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你闻人家族如此之大,竟然也是如此不讲道理……”余璞剑眉一竖,手持焰夺,傲然站立,站得犹如焰夺那般的直挺。
“再接我一拳”闻人越怒喊一声,双拳连环,从侧边轰拳袭击。
余璞站的位置是闻人越的侧上,想避的路线已经被闻人越的拳风封死,眼角一闪,只有奋力往上一跃,手中焰夺用尽全力往下狂劈,这时候,那怕自己爱伤,我一焰夺砸下,你如果不顾,那么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闻人越的拳风急忙回扫,轰,掌风和焰夺的劲气想撞,咻咻嗡嗡的一阵乱响,碰撞的劲气波向四周飞散,小房间的墙体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墙体粉泥的很多地方被这些劲气波击得粉溅,一时间粉尘纷扬。
那姓居的老者见余璞侧跃,正是他所在位置极佳的攻击角度,当下,手掌一转一翻,一股浑厚的掌力透掌而出,奔涌驰向还没落地的余璞。
轰,余璞侧肋位被这掌力击中,顿时象折了翅膀的残雀,啪哒一声,掉落在小屋的角落,把墙角击了个浅坑,粉尘盖了满身。
余璞那受得了这一记,哇,一口鲜血喷出。
人不畏死,天下将无可畏之事
余璞猛然收了焰夺,虎贲弓一吐而出,就在倒在地上喷血的同时,三支疾风矢,一支注灵之箭飞弦而出,三支射向闻人三人,一支注灵之箭射向那姓居的老者。
注灵之箭引起的空间波动,让姓居的老者马上察觉到了,一声怒吼,双掌一起一放,注灵之箭立即在空中分解,灭散于无形,而另外一掌,直向地上的余璞奔来。
轰,余璞已经无力躲避,直接被这股掌力,击中,身体从地上竟然上升一米,又是“吧哒”一声,掉回到地上,二口鲜血喷口而出,眼神开始有了些迷离。
而其他三去,那能伤得了在房间内的三位闻人家的人,均比一股强大的真气盾给档了一下,箭支全部掉落在地。
而闻人越在箭支掉下的时候,看着地上的余璞,笑了二声,取出一个拳刺,套在右拳上,向着余璞走来。
正在此时,小屋门口传来了二声掌声:“精彩,太精彩了”
众人除了倒地的余璞,均是回首看向门口。
闻人无缺出现在门口,拍着掌,说道:“起不到呀,真是想不到,今天我见到了我闻人家族里如此漂亮的戏演,真是佩服到心了,刚才闻人超突然非常热情殷勤地过来问我事情,我虽然不解,但还是跟他走了,原来是这样一套局演呀,哈哈……”
当闻人无缺看到了倒地的余璞时,急忙跑了过来,扶了起来,对着那闻人老者说道:“对付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竟然让闻人家族的四个大人出面,我想不出其中有什么理由,也想不出你们只是路过,更想不出谁家会有如此大的面子,让你们来干如此龌龊的事,你能告诉我吗?我的二哥,闻人无疾……”
那个高大的老者闻人无疾一听闻人无缺如此说话,眉头一皱,正准备说话,却听闻人无缺再次说道:“很好,我的二个侄子,哦不,三个侄子……”
说完抄起已经昏迷的余璞,走向门口,这时候,那姓居的老者躬身一礼,说道:“城主,我们是因为灵气突发异常,莫明地向这里涌来,这才过来查明……”
“居无常,这里是闻人家族,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说话和行动,再有,这块地面是我闻人无缺的,你要记住,你在闻人家,只是客请之位,不要做一些与你位置不等超越主人的举动,你,好自为之吧……”
说到这里人已经到了门口,然后回头扫了大家一眼,这才离开小房间。
四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闻人越脸上写着担心,闻人起的脸上倒没有什么,一派不关我事的表情,而闻人无疾的面目明显有点怒意,那居无常也是皱眉不开,口中喃喃地道:“这小子跟城主的关系竟然如此,竟然如此,哎……”
闻人无缺抱着余璞来到了一个房间,把余璞放在桌上,首先检查了一下余璞的经脉,发现只是略伤,心里一定,叫了一个婢女过来,先是洗去脸上的尘土,然后闻人无缺上来,在经脉上输入一股真气,见余璞还没醒来,便对那服侍的婢女说了几句,走出了房间。
余璞感觉到头部很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自己似乎处在一个模糊的陌生的房间,等稍微看得清时,打量了一下,发现昏黄的烛光边还有一个纤细的女孩趴睡在桌沿,长发披散,看不清是谁。
“我在那里?”余璞想起自己正与闻人越在打斗,突然那姓居的老者偷偷地来了一掌,把自己击倒,接着闻人无缺进来,说了一些话,再把自己抱走,以后就不知道了。
莫非是闻人无缺救了自己?自己给闻人无缺炼丹,为什么闻人家的闻人越等会跟自己过不起,这不符合道理呀,难道也是林中玉从中作梗?但林中玉只是林家一小字辈的人,就算是他,但林家应该比不上闻人家族,况且闻人无缺还是凤城之城主,林家应该不可能会唆使闻人家族干如此之事,那里面究竟有什么问题?还有,闻人无缺是不是真的救了自己,他们不是一家人吗?如果他救了自己,不是跟家里的人过不去吗?……
余璞想得头脑有点发涨,干脆不想,这是他的一大优点,想不通就不想,不跟自己过不出。
头脑发沉,四肢酸痛,要不就躺在床上调息吐纳吧。
四肢酸痛,那就要气运至经,恢复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