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场外响起一个声音:“有证据,我可以作证。”
大家循声望去,一个漂亮得不讲道理的少女袅袅婷婷走进来,这个人竟然是楚楚老师。
楚楚老师获得法庭的允准后,道:“夏老师作为自己的同事,出了事之后,自己就始终陪在一起,自始至终,夏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这样一来,情况就有点复杂了,法庭上听众们窃窃私语,大家莫衷一是。这个时候,法官宣布,根据法官的自由裁量权,决定采信夏家的证据,并且解释说:“根据情理推断,梁军方面的证词不合常理,一个同事怎么可能始终伴随治疗?”
这样一来,事实上法官的潜台词也应该很清楚了:“作为一个学生,怎么可能这样不离不弃地给老师治疗?”
法官的话音一落地,立即在法庭上引起了更大的反响,整个法庭声音嘈杂起来,法官不得不几次维持秩序。
夏老师的继母嘴角闪过一阵得意的笑,用眼角瞥一眼梁军,轻声说了一句不易被人听见的话:“贱种,跟我斗。”
接下来,对方律师提出了新的疑虑:“请求法官先生注意:伤患人员是个年轻女性,而且是个漂亮的年轻女性,而梁军是个少年男子,按照正常的生理周期判断,这个时期的少男对女性的身体结构是极为好奇的,在伤患失去行为控制力的情况下,我们有理由怀疑,梁军坚持要为伤患护理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有理由担心,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亲人是否会受到伤害。”
对方辩护律师这样的辩词,可谓既无耻,又抓理,一下就把人们的想象给引导出来了,法庭就像油锅里洒进了盐,整个场面都乱成了一锅粥了,有的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开始辩论,还有的开始谩骂起律师和夏家人来:“真无耻,拿着一个伤患的**来爆料,你们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草尼玛的,你们自己家的人不护理,人家护理都不行吗?”
法官也没想到律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但是既然提出来了,就得审下去,就重申了法庭秩序,然后对梁军进行调查:“当事人,你可以简单地陈述一下,你是怎么护理病人的。”
说实话,这个问题真打中了梁军,实事求是的说,他确实看过老师的身体,但是要是不那么说,也交代不过去。对方的这个角度,他从来没有想过,压根就没想到对方会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他真的是无语了,也真是被伤着了,眼泪不由地流了下来。
时间过去了十几秒,法官的询问还在重复,这个时候,楚楚站起来了,她说:“法官,我有权利护理吗?”
整个法庭都被这个问话弄得有点莫名其妙,法官也一愣,道:“你把话说得明白一些。”
楚楚就说:“按照刚才法官的说法,我们同事出了事,我作为同事始终伴随在一起,是不合常理,那就是说,这个世界上,亲密的友谊,人间的真情都是不合常理的,顺着这个思路想,在梁军不方便护理的时候,而夏老师的家人不护理也符合常理的时候,我们护理又属于不合常理,我就不知道该不该护理了。”
楚楚的话一下就用法官的矛攻了他自己的盾,极大地讽刺了法官,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些小伙子用艳羡地看着这个无比美丽,又语言犀利,逻辑缜密的姑娘。法官的脸一下就红了。
他强词夺理道:“难道你自始至终都护理吗?”
三姨终于听明白了楚楚的话,很是感谢这个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的姑娘,就站了起来:“我们好几个人呢。谁方便了谁护理呗。”
话音未落,门外又响起了一个声音:“还有我呢。”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粉雕玉砌的,漂亮得耀人眼。
听众们就嘀咕,今天是怎么了,开上美人大会了。还有的就羡慕起了梁军:“这么多漂亮人为他说话,太他娘的幸福了。”
小妖来到发言席上,说:“我们几个人自从出事起,就陪着来到上海,因为梁军不方便,我们都自觉地帮他护理起老师来,如果法官觉得这个不合情理,我们也没办法。不知道法官认为什么情况属于合理?其实,我们为夏老师做得更多,比如开始,我的父亲一个企业家,为了梁军的知恩图报的这个情怀所感动,他说,要鼓励现在的年轻人,保持这样的正义,所以,赞助了在上海期间的所有的医疗费用,还借给了梁军一百万美元的治疗费用,但是后来,有人找到我的父亲,要求增到150万美元,在被我父亲拒绝的情况下,我父亲的许多店铺在一夜之间被砸毁,最后迫使我父亲收回借款。”
说到这里,小妖歉意地看了梁军一眼,然后又说:“我父亲委托我,在这里向梁军表示歉意。”说着,她转向梁军鞠了一躬。
梁军怎么也没想到小妖会来到现场,更没想到,自己的事会给人家车嘉佑惹出这么大麻烦,顷刻间,所有的怨尤,所有的不理解都化作云烟。
小妖说完后,又咄咄逼人地看着法官:“请问法官先生,你认为,这样的事就合理了,是吗?”
法官此时非常狼狈,先后被两个女子伶牙俐齿攻击,他有点后悔,前几天收下了阎姐的五万块钱,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既然上了贼船,就得死扛到底了,他说:“这个事不是今天法庭讨论的议题。”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