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果真无耻。”
“无耻的是偷窥的人,我们是夫妻,亲热是天经地义。识相的人该闪的远远的,而不是做不入流的偷窥行径!”
“……”这说辞和口气和顾长欢一摸一样,花容公主结结巴巴的,愣是说不出话来。
“如公主没事,臣妾告退。”夏玲玲福身行礼,转身离开。
“来人。”她一声令下,出现两个护卫,她一摆手,护卫上前:“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夏玲玲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公主要下杀手,她不以为惧,“你这是自毁,要是聪明的话,就想个聪明的招数,神不知鬼不觉的,你说呢?”
“我可是要杀你,你不害怕?”其实,她只重罚过人,还没杀过,只是让人吓唬她,那曾想她一点都不害怕。
“死过一回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她平静的看着公主,“我出门前留了消息,再不回去要有人出来找了。”、
这次,花容公主没叫住她,只盯着夕阳下的剪影,慢慢的远去,慢慢的变小,最后消失不见。
他们之间似乎没有她的余地,她想要插足,想要如愿做他的妻子,似乎比登天还难!
可她不甘心,执着了这么多年,什么都得不到,真的是不甘心!
只是,她似乎忘记忘记回想,当初喜欢他的理由是什么,只是在后来因为接二连三的拒绝,才变的如此偏激!
她默默的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日落西山,夜色渐深,她才往回城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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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很快就过去,顾长欢起个大早,胡乱吃早饭就去接人,她去的太早,寺庙还没开门,在外面等了小半个时辰门才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尼姑看到有男人在门外,用那种审视的眼神打量了好几遍,才去通知夏玲玲家人来接。
侯在外面的顾长欢,看到她拎着包袱慢慢的走出来,嘴角的笑容扩大,不过三日不见,仿佛有三五年那般长。
“玲玲!”他张开双臂,欢饮她回来。
夏玲玲却是沉着脸,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顾长欢脸上的笑僵住,她好像在生气?可是,为什么生气呢?他不解的思索着寻找原因。
刚碰到她的手就被嫌恶的甩开,不放弃的再次抓住,又被甩开,这女人生气时的力气好大,“玲玲,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寺庙发生什么事了,他回头看远处的寺庙,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查找原因。
“你说我怎么了。”一想到那晚被人看到两人欢爱,她就又羞又恼又气又恨。
顾长欢不明所以,一头雾水的瞅着她,满脸是无辜,“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我知道什么?”她抓住她的双肩,不让她在往前后,“你是不是在寺庙让人欺负的?”
“我是王妃,谁敢欺负我。”
“可那你为什么生气?”原以为她会想自己那般欢喜,可她却摆脸色给他看,心情差别之大,真是令人沮丧和失望。
“你还问我?”她生气挥动拳头,“顾长欢,你混蛋。”
什么都不说,就乱发脾气,再好的耐心也都磨没了,“我怎么混蛋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说了不在外面,会被人看到,你非要,现在被人看到了,你你……你让我…… 都是你啦……”
她一直待在寺庙,是怎么知道的?想到前晚花容公主没出现在饭桌上,他瞬间明白过来,该死的女人,竟在她跟前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