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儿在家的时候就最喜欢和吴婵玩这种试探性的游戏了,和以往有区别的只是调换了下角色,以前总是她找到各种蛛丝马迹之后,不露声色地试探吴婵对那些东西的反应,然后慢慢从里面找到一点有用东西。
黄玉儿深知玩这种游戏的时候,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露怯!所以即便黄玉儿一点都不清楚这里面是什么情况,也没有妨碍她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
“这位大叔明摆着就是欺负人,师公我们不要再和他们嗦了,随他们怎样就怎样吧!”
顺着黄玉儿的话头,顾言也摆出一副不卑不吭的架势,开口说道:“长老,不过是混口饭吃,顺便带我这个小徒孙出来见见世面,如果之前有得罪长老的地方,还请您高抬贵手,大不了我们之前的治疗费用就不收了。”
寇长老坐在台上看着两人的义正言辞的说道,脸上的表情是一点都没有变化,见顾言没有狡辩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面色反而缓了下来。
“既然如此,你们祖孙二人为何长途跋涉,这么大老远地从宁水城来到这里,还故意隐瞒身份,连自家最擅长的丹药都不卖了?这里面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吧,我还没把你们当间谍抓起来示众就算是对得起你们了。”
“长老,人总有失手的时候。”顾言向前走了两步,慢慢地走近长老,手上的药剂是捏着不敢放松,神经更是绷得紧紧的。早就听说对方是河东城里数得上的高手,即便药剂在手顾言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旁边两个守卫看见顾言靠近的动作,直接把手放到了腰间的武器上,对着顾言虎视眈眈。长老却丝毫不以为意,挥了挥手让两旁的守卫退下,一脸笑意地看着顾言,说道:“说说看!”
“有一次卖的丹药把对方的灵宠吃死了,结果对方就追着我不放,最后还找到了我的老窝,逼不得已这才出城躲避,希望长老不要将鄙人的信息外泄,至于之前治疗的费用就当是给长老您的报酬了。”
顾言见对方并没有要致人死地的意思,暂时把动用丹药的念头给压了下去,开口就编了一个似是而非又无从考证的故事。
这个故事很好的解释了顾言为什么要带着黄玉儿来到河东城,又为什么没有卖以前的丹药,算是短时间之内顾言能够想到的比较完美的想法了。至于长老会不会相信,顾言就不知道了。
长老还是一脸微笑地看着顾言,顾言都快被看得发毛的时候才缓缓地开了口。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先在我院子里住下,顺便帮我看看院子里的病人,等风头过了之后我再把你们安全地送出城,至于待遇这块,你们完全不用担心,到时候一定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看长老的表情,似乎对顾言刚才所说仍然持怀疑的态度,不过似乎他并不想太过追究顾言和黄玉儿两人的开路问题,之前的那番表态似乎也只是为了震慑两人一番,见两人服软便马上转变了态度。
不管长老是因何转变,顾言都乐见其成,当即就接受了对方的邀请,在长老府中住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长老就好像忘记顾言和黄玉儿两个人一样,并没有再来找过他们,倒是张师爷会时不时地让两人帮忙治疗院子里生病的那些人。这些人也并不是什么大病,都是一些头疼脑热之类,两人处理起来倒也容易,和院子里的这些下人也相处的不错。
至于两人提到要离开长老的院子去外面逛逛,守卫们也没有怎么阻拦,依旧是派了个人跟在两人身后默默监视,其他的就不管了。之前和长老说要避嫌,顾言也不好意思经常外出,所有的和王杰联系的行动都交由黄玉儿处理,倒也处理得相当不错,起码没有让跟随的那些守卫发现端倪。
顾言自己也尝试过暗地里到院子里的其他地方搜查一番的念头,结果没走多远顾言就发现了暗处藏了不少的守卫,只好默默地退了回来。就这样第二天张师爷就找上门来,借着聊天明里暗里地提醒顾言不要随意走动,以免发生什么不测。
在不动用药剂的情况下,顾言对自己的身手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这种情况下,顾言只能龟缩在自己的院子里,等待长老的下一步行动。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张师爷突然神神秘秘地找到顾言,说是自己的一个远房亲戚身体不适,希望顾言能够给他弄点药剂治疗一下。
顾言一开始还以为又是和平时一样,是院子的什么下人需要救治,便让张师爷把对方的症状描述出来。
张师爷一开始支支吾吾,过了良久才有一点没一点的说出了对方这个难言之隐。顾言一听张师爷的描述,顿时喜上心头,心知长老终于是忍不住了,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虽然已经知道了张师爷所说的远房亲戚是谁,顾言却依旧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清楚对方的病情之后,想了一会就开了一剂药出来。
这剂药是有讲究的,首先,功效不能太足,如果单凭这剂药就把长老的隐疾治好了,虽然对方可能会感谢自己,但没有了利用价值,再想和对方接近就难了。其次,药效也不能太差,完全没有作用的话,对方吃了几剂之后肯定会对两人失去信心,到时候再说其他的就来不及了。
要做到这种不多不少,顾言还真花费了不少功夫,过了两天才把这剂药调好送给了张师爷。
张师爷拿了药回去之后隔天就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