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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木已经把所有人问了一遍,如果自己再提出疑问,恐怕就会得罪所有的人了。百度,更多好看。
想到这里,张乐志暗骂白建木狡猾,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说道,“白师弟,我感觉,只靠着叶玄知道藏图纸的地方,就判定是他偷的,好像有些不太公平呀。”
白建木听了张乐志的话之后,冷笑一声,“三师兄,难道,你就这样怀疑自己的同门师兄弟,难道就公平吗”
说到这里,白建木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三师兄,我知道你和叶师兄的关系很好,但是,就算你们的关系好,也不能把这种关系,当做他没有偷图纸的证明吧。”
张乐志闻言,顿时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建木又继续说道,“三师兄,你和叶师兄的关系好,我没意见,那是你私人的事情,我也管不着,但是,你为了私人的关系,就想替叶玄开罪。”
说到这里,白建木的语气变得有些森冷,“三师兄,我绝对不会允许,你为了替叶玄开罪,而去诬陷别的同门师兄弟。”
白建木的话说完后,柳华荣也急忙说道,“对呀,三师兄,我知道你和叶师兄的关系很好,可是,就算你们的关系好,也不能代表图纸不是叶师兄偷的呀。”
这时候,张乐志已经感觉万分尴尬了,他只是想替叶玄开罪,还真没想过别的问题,被他们二人这么一说,好像自己为了替叶玄洗清罪名,故意嫁祸别的同门师兄弟一样。百度,更多好看。
过了半晌,张乐志才缓缓说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真的只是感觉,单凭叶玄知道藏图纸的地方,就说图纸是偷的,好像有些说不过去呀。”
白建木听了张乐志的话之后,冷笑着摇了摇头,转头扫视一下4周的众位师兄弟,这才大声说道,“三师兄,你感觉对叶玄过意不去,那么,我问你,你这样做,就能对得起众位师兄弟吗。”
说到这里,白建木转头看了一眼柳华荣,大声问道,“柳师弟,三师兄怀疑你,你认为他做的对吗”
柳华荣闻言,急忙大声说道,“作为我的三师兄,按理说我这个当师弟的不应该说什么,但是,我们大家都不知道藏图纸的地方,就算让我们去偷,我们又去哪里偷呢。”
说到这里,柳华荣转头看着张乐志,问道,“三师兄,你说说看,我们连藏图纸的地方都不知道,又该去哪里偷啊。”
张乐志面对白建木和柳华荣连番指责,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见张乐志不说话,唐建安也站起身来,转头看着白建木和柳华荣,笑着说道,“白师弟,柳师弟,你们两个人不要急,张师弟应该也是心急,挂念着叶师弟,他由此一说的。”
说到这里,唐建安的目光又转到张乐志的身上,笑着说道,“三师弟,虽然我不能说图纸一定是叶师弟偷的,可是,师傅藏图纸的地方,除了他老人家之外,别的人都不知道,只有叶玄一个人知道,如今,图纸丢了,嫌疑最大的人,当然就是叶玄了,三师弟,你对此应该没什么疑问吧。”
张乐志闻言,点了点头,“二师兄,你说的有道理,藏图纸的地点,确实只有叶师弟一个人知道,但是,我们单靠这一点,就认定图纸是叶师弟偷的,好像有些太武断吧。”
唐建安闻言,摇了摇头,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有什么武断的,就像柳师弟刚才说的那样,我们大家都不知道藏图纸的地点,就算让我们去偷,我们又到哪里去偷呢”
张乐志听了唐建安的话之后,摇了摇头,“二师兄,你说的不对,我总认为,单靠叶师弟知道藏图纸的地点,就认定图纸是他偷的,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唐建安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三师弟,那你认为,既然图纸不是叶玄偷的,应该是谁偷的呢”
张乐志闻言一愣,心中暗想,这该怎么说,难道自己指出来是谁偷的吗,可是,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指认谁是偷图纸的人。
见张乐志没有回答,唐建安继续问道,“张师弟,你倒是说说看,图纸应该是谁拿的呢。”
说到这里,唐建安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张师弟,只要你说出谁是偷图纸的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一定要让他把图拿出来才行。”
张乐志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周围的师兄弟。
众人看到张乐志的目光,心中都有些不悦。
平白无故的被别人怀疑,这种感觉,没有人喜欢。
特别是大师兄吕文康,心里更是恼火。
图纸是谁偷的,这无关紧要,但是,却怀疑到自己的头上,这就是大问题了。
吕文康可以发誓,他绝对没有拿图纸,因为他也没有那个必要,他想要看那张图纸,只要他和师傅说了,师傅没有理由不让他看。
因为,孙信正知道他这个大弟子,也没有别的喜好,唯一的乐趣儿,就是研究机关术,对于这样的人,孙信正还是很信任的。
而且,孙信正还打算,就算吕文康没开这个口,他用不了几天,也会拿出这张图纸和自己的大弟子分享,共同研究这张图纸。
师傅送来的这张图纸,博大精深,简直是开创了机关学的先河,这种好东西,又怎么能是一时半会儿研究的完呢
只有和别人共同研究,才能加快研究的速度。
眼见张乐志的目光看过来,吕文康重重地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