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想个法子呀……
小璞立在树枝上,他竟然发现火豕也没再撞树了,也在底下直瞪着自己,估计火豕也有点累了,或者说变得聪明了一些,知道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
小璞看火豕没动,心想:“你不动,那我得动呀”想了一下,从腰间解下那短绳子,又从树上砍下一树枝,削成直棍,把剔骨刀绑在树棍上,剔骨刀刀尖弯起,如果把木棍伸到火豕的肚皮之下,或许能造成更大的伤害。
不到片刻,树刀已经做好,小璞目光坚毅,暗咬了下牙,一手树刀一手砍刀,腾地跳了下来。
等待已久的火豕一见敌人跳下来了,直接对着跃下的身影撞去。
小璞这一次的落地,不是那么简单地着落,他脚还没触到地面,身子却是外侧翻滚,树刀却已经在入地前已经伸出,伸出的位置正是火豕扑来的路线。
朴,剔骨刀还真的划开了火豕的肚皮,可惜没有太多的外力,刀在火豕的肚皮下只是划开了口,火豕反而带着刀拖着木棍,拖泥带水地扑来。
这兽类的扑,那是一种蛮力的冲,剔骨刀是绑在树棍上的,所以,火豕带着刀扑来,那就是带着整根树刀在奔扑,这一拖一拉,难免造成更大的伤口和伤害,动作也突然迟缓。
火豕还没扑到小璞的面前,感觉到肚子下不舒服,就侧开身来,想用嘴巴把肚子上的刀给咬落,于是,肚皮敞开了。
“就是此时”小璞一见,更是心喜,砍刀在手,身法一滑,就象一个鬼影子,闪到火豕的前面,身过刀过,刀光耀闪。
犹如衣襟撕开的声音,扑嗞一声,砍刀顺利地划过肚皮,还没等火豕站起,它的肚皮下已经出现了一尺见长的伤口,血,终于涌了出来。
此时的火豕已经出现退却之意,它站起来对着树上的小璞呲牙一下,转身身灌丛那边跑,而肚皮下的血还在喷涌,身子上的焰火星星却一点一点地暗淡下去。
“想跑?”小璞一眼就看出了火豕的意图,身体落下,急步上前,手中砍刀又是一个直剌状态,剌向火豕的臀肚位置。
火豕眼看就要到灌丛边了,却只觉得后肚处一阵剧烈的疼痛,不由得“嗷”的一声惨叫,急忙回过头来,准备反击。
小璞此时那容得火豕有此机会,砍刀抽而重插,而且有意识地重复同一个伤口,连捅数刀,当砍刀全部抽出后,那血轰地涌出,倒喷在小璞的鞋面上。
火豕终于回过了身,但冲力已经消失,没跑几步,便慢慢地倒了下去,只把口中的怒哼当成最后的不甘,它想不到自己竟然要死在一个乳臭小子的手中,那真是太憋屈了,太死不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