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仑等到了林皓到场那二位也不来,他其实已经是把自己逼到了绝路上。林皓见到崔仑躬身行礼道:“见过崔县令,家父……”
还未等他说完崔仑就敲了惊堂木,他声音洪亮如钟“林皓你可知罪!”,林皓见状也不距续演下去他昂首挺胸道:“皓何罪之有!”
崔仑大喝一声怒目圆睁犹如地府判官一般,“你欺君罔上,骗婚皇族,抛家弃子,欲图杀妻灭子你敢说你无罪!”
林皓同样大声说道:“我何来的欺君罔上,我怎么抛家弃子,大人,罪不是您张张嘴就能定的,那是要讲真材实据的。”
崔仑冷哼一声道:“带原告。”,文秀与小红豆在衙役的带领下走上大殿。崔仑问道:“你们可认识眼前的人?”
文秀点点头道:“大人,就算这负心汉化成灰小女都认得。”,林皓左手有伸出的意思但又缩了回来,他深吸口气道:“不认得。”
崔仑道:“上状子。”,左右衙役拿出状纸递给崔仑,崔仑看完庄子后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林皓见此脸色逐渐阴沉。崔仑这一签就意味着衙门接受了状告。
“崔大人,我劝你还是三思,你这是何苦呢?”
“我没问话被提审人不用开腔。再有下次掌嘴。”
林皓见崔仑是认真的他也不多说什么。崔仑看向文秀道:“你可有证物证明你们二人早已成婚。”
文秀打开一个红布从中取出一银簪子与一封书信,“大人,这是他当初下的聘礼与文书。”,衙役结果送到一旁的县丞处,县丞读过文书后起身道:“确实无误。”
崔仑拍案道:“大胆林皓,你还不认罪吗!”,林皓轻蔑的一笑:“崔大人,下聘书并不代表就真娶了啊,谁能证明我真的娶了她?在场的谁能证明?”
崔仑刚要拍桌子一衙役走到了崔仑身旁嘀咕了几句,崔仑哼了一声道:“暂时休庭,在此期间不可交头接耳,违者重罚。”
崔仑走到大堂的后院,等着他的乃是他的哥哥门下侍郎崔休。“阿弟,你怎么这么莽撞,这件案子听哥的,就这样了吧。”
崔仑摇了摇头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崔休没有说话屋内陷入了一阵寂静。崔休轻叹口气道:“你这是何必呢?你马上就能升迁你何必这样为难自己。”
“哥,这朝堂之上真的就只有一个林皓吗?”
“陛下不能犯错,收手吧现在还来得及。”
崔仑突然笑了出来眼泪从眼中流出,他指了指头上的官帽道:“你真以为我是为了做官而做官吗哥。”
“济世安民……弟弟,你这是何必呢,为官三十载你该醒了。”
“我一直都很清醒,我累了,不想距续下去了。”
“听哥的,让那对母女保证不会再来洛阳一步,明天就送他们去益州,在那边有咱们照顾不会差的。”
“哥,今天放过这一个林皓,以后就有千千万万个林皓站在朝堂之上,今日即使我死,但能扼住这现象也值得了。”
说罢崔仑就要转身走回,崔休看着弟弟的身影眼神神十分的复杂。
惊堂木响,一切都以盖棺定论,林皓被衙役压住要拉入牢中,他疯狂的叫喊着。
“崔仑!你难道不怕陛下和太后吗!沛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用陛下免我的官,这官,我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