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若隐若现的剑意，似乎正在凝聚着。
树下银发老者，睁开了浑浊的眼睛，眼底露出一丝精光，看着舞剑的少年身影。
剑气越来越盛，覆盖了秦渊全身，笼罩着整个庭院。
秦渊心神一动，却是在此刻，在练剑的同时，修炼起了青莲化剑三十六诀，内外兼修，剑气一次次洗刷着身体上的皮肤。
一个小时之后。
咔嚓！
一道微不可察的声音响起，秦渊停下了动作，收起了玄幽剑。
第五次炼皮，达成。
炼皮进度更快，可秦渊对这个速度，并不满意。
“公孙老师。”
秦渊看向那老者，露出笑容。
“老头子担不起老师这名。”
公孙九站了起来。“杀人了？”
“嗯，是暗夜魔庭的人。”
秦渊如实说道，同时闻了闻衣服，确实有些血腥味还没有消散。
之前与学生们在一起，大家身上多少都有点，倒是没有在意。
“那些混账该杀。”
公孙九轻笑一声，“这两天剑道突破得挺快。”
才几天时间，秦渊进了一趟秘境。
不仅修成了剑气，连剑意都快领悟了。
“承蒙老师指点。”
“你知道我为何，只教你基础剑法吗？”
公孙九摆了摆手。
“基础剑法乃是一切剑法之根本，只有基础扎实，才能走得更远。”
秦渊想了想说道。
不论是剑法的修炼，还是境界的修炼，其实都是一个道理。
如同秦渊在筑身境待了几年时间，根基十分牢固。
“不，因为我不修剑道，所以传授不了你更高级的剑法。”
公孙九看着秦渊一脸认真，摇了摇头，老脸不由多了一丝尴尬。“你的天赋非常好，我不想误人子弟。”
“呃...不论如何，老师您也是我的启蒙老师。”
秦渊倒是不在意，至少在武道修炼上，公孙九指点过他不少，让他走了不少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