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法总是比较完美的,徐天也清楚双方的实力差距,所以在跳将出去的同时还做了第二手的准备。
燕五看着徐天从树上跳出来,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燕五并不急着动手,眼前的徐天不过是后天一层而已,根本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杀他费不了多少力气,所以燕五决定要在送其上路前好好戏耍一番这个小崽子,以发泄心中沉积已久的怨气。
可当看到徐天直扑向自己的身后时,那笑容就瞬间凝固住了。
“好胆!”
燕五怒吼一声,转身扑向徐天,只一瞬间他就明白徐天想干什么了。
燕五的反应不慢,甚至可以说很快,但这却终究不及徐天第一时间冲出,到其扑出的时候,徐天已经冲到了马的面前。
对人徐天下不了死手,对付一匹马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更何况徐天已经能感受到从背后传来的压迫感,根本就没有犹豫的时间。
内力沿着特定的路线在手部流动,徐天握紧拳头,毫无花哨可言的一拳轰出,低喝道:“震山!”
而在这同时,燕五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徐天背后,手中蓦然出现一柄长刀,毫不犹豫地朝徐天的后背砍去。
徐天身上背着的包袱被徐天提前留在了树上,再加上内力尽皆汇聚在手中,后背除去薄薄的一层衣物外,几乎没有任何的阻挡。
锋利的刀刃划过徐天的后背,破开衣物的同时在其上留下一道足有一尺长,近三寸深的恐怖伤口。
徐天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大脑被这痛感冲击的几乎要爆炸。
还没等反应过来,又是一股巨力从左腰处袭来,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身体在这股力量下直飞了出去,撞在一棵树干上,又摔落下来。
痛!很痛!
徐天干咳了两声,一口带血的痰被咳了出来,顿时苦笑不已,原来那些电视剧里不管受什么伤都咳血,不是假的啊。
疼痛还在蔓延,但和一开始相比无疑轻了些许,徐天龇牙咧嘴的喘着气让自己靠在树干上,手往背后一摸,触碰到伤口的时候瞬间就是一个激灵。
看着收回来的手上沾满的鲜血,徐天只觉的有些头晕目眩。
后背的伤口处还在不断地往外流着血,徐天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一滴地流逝。
尤其是在修炼出内力后,徐天的感知力比原先更为的敏锐,从某种程度上说,徐天对于疼痛的感知也比原先要更加的强烈。
燕五冷冷地瞥了一眼徐天,见马还没事似的站立着,这才松了口气,向其走去,伸手想要用内力探查一番是否有受什么伤。
这匹马是燕五初入族卫时领到的马,跟了他数年了,就和他的亲兄弟一样。
然而还没等燕五的手触碰到,那马却是蓦然地倒了下去,摔倒在地上,已然没了气息。
“死......死了?”
燕五愣了愣,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然是满脸的杀气。
手中的刀刃上还在往下滴着鲜血,燕五随意挥舞两下,甩去残留的血液,缓步走向徐天。
“其实我没打算杀你的,顶多也就是把你打残废而已,你的身份是那么重要,没有大哥下令,谁也不敢杀你。
更何况我们在徐府和徐麟身上都没找到的那两样东西,也许你是这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它们在哪的人了。”
燕五的刀尖已经触到徐天的鼻尖,看着那张因为大量失血而面色惨白的脸,漠然道:“可是你杀了我的兄弟,所以我改主意了,哪怕会因此受到责罚,我也要在这里,拿你的命祭奠我兄弟的魂。”
徐天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着燕五,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别着急。”燕五收回刀,用衣角擦干净刀刃,淡淡地道:“你好歹是徐麟的儿子,放心,我会给你说遗言的时间。”
“遗言吗?”徐天苍白地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嘲弄的神情,冷笑道:“你难道就不想要那两样东西吗?”
燕五的目光一凝,“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东西?”
徐天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不已。
燕五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但很快却又摇了摇头,冷声道:“你还是少费点口舌吧,等你死了,我会在你的尸体上还有这方圆十里都搜寻一遍,有没有就听天由命吧。”
说罢,手中长刀翻转,移至徐天的心口,眼看着就要捅入其中。
“等一下!”
“怎么?是怕疼还是想求饶了?”燕五冷笑道:“如果是怕疼,放心,我的刀够快,如果是想求饶,那也没用,你必死无疑。”
“我把东西给你,你让我再活一回儿!”
“这算是求饶吗?”
“你说是就是!”徐天有些不耐烦地道,满是鲜血的左手向着自己的衣服内袋抓去。
燕五将长刀暂时地移开了,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等着徐天把东西拿出来。
徐天身上都是自己下的手,那伤有多重燕五是再清楚不过了,甚至都不用劳烦燕五动手,只要将徐天就这个梆树干上,不出四个时辰,必定会鲜血流尽而死。
所以这也是燕五放心到不做任何防备的原因所在,到了眼下这个份上,徐天就算是名角那也没得戏唱了。
燕五并不知道,从刚才说话间开始,他的一举一动就全然被徐天看在了眼里,甚至他的某些反应都完全符合徐天的心理预期。
左手握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束袋从内袋中退了出来,徐天看着燕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