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血剑傅一雪从走进馆娃宫之时,便已经知道这馆娃宫里面藏有高人,应该不是一位,而是四位,至少四位,因为以天山血剑傅一雪敏感度,在馆娃宫东南西北是个方位都有一股真气在隐隐的飘荡。
天山血剑傅一雪知道这些真气的存在,如果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是绝对练不出现在这种效果。但是天山血剑傅一雪不能判断出这四位高手到底是什么人。
既来之则安之,天山血剑傅一雪平静的看着另外两人的表现。觉得这两人实在是有些呱噪,便冷冷地问道:“如何赌法?”
美女早就已经觉得天山血剑傅一雪与另外两人不一般,现在听到天山血剑傅一雪开始问话。便回答道:“很简单,这位少侠你看,桌子上有两个骰子,抓起来掷下去,谁的点子数大,谁先选择。当然,也就可以多一分概率选到没有毒的那坛竹叶春。”
“但是在没有开始选择之前,我们宫主有好生之德,给你们有两个选择,其一,只要说放弃酒局,认输离开,但是此后再也不准前来馆娃宫,其二,参加赌局,如果选上有毒的竹叶春,必须得喝完,可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毒酒的解药就在我们宫主手上,但是至于我们宫主愿不愿意出手相救,那可就是我们宫主的事情,关于这一点,我是做不了主的。”美女说道。
“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们馆娃宫将毒放在酒中,在我们有人中毒之后,你们宫主醉芙蓉手中有解药,但是愿不愿意出手在于你们宫主醉芙蓉的想法,那如果你们宫主醉芙蓉若是不想给中毒之人解药,那么中毒之人岂不是当场暴毙?”有人说道。
“我等也就是想一睹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舞技,不曾想如此艰难,还得冒着搭上自己性命的风险,这可不是一笔划得来的生意。也不知你们宫主醉芙蓉到底是长得如何模样,我等连醉芙蓉的真容都没有看见,就一命呜呼,岂不是有些冤屈。”另外一人说道。
天山血剑傅一雪一言不发。
美女觉得天山血剑傅一雪非常的奇怪,其他两人都在叨叨个不停,就是天山血剑傅一雪一脸的淡定自如。
“这位少侠,为何一言不发?”美女问道。
“有酒就喝,何须多言。”天山血剑傅一雪说道。
“兄弟,你怕不会是吓傻了吧?,那里可是有两坛是毒酒,你万一选择错误,就是一命呜呼,知道吗?兄弟。”有人说道。
天山血剑傅一雪瞟了一眼,也不答言,天山血剑傅一雪听到另外两人已经呱噪了半天,也知道两位在纠结着自己的性命,心中想着,如此胆量就想在外面混事,当真是高估了自己。
就在这时,舞台后面的珠帘慢慢升起,从珠帘的后面走出一人,在天山血剑傅一雪三人身旁的美女急忙躬身施礼道:“参见宫主。”
天山血剑傅一雪立即明白过来,从珠帘后面走出之人就是馆娃宫宫主醉芙蓉。
天山血剑傅一雪在看到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第一眼的时候,心跳突然加速,并不是因为醉芙蓉的美色,而是天山血剑傅一雪觉得这种心跳的感觉与刚刚进入馆娃宫之时的那种感觉非常相似,天山血剑傅一雪觉得非常奇怪,自己为何在未曾见到醉芙蓉之前和见到醉芙蓉之后,自己的心跳的感觉是一样的。
难道是老天注定了自己的这趟馆娃宫之行,注定自己要遇见让自己心动的女人,天山血剑傅一雪一直在天山跟随师父学习剑术,根本就没有想过这男女婚嫁之事,但是现在天山血剑傅一雪却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女人,这种感觉随着醉芙蓉轻移莲步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天山血剑在喝了五坛竹叶春之后,脸色都只是微红,但是现在只在看了醉芙蓉一眼,天山血剑傅一雪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这一点让天山血剑傅一雪万万没有想到。天山血剑傅一雪急忙想借助与呼吸平缓一下脸上的颜色,可是天山血剑傅一雪发现这一招根本就不灵。这让天山血剑傅一雪顿时尴尬起来。
“刚才有人说未曾见到妾身真容,死不瞑目,那么现在你们已经见到了妾身真容,不知是否还有这种想法?”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说道。
馆娃宫宫主醉芙蓉一声淡绿色的纱裙,在透与不透之间,完美的将曼妙身材展现无遗,高挽这发髻毫无遮挡的呈现可以说是完美的脸庞,略施粉黛,便真如当初那位馆娃宫真正的主人一般,应该说馆娃宫真正的主人已经活在传说之中,没有人见过,但是眼前的醉芙蓉美得已经让人开始窒息,沉鱼落雁恐怕都不能形容醉芙蓉的容貌。
至少在天山血剑傅一雪身旁的那两位已经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
“三位,我们宫主在问你们话呢?”一旁的美女提醒道。
天山血剑傅一雪本就不愿多话,所以也不愿回复这个问题,所以天山血剑傅一雪依旧保持着之前的沉默,但是心跳的声音还是太过剧烈,不仅自己能够听到,只怕对面的醉芙蓉也能够听到,如果真的被醉芙蓉听到,天山血剑傅一雪似乎有些想钻到地底下躲起来的心思。
天山血剑傅一雪不知道馆娃宫宫主醉芙蓉是不是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但是天山血剑傅一雪看到馆娃宫宫主醉芙蓉正在向着自己身边走来,天山血剑傅一雪不由得有些吃惊,不知道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走向自己是何用意,心跳竟然跳得更快了。
馆娃宫宫主醉芙蓉果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