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目前来说公输韶是最年轻的镇守一方的大员,虽然有些水分但这个地位还是有的。
公输韶谢过之后不由感觉一阵疲惫,他现在只想回家看看母亲和妹妹还有高小姐,再和父亲一起品个茶什么的,这种国宴让他觉得太累。…
屠各看着溃逃的右贤王军队眉头紧促,这次他可不能再让他的叔叔跑了。金释抓着三个衣着破烂的人道:“单于,这些人是叛徒阿塞苏封的骨都侯和将领。”
屠各身子微微前倾道:“说出阿塞苏在哪我就饶你不死。”,那人咽了口唾液道:“然后把我送到矿山当奴隶去?得了吧,我是不会说的。”
屠各摆摆手几名士兵压着好几个小孩走了上来,他们有男有女但年纪都不大。他们哭喊着叫喊着阿爸。
屠各举起左手士兵把他们摁倒在地拿出了锋利的小刀。屠各看向一旁的侍从,侍从扔来一个袋。
“我只需要一份信息,重复的对我毫无意义,没有意义那就没必要存在下去。”
“混蛋,你和你父亲有什么区别,你个暴君。”
看着犹如疯狗一半狂吠的人屠各面无表情,他只是看了眼太阳道:“每过十鞭子的时间随机杀一个你们的亲人。”
辫子抽在地上发出噼啪声响,他们三人跪在地上好像被火烤一般。他们明白拿小刀杀人是什么意思,小刀一刀刀片下肉直到人死亡,成年人都未必扛得住,那些还是孩子啊。
鞭子犹如抽在他们心中一般,第五鞭子时屠各示意停下。他举起手道:“我向祖先发誓,我回遵守诺言。”,随后鞭子声再次响起,不过明显越开越快了。
第九下时一人突然痛哭流涕,他带着哭腔道:“我说,我说。”,这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的一个跟稻草,又有一人赶忙表示自己知道甚至可以去带路。
金释听完他们的描述确定了他们说的地方都是一致的,而且离这里不远。
“你为什么不说?你不怕我杀了你们吗?”
“死又算什么,我只是在做正确的是罢了。”
正当屠各还想发话时他面前的军队突然分开,右贤王阿塞苏单人单马走到了屠各的面前。
屠各刚想开问但却发现他早已死亡,他只不过是被固定在马上而已。金释看着不远处道:“我们要追击吗?”
屠各摇了摇头道:“不用,告诉那些残部,离开我的领地永远不要回来。”,金释点了点头转身安排人去找那些残部的人谈判。
宴会逐渐进行到高潮部分,殿内歌舞升平灯光耀眼,舞姿优美歌声清脆,一杯杯美酒下肚珍馐美食让人停不下来的吃。
公输韶举起酒杯但总觉得有些格格不入。随着夜色越来越深宴会终于结束。
公输谨有些头晕,邓绪紧紧地搀扶着他。
“刘瑜放出来了吗?”
“陛下,刘大人是官复原职还是……”
“叫他去荆州吧,正好之前的州牧公孙止高老了。”
邓绪听到此不由倒吸口气,“陛下,这事要不要先跟太后说一下。”
公输谨突然停下扭头看向邓绪,阴暗之中邓绪根本不敢抬头直视,秋风吹过脖颈让他觉得全身都一阵寒冷。
公输谨摆摆手道:“你说的对,事关公孙家还是跟太后打个招呼吧。对了,明天的早朝取消。”
“诺。”
公输谨没走两步突然站住,“去告诉后厨准备两份清面送到椒房殿。”,邓绪听到此露出一副微笑。
“哥,你怎么喝多了?”
“我没有啊。”
“快,给陛下准备醒酒的去。”
“没事,你还没吃吧。”
“我……。”
“我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清面,一起吃啊。”
“嗯呢,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