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又一批十数个魂行者走过,欧阳和丰一看,危封贵女和她的两个小跟班也在其中,不用问,和方才含水那批师徒一系的不同,这必然是家族一系的魂行者,仅从人数上来看,却要比师徒系的多些......占远眼尖,老早便发现了欧阳和丰,在和旁边几名魂行者一番嘀咕后,一名英俊的年轻魂行者走上前,傲然道:“我含漓是也,您,剑及几何?”那是比自己早入门十五年,这差距可不小;可欧阳和丰也不在乎,对方既不客气,他也没什么好巴结的,“六十丈......”“好,便是六十丈。”这含漓魂行者一转身,带剑偶傀儡向对面走去,同时说道:“你既为新人,魔法未精,便不该来此耽误大家时间,我败你只需一剑,以后,便不要来幻剑擂自取其辱了。”
一众围观的家族子弟纷份笑了起来,对这些又臭又硬的含门弟子,他们天生就有一种敌视。“含漓师兄愈发的有气势了......以含漓师弟之能,这一剑最多使出五分力,便足矣......”含漓魂行者是神耀天派一个小家族子弟,在一众筑基魂行者中,算是很有实力了;众人中也有摄灵,汇元魂行者,但他们绝不会出手,毕竟是骄傲的剑魂者,做不出这种事,也丢不起这个人。
占远作为始作俑者,一脸得意的站在一旁,其实他和欧阳和丰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但不知为何,仿佛和这人八字犯冲似的,一看见此人,心中便不舒服。他们这批新人,包括最仅三,五年入门的,敢于站上幻剑擂的没几个,不是不想上,而是上去的话实在太扯淡了;偏偏这个含鸦出挑,做到了他们这些大族子弟都没做到的事,这让他颜面何在,于是鼓动同为家族一脉,冲动冒失的含漓上去狠狠给他个教训。含漓在六十丈外站定,放出剑偶傀儡,仅从这一点上来看,此人心里是混没把欧阳和丰当回事;含漓魂行者的开场姿势比含潭更拉风,魂力运行下,竟离地三尺,凌空而立,长衣飘飘,一副天外飞仙的样子;遥指欧阳和丰喝道:“让你先手,若等我出剑,你可在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