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领下去布置了,按照吴王的要求,以巧制胜,以智赢敌。
城墙上,武卫士手持兵器,各弓箭手站立,准备应战。他们英武无愄,只是这气势,就令人敬重。
“来了!”有人喊道。
冲过来两路人马,将皇围住,中间走出十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大王子。
“吴王!关紧城门干什么?躲在城里我就杀不了你吗!”王子抬头看向吴越,很嚣张。
“喊你吴王、是把你当人看,也是看在你女儿的面子上,别不识好歹!吴庆囯从今天起,就是我乾龙国的了,如果你打开城门、送上降书,我可以饶你性命,如何?”
“你觉得可能吗?吴庆国的民众答应吗?就算我吴越死,又算得什么?你睁开双眼看看,城墙上的将士,手中的刀剑,会让你得到吴庆国?”
吴越的话,引导将士的斗志,城里民众,也纷纷做好准备,齐心杀敌。
“别自不量力了,一个小小的吴庆囯,跟乾龙国对抗,这不是拿鸟旦碰石头吗?你可想好喽!”
“这还用想吗?大国又怎么样,民不聊生,罪恶横行,只有你们君王家,一些官员家是人,普通民众苦不堪言!你们贪婪成性,搜刮民众,好好的一个国,几乎成了人间地狱,你还有脸说!告诉你、吴庆囯的几亿民众,是决不会答应、亁龙国的腐烂传染到吴庆国的领地的,死了这条心吧!”
大王子再也没有那种箫洒的笑了,脸色阴沉下来。
“是你不珍惜机会,那就灭了你吴庆国吧!”大王子手一挥,准备开战。
“你们想干什么!”
突然,一个宏亮的声音在上空响起,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出现。
他身穿锦衣,秀目威严,冷眼盯视城下的将士。
“你是谁?”大王子喝问。
这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正是天子尘,对大王子的问话毫不理会。
“你们谁是五万将士的首领?”
“是大王子!”
“哪来的大王子?你们国君己死,君王一家治罪问斩,还有大王子吗!说!谁是首领?”
大王子一下懵了,稍会怒火攻心。
“哪来的狂徒、胡言乱语!来人,擒下他,攻城祭旗!”
有将士一涌而上,准备捉拿子尘。
“嘭!”
一只巨手压下,几百将士被拍成渣渣,这种镇势,他们吓傻了。
城墙上的人也惊呆,这人是谁?好强大,难道这就是皇王境?
吴王望着这道身影,激动得发抖。他知道、这年轻的强人是在帮他。
“不管你是谁,对吴庆国之恩,我吴越记下了!”
城墙上的将士,望着年轻人,被这一掌征服了,有着敬佩的眼神。
大王子也吓着了,看着眼前的巨坑,还有无数尸迹,呆了。
“再问一遍,如果你们不回答,就是私自出兵,以土匪论处!”
“我!我是边守太慰、莫定羞!统管十万将士,天王八阶修为!”
“你的兵符令呢?”
“王子要兵,不需要兵符令!”
“呯呯呯……”
子尘手一挥,十几个人头砸落在这名太慰面前,吓得他发抖。
“这是、这是君王、众王子的人头!”太慰颤声说道。
大王子跑过来,看清十几颗人头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太慰莫定羞!你私自调兵,可知罪!”子尘手执玉龙玺,喝问。
莫定羞一见玉龙玺,当即下跪,没了丝毫抗拒之心。
“吴庆国、吴王,请你过来!”子尘对吴王抱拳礼请。
吴王当即飞起,停立在子尘面前。
“吴庆囯吴越,拜见大人!”
吴王行礼,被子尘拦住。
“国君不必客气,这是原乾龙国君王立下的降书,还望国君当场宣读,招告天下!”子尘将一旨招书,递给吴王。
“谨遵大人旨意!”吴王起初没在意,喧读中越往下喧读,越震惊。
待到喧读完,城门大开,城墙上响起掌声。再看城外的五万将士,跪地山呼:“参见新国君!”
吴王仿若做梦,还没明白过来,又来一队人马,前面的全是官服加身。
“我等老臣,前来参见新国君!”
这些都是乾龙国的官员,赶了两天的行程,前来臣服新的国君。
“各位请起,快快请起!”吴越下去,亲自将他们扶起,自行还上一礼。
吴庆国的民众、将士在欢呼,城外的五万将士也露出了笑颜。唯独坐在地上的大王子,没人理会,也无人看他一眼。他从没遭受过如此待遇,让他无法接受,大受打击。
“弟子吴秋葸、拜见府主!”
这一声跪拜,天下皆静!全部都望向空中的两道人影。
“府主?他是霖府的府主!”
“拜见府主!”
“拜见府主!”
皇城内外,都在跪拜。
谁都知道,安民公主是在霖府学道修炼,霖府的强大,早就听说,也是最难考进的宗府。没想到,他们竟然亲眼见到府主。
“唉!霖府什么时候开始行跪拜礼啦!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吧、你这不是折煞我吗?”
“是、弟子知错了!”
“嗯、我怎么没见过你?”
“霖府弟子几万,您一府之主,又很忙,哪能见到我呢!”
“你是内门弟子?”
“是、去年刚考进内门。”
“欧阳勾异、霖铁山、天凌、奏佳寒他们现在是内门弟子?”
“府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