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站起道“儿臣以为,都水司衙门越发嚣张跋扈,今日扣押胡商只不过是因为闹大不得不站出。儿臣请求父皇清查都水司。”
公输谨拿起酒抿了一口,并未说对错也不说好坏,他把目光投向秦王,秦王赶忙站出来道“都水司查案可能涉及皇权,儿臣以为当以严查胡商。”
公输谨并未说什么他看向成都王公输横,公输衡才刚满八岁,年纪尚小暂时住在宫中。他站起来用比较稚嫩的童声道“儿臣,儿臣既没有辅哥哥的才识,也没权哥哥的果决,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他说话的声音越睡越小最后红着脸低头看着地面。
公输谨招招手道“衡儿,过来”,公输横拖着小碎步向公输谨那走去,公输谨让他做到身旁道“衡儿,这位子舒服吗。”
成都王摇摇头道“不舒服,父王,这座位好硬。”,他张望了一圈后贴着公输谨的耳边道“要不要我把我垫子分给你。”
“哦?你为什么要垫垫子?”
“因为……屁股疼。”
“屁股疼?”
公输衡低头不语脸颊气鼓鼓的,公输谨看向邓绪邓绪上前道“前几日吴妃娘娘养的鹦鹉被王爷给打了。太后知道后就打了王爷的……”
公输谨摸着公输横的头笑呵呵的说道“你怎能打你吴妈妈的鹦鹉呢?那可是宁州抓来的,很稀少的。”,公输衡气冲冲的说“那个鸟别人叫他什么他就说什么,我那天去和姐姐去逗它,它说我是笨蛋。”
“所以你就打它了?”
“嗯……我知错了父王,我给吴妈道歉了。”
公输谨抱住公输衡道“其实我也挺讨厌它的。”,“真的吗?”“真的,我讨厌他只会重复别人说的话,很烦人。”
“我就说嘛,那只鸟才是笨鸟。”公输衡好像出口气,他又笑了起来。
而台下的太子与秦王就不好办了,刚刚公输谨说的是谁?太子的老师为他出谋划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秦王府内更是门客众多,这二人都不敢再多说什么。
公输谨道“告诉崔仑,今晚上必须审出来个结果。”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