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块材质并不算太过优良的木牌,在其粗糙的雕刻下,能隐约的看出其雕刻在木牌之上的只身两条首尾相互交缠的鱼,这两条鱼就这般的形成了一个看似是圆的图案,在木牌的中心处,则雕出了一轮半月,在半月的一旁,则被雕刻上了一个看上去更为小巧的满月,而就是这般看上去极为普通的木牌,却看的长孙卓眉头紧蹙,从他的眼中,秦煜发现了其被隐藏在神色之下的那份凝重和紧张。
“此物你从哪来的?”
轻轻的颠了颠手中的这块木牌后,长孙卓这才将它又转交到了徐小舞的手中,然后自己思索了片刻之后,这才将自己的目光重新的望向秦煜和刘熠二人,缓缓的开口问到。
“长孙大人,我想你还是先告诉我俩,这木牌究竟代表着什么吧。”
看着长孙卓此刻那无比凝重的表情,刘熠不等别人开口,自己便开口说着。
“长孙大人,是不是此物跟鹰犬有关?”
顺着刘熠的话,秦煜也发表着他的态度。
听着刘熠和秦煜的话,长孙卓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屋内的众人后,这才朝着徐小舞使了使眼色,待对方看懂了他眼中的意思之后,便当着他的面就拽着长孙莹莹的手离开了屋子,将屋子留给了这余下的三人。
“想必你俩对于这天下局势应该是知晓一些的,那我就从简了说,毕竟眼下局势错综复杂,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我们去梳理顺当,此物名叫昭幕牌,本不是我龙寰该有之物,其实在距我尤东之地仅一海之隔的地方还存在着一座依附我龙寰将近百余年的藩国,其国号为昭,因为整个国家都四面环海,所以在我龙寰人的口里,昭国又可被叫为岛国,除却了主岛瀛洲外,昭国还在其瀛洲附近占据四岛,它们分别为武岛、本洲、日昭山和月侠,包括主岛瀛洲,其余的这几个岛的面积也都是极为的小,甚至连整个昭国其国土面积也远没有我龙寰的一州之地大,然而就是这般的弹丸之地,却能孕育出一股极为癫狂和残忍的民风,我龙寰东海处所四处流窜的海寇,也基本都是这昭国之人。”
长孙卓说到此处,不免的深深探出一口悲痛之气,随即又让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继续轻声说道:
“别看这昭国地小人稀,可是此藩国却有着极为强大的海上军队,甚至我龙寰那引以为傲的水师都未能在其手上占过便宜,便足以见得昭国的这属军部其战斗力是何等的夸张了,若不是因为昭国与我龙寰尤东有着一海之隔的天险所阻,单就以昭国那般宵小之辈的性格,怕早就率着大军侵扰我龙寰疆土了,陷我尤东子民与水火之中了。至于我手里刚才拿着的那块昭幕牌,正是其昭国军部内所用来证明其身份的一种身份牌,除去了你找回来的这块昭幕牌之外,昭国还有着诸多数不清的身份牌,而昭幕牌只是那些隶属于昭国,自身所行皆是一些探取情报之类工作性质的人员所佩戴的一种身份牌,所以由此可见一点,在这岭川城内,定是有着昭国的鹰犬之徒,至于还有没有别的国家的眼线在此,怕就不好说了,你们想想,这岭川乃是青州之城,距离它昭国更是横跨了诸多州郡,其距离少说也要数万万里之远,而它们竟然还将自己的鹰犬派往到了这岭川之地,由此可见昭国大名们之间的狼子野心怕是已经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了。”
长孙卓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免得开始叹气起来。
“既然它们的海军实力那般的强横,为何还心甘成为我龙寰的藩国,这说不通啊。”
独自思索了一阵,秦煜便说出了心中所获。
“这就得从当年的一件惊天大案说起了,而且要是摊开了讲,怕是没个几天几夜是给你俩讲不清楚的,而这些都不是目前对于咱们来讲最主要的事情,等以后你们俩真的能接触到国与国之间争斗的这个层面的时候,你们俩再去了解这段龙寰的历史也都来得及,眼下的今天,咱们之间就只说这昭幕牌一事,秦煜这块昭幕牌,你从哪找来的?”
听完秦煜的疑惑后,长孙卓并没有立马的回答他,而是再三的提醒他要专注于眼下的事。
“佣兵会的交易所里,我从一个守卫的身上偷来的。”
随后秦煜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如实告诉了长孙卓,而随着他所说的内容愈发深入,长孙卓的脸色是愈发的铁青。
“麻烦了...”
听完秦煜的阐述后,长孙卓不免的嘀咕一声。
原来在前几日即将要开始王道战争的赛事的时候,秦煜因为一直找不到鹰犬之事的突破口而心生焦躁,便想着一人到街上瞎逛逛,看能不能打开自己局限的思路,要说他这一逛可了不得,还真的让他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味。
秦煜竟然在午间吃饭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旁桌的人说到了佣兵会的交易所,说前些日子在交易所里丢了一件价值连城的货物,而为了掩盖交易所此番的错误,交易所的掌管徐鑫直接是被徐桐给禁了足,毕竟交易所也是隶属于佣兵会旗下的,而随着徐桐和徐悟俩兄弟对交易所的彻查,这才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在徐鑫掌管交易所的这些年来,交易所不仅只是交易贩卖一些货品情报,这些年里交易所一直都在背地里替各方势力做着人蛇生意,这其中更是囊括了诸如吐斯国、昭国这般的势力,而通过了这些人蛇买卖,也让徐鑫赚的盆满钵满,更是让交易所在地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