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弟柳华荣沉默寡言,再加上机关术方面的天赋并不怎么高,虽然他勤加苦练,但技术依然不怎么高,他自然也就不是舵主的竞争对手了。
七师弟梅光济,虽然天赋还不错,但他自来和叶玄关系很好,既然叶玄是下一任舵主的候选人,他自然不会去竞争了。
八师妹李雪烟,年纪太小,再加上是女流之辈,能当上舵主的可能也很小。
将自己的几个师兄弟分析了一遍,张乐志目光一凝,他感觉,如果叶玄被关起来了,甚至被逐出了师门,能得到最大好处的人,应该就是白建木了。
张乐志又想了想白建木平常的言行举止,还有他的所作所为,心中就越发肯定,白建木肯定是得到利益最大的人。
想明白了这一点,张乐志又重新坐回了座位,看着张猛,正色的问道,“张公子,对这种事情,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张猛听了张乐志的话之后,微一沉吟,反问道,“张师傅,难道你想到有可能会是谁做的吗?”
张乐志点了点头,“如果叶师弟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么,我想能得到最大利益的人,应该就是五师弟白建木了。”
张猛闻言,笑了笑,又问道,“现在的关键是,叶玄真的是被冤枉的吗?也许,这件事情真的是他做的也说不定。”
张乐志听了张猛的话之后,又低头仔细想了想,随后,他抬起头看着张猛,郑重的说道,“不可能,我师傅很快就卸去舵主的职位了,如果我没猜错,下一任舵主应该就是叶师弟的了。”
说到这里,张乐志的语气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我想,叶师弟不会那么傻吧,马上就要当上舵主了,那张图纸到时他想看岂不是很随意,就怎么会差这几天,就去偷图纸呢?”
张乐志转过头看着张猛,问道,“张公子,你说我猜的对吗?这世上,应该没有那么傻的人吧!”
张猛听了张乐志的话之后,也是点了点头,随后笑着问道,“这件事情就像你所说的这样,很有可能不是叶玄做的,可是,当时你们难道没有人怀疑这件事情吗?”
张乐志闻言,脸上有些尴尬,“不瞒张公子,当时图纸丢了以后,大家都慌了手脚,也没多做考虑。”
说到这里,张乐志的目光突然一凝,双手用力一拍,大叫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五师弟白建木叫的最欢了,也是他一力唆使,并且说知道藏图纸的地点的人,只有叶师弟一个人,并且,他还劝师傅,先把叶玄关起来,再慢慢的调查。”
说到这里,张乐志叹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说道。
“师傅也是听了白建木的谏言,这才把叶师弟关起来了。”
张猛听了张乐志的话之后,点了点头,“张师傅,我看这事儿不如你再和你们师傅说一声,把这件事情仔细调查清楚。”
说到这里,张猛的语气顿了顿,想了想,才继续说道,“无论,这事儿是不是叶玄做的,都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才行啊。
如果这事不是叶玄做的,这岂不是冤枉了他。
如果图纸真的是叶玄偷的,找到了足够的证据,也能让他俯首认罪呀!”
张乐志听了张猛的话之后,点了点头,随后,便站起身来,对着张猛和张秋明拱了拱手,歉意的说道,“既然如此,两位公子就在此地稍作片刻,我去师傅那里一趟,将这事说清楚,请他老人家重新调查此事。”
张猛和张秋明听了张乐志的话之后,也急忙站起身来,对着张乐志拱了拱手。
三人客套一番,张乐志转身走出了门,朝师傅住的地方走去。
这种事情,张乐志不可能派弟子去禀告,只能自己亲自去才行。
张乐志边走边想,等一会儿见到师傅之后,该怎么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只是他怀疑而已,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就算自己怀疑五师弟白建木,但一点证据都没有,师傅会相信自己吗?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张乐志来到了师傅的住处。
此刻,南郡分舵舵主孙信正,也在自己的书房里琢磨这件事情。
师傅送来的这张图纸,绝对是无价之宝,可以说,这张图纸,可以算得上是开创了机关术的一个先河,就算说是流传千古,也绝不为过。
可是,这么珍贵的图纸却丢了,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丢了。
孙信正有些恼火,他也不知道该恼火谁!
叶玄是自己最看重的弟子,甚至,自己都想把南郡分舵做主的职位传给他了,可是,叶玄竟然还不满足,还把图纸偷走了。
一想到这事,孙信正就感觉心里难受。
自己几乎拿叶玄当下一任舵主培养,而是,却换来了这种结果。
孙信正恼怒的同时,心里突然冒出一句很适合他心里的话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
想到这句话,孙信正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想不到,自己也有看错人的那一天!
叶玄是自己从路边捡来的。
当时,自己去见师傅,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有小孩在哭泣。
听到小孩儿哭得凄惨,孙信正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将那个小孩儿带回到了南郡分舵。
那个小孩就是叶玄。
叶玄为什么被人丢弃,孙信正不知道,他当时只见到一个小孩儿躺在地上哭。
当时的叶玄面黄肌瘦,已经虚弱的站都站不起来了,孙信正去的时候,也只剩下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