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风立刻想起五爷等三人,温光禹很可能就是那个被他一脚踢中胸口的。当时虽然出腿很重,但绝对不可能致死,如果他真的杀人,自身会出现杀气,他看不到,但绝对能感觉到。
方天风辩解:“五天前我的确对人动过手,但伤不致死,我怀疑,有人杀了他,然后栽赃嫁祸到我头上!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我是谋杀!”
白脸jing司不客气地说:“在华国,这叫故意杀人!如果有证据,我们会实行抓捕,而不是请你协助调查!举报人说你有较强的攻击xing,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请你配合我们戴上手铐。”
方天风皱眉说:“jing察同志,既然协助调查,而且我没有任何攻击行为,没必要带手铐吧?另外,法院既然没有判决,那我就不是罪犯,我有权看你们的jing官证。”
两个jing司拿出jing官证,递给方天风。方天风看了一眼,又使用望气术看向两个jing司,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了官气,看来不假。
白脸jing司拿出手铐,严肃地说:“请配合我们工作!”黄脸jing司则全神戒备。
方天风问:“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白脸jing司说:“抱歉,从现在开始,你不能联系任何人,交出手机。”
方天风不悦,说:“jing察同志,做人留一线,i后好相见。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也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庞敬州的人还做不到一手遮天!”
白脸jing司冷笑一声,说:“你还敢威胁我们?快,交出手机!”说着,右手放在枪套上。
方天风只得拿出手机,说:“请吧,希望你们不要后悔!”
白脸jing司露出不屑的笑容,拿过手机,给方天风戴上手铐。
小陶站在一旁,心急如焚。
方天风说:“小陶,你去告诉崔师傅,说jing察带我走了,今天没办法帮他。”
小陶正要走,白脸jing司立刻说:“不行!为了顺利破案,请四位保安一起配合我们!”
方天风怒道:“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白脸jing司猛地一推方天风,呵斥道:“老实点!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走!”
小陶连忙走过来,拿出一支烟递过来,陪笑说:“jing察同志,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现在还没有定论,不能证明人是方哥杀的。您放心,我们懂规矩,好处一点都不会少。”
白脸jing司马上变成正义的化身,呵斥道:“你敢贿赂jing察?”
小陶继续笑嘻嘻地递烟,说:“别这么严肃,jing察也要吃饭不是?”
白脸jing司一把打掉香烟,上前使用擒拿术,把小陶的两臂锁住,只听咔嚓咔嚓两声清脆的声音,卸下小陶的关节。
小陶惨叫一声,黄脸jing司上前用手铐把小陶的双臂锁在背后。
白脸jing司对着小陶的小腿就是一脚,小陶小腿弯曲,身体倾斜,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又叫了一声。
方天风看出白脸jing司穿着极为坚硬的皮鞋,动作老辣,这一脚很可能已经伤到小陶的骨头,要是救助不及时,都有可能瘸腿。
方天风猛地挡住小陶,怒视白脸jing司,说:“你干什么?你这是暴力执法!”
白脸jing司二话不说,掏出手枪指着方天风,大喊:“双手抱头!否则我现在可以开枪!”
一旁的黄脸jing司看着直皱眉头,但并不阻止。
“这件事,没完!”方天风咬着牙,双手抱头。
“你还敢威胁jing察?”白脸jing司用枪口顶着方天风的脑袋,用力压迫,骂道,“你叫啊!你再叫啊!cao!你有本事杀人,怎么没本事反抗?动手啊!”
方天风气炸了肺,但是,就在他冒出动手念头的一刹那,小陶突然说:“方哥别上当,外面有武jing!”
方天风使用望气术一看,白脸jing司头顶竟然多了血红se的杀气,代表他起了杀心。
方天风只觉热血冲脑。
“他们这是要逼死我!”
与此同时,方天风体内的元气骤然紊乱,而他体内的死气之剑,突然轻轻一震。
这意味着,一旦动手,必有杀身之祸!
方天风很清楚武jing代表什么。他们一旦出动,拿的绝对不是手枪手铐,至少都是冲锋枪或自动步枪,甚至还有狙击枪。武jing在几十年前,就是军.队!
武jing的主要作用,是反恐,是镇压暴.乱!
可以说,武jing是介于军.队和jing察之间的机构,现在省武jing一号的职位都改为司令员,而武jing中队之下,还设置排、班等机构,和军队极为相似。
为了一桩普通的故意杀人案,带了武jing不说,还藏在外面,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方天风自知可以硬抗一个拿着手枪的jing察,但是如果面对一群手持冲锋枪的武jing,必死无疑。
白脸jing司恼馐成怒,猛地一脚,踩在小陶刚被踢伤的左腿上,而且是同一个位置。
方天风清晰地听到骨裂的声音,随后是小陶痛苦的叫声。
方天风死死地咬着牙,一句话不说,束手无策的感觉让他格外痛苦。
黄脸jing司脸se一变,说:“算了,等到了地方,还是我们说了算,没必要在这里节外生枝。”
白脸jing司发觉黄脸jing司不满,不甘心地瞪了方天风一眼,然后说:“多谢提醒,嫌疑人太猖狂了,我差点没控制住。”
黄脸jing司沉默不语,上前扶着小陶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