相对于令牌本身,更看重的从来都只是该拥有这块令牌的人。
三等贵宾令牌出现的事情是瞒不过那位的,所以李元安必须要在那位问起之前弄清楚一切事情,不然等到那位问起来的时候,如果自己一无所知......
李元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加快脚步走向档案记录处,星元商会的人虽然不多,却也不差他这么一个部长。
三层里的人同样不多,徐天看了一圈只看到了一男一女,年纪都不大,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这两人间的关系不好判断,但从那男的因为女的多看了自己一眼便是对自己作势挥动了拳头,徐天就知道这又是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家伙。
没工夫理会这些不相干的人,徐天一头扎入了茫茫的书架之中,找寻着自己想要找到的斧法类武技。
“不过是一个土包子罢了,小葵,何必浪费眼睛在这样的人身上,你多看看我不就好了。”
女子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玉简浏览完,等放回原位后,这才恼怒地道:“安静点行吗?卓文君,这里是星元商会,不是你家的山头,还有谁允许你叫我小葵的?”
“那叫你什么?司徒葵吗?”卓文君笑问道,手中的折扇‘唰’的一下打了开来,眼神中更是毫不遮掩对女子的爱恋之意。
“现在是在燕都,你该叫我言小姐,而且我很明确地告诉过你了,我对你没有兴趣。”
“那你为什么还叫我陪你呢?”
“卓文君!”
司徒葵被卓文君玩世不恭的态度给激怒了,怒道:“饭可以乱吃,但话最好别乱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我身边的丫鬟大概都被你买通了吧?还真是好手段啊!”
“不是,小葵,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只是......”
“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对自己解释去吧,我可没那个功夫浪费在你这里!”
司徒葵打断了卓文君的话,径直往前走了两步,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冷冷地道:“你最好还是对自己的身份有个认识,就算是你叔父在这里,对上我也得保持尊重和敬意。”
说完司徒葵便是直接继续在书架间找寻了起来,天狼寨的人已经到达了燕都,接下来到龙虎会开始前的这段时间内,得尽量减少在帝都内露面的次数。
卓文君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楞了许久还是选择了默默地跟在司徒葵的身后。
徐天将手中这枚玉简放回到了原位上,对于这枚玉简中存储着的名为劈山的斧法并不满意,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却又觉得有些令人发笑。
明明自己在不久前还在烦恼找不到一部斧法类武技,而现在找到了斧法类武技,却又横挑鼻子竖挑眼。
其实这套劈山斧法看着还行,只是徐天想要尽可能的能和自己的内力相契合或者说搭配,所以才暂时将其放在了一边。
摆放在这里的玉简数量并不多,相比较于剑法那边成百上千枚的玉简,斧法这里只有十三枚可真的是帮了大忙了。
前面十二枚玉简都已经看过了,只能说各有优劣,不过有些奇怪的是,无论是功法还是武技,在这个世界似乎都没有等级的划分,所以徐天只能凭自己的感觉来判断。
右手将刚刚翻阅完的玉简放回原位,左手同时伸向斧法区域的最后一枚玉简所摆放的位置。
很奇怪,手还没伸到位,便是有着触感传来,不同于玉简的光滑冰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