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咬了你的小白是没错,但是你的小白就能这么狠毒的把我的哮天犬打成这个样子吗?”二郎神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一眼躺在地上支支吾吾的哮天犬,心都要碎了,再看那唐三藏,此刻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真是没有良心。
叶云阳此刻仍旧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快死的又不是他的小白,要是他的小白快死了,现在这真君神殿早就化为一堆灰烬了。
他叶云阳可不是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的主儿,谁敢欺负到他头上,定然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你见到我们家小白殴打你的狗了?”
闻言,二郎神想了想,他确实没有见到那匹马打哮天犬,可是都验伤了,就是马蹄子踹出来的内伤,铁定是那个白龙马,不然总不能天庭的御马吧。
如此想着,二郎神道:“没有,但是……”
话还未说完,便被叶云阳打断:“没有,你凭什么说小白把你的哮天犬打成这样,信口雌黄,隔贫僧这儿碰瓷儿呢?”
“我已经让太医验伤了,就是马蹄子踹出来的,你还狡辩什么?”二郎神急得脸红耳赤,这和尚到底讲不讲理。
而叶云阳却又淡淡的飘来一句:“那你怎么确定是小白的马蹄子印,这天庭这么多御马,指不定是哪匹跑出来发疯呢?”说罢,又转头看向孙悟空“是是是,这天庭的马就是不长眼不听话。”
师傅这不是想着他曾经在这天庭做过弼马温吗,这才扭过来问他。
面前的二郎神被叶云阳气的面红耳赤,半晌才说出一句:“那你怎么确定你家小白屁股上的牙印是我哮天犬的。”
“很简单啊,天庭只有你养了一只狗。”
这二郎神是不是被他气糊涂了,这么傻的问题都能问出来,叶云阳忍不住有些心疼这二郎神,本来他是气势汹汹的来屠狗的,谁知道一打开门就看见这只狗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看样子也活不久了,他何必在捅人家两刀,倒显得他不大度。
“你你你,就是你的马踹的我的哮天犬。”
“什么你的我的,就算是我的小白,那也是正当防卫,防卫过度罢了,你的哮天犬不咬我的小白,我的小白怎么可能会踹你的狗。”
叶云阳也不忍心再刺激这二郎神,看见哮天犬这倒霉样子,他也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现在跟这二郎神动手,未免对自己太不划算。
如此想着,便想带着孙悟空和猪八戒回南天门,且看这二郎神已经在癫狂的边缘上了,再不走,等着这二郎神跟他们打一架送死吗?
正准备离开时,自打进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猪八戒突然对着躺在地上的哮天犬说道:“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以后不敢了吧,唉。”
听猪八戒的语气,还有点惋惜,叶云阳诧异的看着猪八戒,这八戒不是应该对这哮天犬充斥着极大的恨意才对吗?
这会儿看见哮天犬这个样子,不是应该觉得大快人心吗,怎么看他的眼神,听他的语气,甚至还有点心疼的样子。
“八戒,你不高兴?”叶云阳看着猪八戒问道。
猪八戒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如此循环了几次,抬起头看着叶云阳说道:“师傅,我不知道,理应说看见这只狗这样我应该开心的,可是现在却没有那种感觉。”
看着猪八戒困惑的样子,叶云阳想,从现在开始,他的心结应该是结了,他以后不会再害怕哮天犬会来咬他,也不必再一直怨恨着这只狗。
因为在他面前,曾经如梦魇一样的东西狼狈惨淡的倒下了,而他竟然没有高兴的感觉,反而还觉得这只狗可怜。
确实,这只狗确实是可怜,二郎神将他惯成无法无天的性子,玉帝不加以管教,到创了大祸,再想后悔,就为时已晚了。
叶云阳拍拍猪八戒的脑袋:“八戒,这没什么,看见比自己的弱小的东西倒下,心里都会有这样的感觉的。”
“可是为什么我以前觉得他很可怕。”
“因为那时候你没有战胜自己。”
叶云阳笑了笑,眼前的猪八戒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哮天犬,叹了口气。
二郎神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哮天犬一身伤的样子,心中便大怒起来。
他的狗还在这里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可是这群罪魁祸首却在这里上演师徒情深的戏码,凭什么?
他现出三尖两刃戬,便要像叶云阳刺去。
叶云阳立即察觉出一股杀意向自己袭来,立即拽着猪八戒向旁边躲了一下。
这二郎神发什么疯,竟然对着他动手,他都已经决定绕了这丫的,谁知道他竟然还敢对他动手。
孙悟空看见二郎神超着叶云阳打了过来,心下也震惊万分,当即便要冲下去,可还是迟了一些。
叶云阳正想着,又是一击正冲他胸口。叶云阳眼眸中蕴含着冷意,正准备运功将那三尖两刃枪给碎了时,忽然从左边一个团扇将那三尖两刃戬给击歪了去,正好插在门框上。
看见那把团扇,叶云阳立即收回自己功力,装作平常样子,朝来人望去,正是西王母。
“二郎神君万不可伤了圣僧。”西王母雍容大气的笑着,收回团扇,朝二郎神笑着说道。
被阻挠的二郎神一脸不爽,看着西王母也没有半分尊敬的说道:“管你什么事儿。”
被噎了一句的西王母瞬间脸色便也变得微妙起来,这二郎神真不愧是玉帝的侄子,一样的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