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们早已习惯了李家时期那种领导风气,而裴家与崔家所争夺的就是那个领导诸多家族的地位。现在裴潜已经老了,他不得不得不为自己的后人所考虑。
一个画卷缓缓的向前滚动,上面记载着裴家祖先的名字,随后便是各个分支,分支之后还是分支最后变成一个复杂且庞大的枝条。虽然有不少枝条就此停止,但裴家这棵大树却从未停止生长。
这就是裴家的底牌,多头下注尽可能的保住家族。也许会有的人会因为站错队而消亡,不过那又如何呢?一棵树肯定会有枯萎的树枝但不可能整棵树的树枝都枯萎。
伴随着一阵东西破碎的声音,整个书房边的一片狼籍。公输谨这几日身体就不是很舒服,今的通宵的批奏折更是让他达到了极限。
他剧烈的咳嗦哪怕手中的手绢都已经被染红,他艰难的站起身子想向前走动,可却没站稳狠狠地砸到了一旁的架子,架子上的花瓶摔到地上犹如顺便变得粉碎。
巨大的声响吸引力屋外饶注意,在面候着的邓绪赶忙进屋,映入眼帘的就是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公输谨。地上是不知道哪流出的血液,这直接把邓绪吓得够呛。
宫女宦官赶忙进屋检查公输谨的身体,一个手脚利索的宦官早就飞奔出去去找太医。邓绪上前搀扶起已经没有力气聊公输谨。
等太医赶到时,公输谨脸色已经恢复了不少,而且刚刚流血不过是瓷瓶碎片划破了他的手而已,基本上没有什么特别重的外伤。
不过他现在身体的状况是江河日下,太医贴着他的耳边了一些话,听完后公输谨的表情却变得严肃起来。他示意太医退下还让邓绪亲自去送他回去。
公输谨现在已经没法再进行这样高强的的工作,不过他内心中那个位置的人选还没有培养出来,至少现在还不是他退场的时机。
至少在等个几年,哪怕只有五年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