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上官杰的方法,齐长老安排污衣派的弟子利用各种门路对净衣派的弟子暗中进行全面排查。
果然不出所料,线人有消息来报,净衣派的确有一名叫范宾的三袋弟子前段时间形迹十分可疑,据同是净衣派的弟子提供信息,有一远远看见这位叫范宾的三袋弟子曾经在城北的土地庙悄悄地换过一件满是血迹的血衣,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想着与自己也无关,便没有多事询问,但是在这之后,这位范宾手头好像一下子变得阔绰起来。别的丐帮弟子也因为好奇,便向着范宾询问,范宾却是笑而不答。大家想着莫不是发了一笔财而已,也就算了。
上官杰和齐长老等让知这个消息,心中一喜,想到事情可能会有些眉目,也都跃跃欲试,准备前去捉拿范宾来问个究竟。
上官杰立即制止了大家的行动,道:“大家也不要如此大张旗鼓,就这么一位范宾还不值得大家为之劳师动众。”
“上官兄,那我们应该如何行动?”齐长老问道。鬼秀才江一鹤等人一起望向上官杰。
“我已经打听到这位叫范宾的有一个爱好,就是经常去城东的春熙楼,春熙楼里面有一位名叫迎春的姑娘与范宾倒是有些交好。据范宾每次前往春熙楼,必定要光顾这位迎春姑娘。”上官杰道。
“哦,上官兄的意思我明白了,是让我等在春熙楼将这位范宾截住,春熙楼这种场合三教九流汇集,发生一些事情,也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鬼秀才江一鹤道。
上官杰微微一笑。
齐长老却是一脸的怒气:“现在这丐帮当真是鱼龙混杂,竟然还有弟子前往这种烟花之地寻欢作乐,实在是有辱丐帮名声,唉。”
崆峒拂尘子笑着劝道:“齐长老,现在丐帮已非旧时丐帮,还是希望齐长老执掌丐帮之后,重新整顿,还丐帮一个一身正气。”
上官杰点头称是,然后道:“这前往春熙楼之人,依上官之见,此人最合适。”
上官杰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没有立即出是谁。
崆峒拂尘子急忙问道:“上官兄,到底谁人最为合适?不会是我拂尘子吧?”
商仁笑着道:‘拂尘兄,这春熙楼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去得聊。就拂尘兄这身道袍一进这春熙楼,那还不得将这春熙楼给炸了锅不成。’
崆峒拂尘子笑着回答道:“难道这春熙楼我还去不得?我偏要去去又有何妨。上官兄,就安排我拂尘子前去,如何?”
上官杰摇摇头道:“该去的人不一句话,而不该去的人都在争着去。”
上官杰完,便朝着鬼秀才江一鹤望去。
大家这次一起向着鬼秀才江一鹤望去。
鬼秀才江一鹤被大家这么一望,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急忙道:“喂,你们这样看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兄,你不知道,就你这脑袋瓜子你你不明白,忽悠谁呢?”崆峒拂尘子道。
上官杰道:“春熙楼这趟差事非江兄不可,不过我等几人也在春熙楼周围等候,以免范宾逃脱。”
鬼秀才江一鹤急忙推辞道:“上官兄,你还是安排别人前去,弄得好像我江一鹤经常到这些风月之地一般。”
大家一起哄堂大笑起来。
春熙楼的确热闹,尤其是在夜晚来临的时候,楼外张灯结彩,楼内熙熙攘攘,欢歌笑语之声此起彼伏。
鬼秀才江一鹤摇着折扇刚到春熙楼的门口,一位打扮得花团锦簇的半老徐娘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呀,这位公子,快些请进,看着公子有些面生,想必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我这春熙楼吧?”
鬼秀才江一鹤瞟了一眼这位妇人,知道定是这春熙楼的老鸨,便问道:“本公子的确是头一次前来,不知这里的姑娘到底如何?”
鬼秀才江一鹤话音未落,老鸨已经大声地招呼着在厅堂的几位姑娘过来。
鬼秀才江一鹤知道净衣派的弟子范宾今日已经来到春熙楼,不出意外应该是找迎春姑娘去了。但是鬼秀才江一鹤又不认识这迎春姑娘,也不认识范宾,所以自己只要能够找到迎春姑娘,就一定会找到范宾。
鬼秀才江一鹤巡视了眼前的这几位姑娘,故意装作不太满意的样子。老鸨本就是善于察言观色,看到鬼秀才江一鹤脸上表情,就知道这是客人不满意,于是又招手喊来一批姑娘,不过在看到鬼!秀才江一鹤还是不满意的神情之后,老鸨便主动问道:“这位公子莫非是有认识的姑娘?”
鬼秀才江一鹤心里暗自道,这老鸨果然心思缜密,于是道:“听这里有位迎春姑娘?”
老鸨大笑起来:“原来这位公子是专门冲着我们家迎春姑娘来的。不过这位公子,实在对不起,几迎春姑娘已经在接客了。还是请公子重新选择一位姑娘。”
鬼秀才江一鹤有些故作生气地道:“除了迎春姑娘,本公子对谁都没有兴趣。”
鬼秀才江一鹤完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
老鸨看到这么大的一锭银子,心中想到这笔生意可不能给黄了,于是上前道:“不瞒公子,今迎春姑娘已经被一位丐帮的弟子给包了。”
“什么?,丐帮的弟子也能来这春熙楼?”鬼秀才江一鹤假装惊讶道。
“这位丐帮弟子是我们这儿的常客,经常光顾迎春姑娘,因为在淮城地界,丐帮势力可是第一,有了丐帮的照应,我这春熙楼也安全不少。所以对于丐帮弟子我们也是得罪不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