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诶,你别怕,别退……啧,你看你,踩着地上那人脑袋了吧!”
把所有人捆好的东平正打算跟这个小姑娘沟通,结果刚一开口,这女孩就被吓得连连后退。
由于看不见东平,那女孩只能不断转头,向着四面八方的空气不停说:“我错了,别杀我,我……我改……”
东平被这话逗笑了,觉得这姑娘挺好玩,于是阴沉着声音吓她:“你都针对我两回了,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吗?”
“哇,妈妈,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姑娘被吓得跪坐在地,哭嚎出声,由于哭的太伤心,没一会儿她就直接抽了过去了……
这下把东平给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掐人中。
好不容易将她弄醒后,由于东平这次只隐身了十分钟时间,正好身形恢复正常,所以她在睁眼后,突然看到一个男人俯下身来,以为自己要被狼吻,吓得她双手抱胸对他连连蹬腿,嘴里喊着:“你不要过来啊!”
一不留神被连踢几脚,东平心头郁闷。
他拍了拍身上的脚印,“行了,差不多了啊,看你这小孩子的样子,我才不会对你感兴趣呢!想得美!”
那女孩双手抱膝,弱弱的说:“我……我成年了。”
于是东平搓着手,做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哦,那我不客气了。”
“啊,你别过来!”女孩手脚并用着,将抗拒表达的很明显。
看她这么不经逗,东平也就正经了些,“行了别害怕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答应了佳佳要保你平安的。”
女孩脸上挂着泪珠,抽泣着问:“佳佳是谁啊?”
“就是‘美人’啊,是叫这个外号吧?”
女孩看起来很伤心,嘴巴一瘪泪水又开始流。“‘美人’姐怎么这样啊……我信任她才告诉她的我要做什么的,她怎么出卖我?”
东平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她要是不提前跟我打招呼,让我提前准备从容布置,那到了危急关头我可不能保证不会大开杀戒哦。”
重新意识到自己其实是领着一群人来对付面前这人的现实,女孩面对苦主亏心极了,一下像鹌鹑一样的缩了起来,“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他们没办法把你怎么样……但是,我确实在帮他们害人,真的对不起……”
虽说这种事说起来性质上很严重,但这女孩也显然也不认为东平会被这些杀死,所以初衷实际上不是为了杀人,而是骗钱,而这些人也确实被东平玩乐着就解决了,让他很难拥有受害者的自觉,对女孩也根本生不起气来。
“听说你接这个任务是为了赚钱给母亲治病?”
“嗯……”这一答应,她眼眶又红了,“可惜这钱赚不到了,这可怎么办啊……”
东平从兜里抽了几张纸递给她,“你先别哭,说说吧,你母亲什么病?”
结果纸张,她一边擦着泪水和鼻涕,一边哽咽道:“是结晶病毒感染,很罕见的病,没办法根治,只能吃药维持生命……每天都要吃五千盾的一片药片呢!一个月就十五万!我在安保队赚的所有的钱全投入买药中了,现在安保队解散了,今天已经是二十七号了,马上到下个月,就要断药了,她熬不住的……”
东平安慰道:“病毒吗,这业务我熟,你答应我以后改行,别再当雇佣兵了,我就帮你治疗你的母亲。”
“真的吗?”姑娘一脸惊讶,“你真的能治这病?”
对于自己的能力,东平是很自信的,“是不是真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将小姑娘劝好,东平趁着地上的人还没恢复意识,他动手将已经被捆好的三十多个雇佣兵彼此串在一起,再捆上树,让他们无从挣脱后,打电话给警察局长卡拉。
在电话那头的惊讶中,东平告知了对方,说有三十八个雇佣兵潜入三山市,在试图对他进行武装袭击时,被他当场生擒活捉。
再之后,东平带着“妹妹”清理诡雷、陷阱,收敛武器弹药,然后背着一背包精选出来的爆炸物,往码头方向散步而回。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喜妹。”
“喜妹,挺可爱的名字,我叫东平。”
“嗯,我知道的……咦,那只鸟是您养的吗?”
听到喜妹这么问,东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
在码头上,竟有一只大水鸟正在啄他腌制中的鱼肉!
偷鱼贼被气哼哼的东平赶走后,他把被啃烂的两块肉扔回水中,然后把准备好的干木柴堆点燃成篝火,最后把部分肉串插在篝火边的下风口,让它们被火苗微微地舔着。
这么烤相当简单,除了隔一段时间他转动一下,让烤串受热均匀外,什么多余的工作都没必要做。
喜妹没吃午饭,而东平则是饿的快,目前两人坐在火堆前,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备考的冒油的肉串,贪婪地吸着香气,咽着口水,肚子里发出一大一小地咕咕叫声,此起彼伏。
第一批肉串烤好后,那香味简直让人失去理智,东平也不怕烫,把烤串一根根从地上抽出,然后用刀把鱼肉撸到盘子中盛着。
纤维紧实的杀人鱼鱼肉,被烘烤后,外皮焦香,将众多的汁水封在了鱼肉内,一口咬下去,感觉口感格外丰富,先是酥脆油香的外皮,然后是软嫩鲜美、汁水充盈的鱼肉,搭配上东平从阿姆斯那里顺来的中式调料,好吃得让人忍不住想哭。
就在两人吃的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