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夏云霓的母亲也被扒得一丝不挂,站在吉普车前。
虽然,妇人已经五十了,身体各部位都不再是年轻时候的样子,但是,毕竟那也是一具酮体,让人看了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何美丽,我知道你对女儿的名节看得一向很重。”原来这个妇人叫何美丽。
“从小学时候开始,她哪怕跟一个男生说句话,都要被你暴打一顿,你为了让女儿出落得比别人更漂亮,你给你的女儿定食定量,哪怕有一个地方有赘肉,你都要逼着她去减肥。你怕你的孩子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恋爱结婚,你每天都给她灌输一个思想,所有的人都是贱种,只有王子才是你的选择。结果,你的女儿被你训练得成了另外一个你,看到谁都瞧不起。为了你这个女儿,能嫁得好,能到国外,去找个洋鬼子,你是煞费苦心,把自己的老伴儿的女儿当成了换钱的工具,还打算到了国外,把钱提出来之后,就把她实施安乐死,对不对?”
梁军听了甜果儿的话,再看何美丽,她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却一句话也不说。梁军不由得生出一股气来,此刻,何美丽在他眼中,真的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甜果儿见何美丽不说话,道是她默认了,便接着说,现在,你女儿的幸福就在我手上,如果,我让她丢掉贞洁,那么他就是破货了,以后出了国,别说找王子,找个傻子还差不多,怎么样?咱们俩做个买卖,你把密码告诉我,我保证你女儿的贞节。”
何美丽还是没有吱声,她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发抖。
甜果儿的脸色很不好,他咳嗽一声,道:“你连你女儿的幸福都不要了?”
这边听了甜果的话,夏云霓脸色苍白,她回过身来,把身体靠在梁军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遇到惊慌,遇到害怕,遇到伤心的时候,总想往梁军身上靠,或许是因为,两个人被关在一起,又遭到了强吻的原因。
夏云霓的依偎和寻求保护的柔弱,激起了梁军想要保护她的**。他暗下决心,坚决不能让甜果儿得逞,要是甜果逼迫自己,就宁死也不从,要是甜果儿要做,就跟他拼了。
正想着,甜果儿来到他们面前,梁军警觉地看着他,暗暗握起了拳头,单等他要是有什么举动,就跟他拼命。
甜果儿静静地看着两个人,抬起手来,梁军以为他要对甜果动手,往前一窜就想帮忙,却因脚下铐着铐子,摔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听到嗡嗡声,抬眼看去,只见甜果儿嗖的一下向后跳了好几米,而夏云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尖叫起来,仔细一看,就见有几只通体绿色的蜂子盘旋在夏云霓的身上,不一会儿就给夏云霓身上蜇起了一片红点子。
夏云霓光着身子,一点遮挡没有,老老实实地被这种蜂子蜇了,她想跑又跑不掉,只能结结实实地挨着这些蜂子的蹂躏。
原来,在他们的头顶上有这么一窝蜂子,刚才甜果儿就是一抬手,打破了蜂子窝,引出了这些通体绿色的蜂子,而梁军因为摔倒了,躲过了蜂子。
夏云霓痛苦得脸都变形了,发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身体也开始扭曲着,豆大的汗珠从脸上落下来。很快,梁军发现,她的身上,被蜂子蜇过的地方,成片成片的红了,而夏云霓则手忙脚乱地在那上面挠着,嘴里咿咿呀呀地“痛啊,痒啊”的叫着。
梁军目瞪口呆地看着夏云霓,他实在不明白,甜果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干嘛总是跟夏云霓过不去,干嘛用这么狠的手段折磨她。
这时候,甜果儿说话了,他道:“这种蜂子叫爱情蜂,满世界只有三个地方出产,一是美国休斯敦,二是埃及的开罗,三嘛就是这个地方。这种蜂子要不了人命,但是蜂毒要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消除,这期间,蜂毒会让人奇痒无比,有的人受不了,都把肉抓烂了。”
梁军听得心惊胆颤的,扭头去看夏云霓,此刻的夏云霓果然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一个劲地在挠,哗刺哗刺挠得瘆人,她的本来雪白雪白的肌肤,开始见了血丝。
夏云霓本来就漂亮,后来,两个人在后备箱中,发生了那种暧昧,刚才两个人抱在一起,又一次差点发生那种事,再后来,夏云霓就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了肩膀,主动地钻在他的怀里,这让梁军早就忘记了过去的不愉快,生出一份保护她的冲动来,看见她在那里痛苦地挠痒,便一蹦一跳地过去,帮她挠痒。
甜果摇头道:“没用的,你就是再长出两只手来,也帮不过来,就算挠烂了,她的肉里也痒。”
梁军愤怒了,他真不明白,甜果儿这个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狠,用这么恶毒的招数对待这么个姑娘。
他气愤地说:“你太过份了,刚才你往他身上放蛇,就差点害死她,要不是她命大,就被毒蛇咬死了,现在……”
“你错了,那条毒蛇,被我掰去了毒牙,要不然她早完了。”
梁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甜果则道:“其实,你有个办法帮她的。”
梁军一听,急忙道:“你说,什么办法?”
“这种蜂子的蜂毒就怕一样东西,那就是男人的那种液体。要是在被蜂子蜇过的地方抹上那种精华,奇痒就会立即消除。”
梁军满以为他有什么好的招数,一听这个招数,他当即泻了气,自己怎么能趁人之危去办那个事呢?再者说,就是可以做那个事,当着甜果的面做那事,自己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