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志看着唐建安,惊讶的问道,“二师兄,莫非,你认为,是大师兄否的图纸吗?”

唐建安听了张乐志的话后,脸色猛然一变,忙摆手说道,“三师弟,休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大师兄是偷图纸的人。”

张乐志听了唐建安的回答后,有些惊讶的问道,“可是,我刚才明明听见你说了,说大二师兄是偷图纸的人!”

唐建安闻言,脸色再次一遍,心中急速的思索,刚才自己到底说没说这句话。

看着唐建安在那里皱眉沉思,张乐志心中冷笑,正想再次追问的时候,白建木却见势不妙,抢先开口说道。

“三师兄,你不要胡乱指认,我刚才明明听见,是你说大师兄有偷图纸的可能,这话,可不是二师兄说的。”

张乐志闻言,摆了摆手,“不对,刚才明明是二师兄说的,我可从来没说过。”

说到这里,张乐志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猛然转头看向唐建安,笑着问道。

“二师兄,那你现在说说看,大师兄到底有没有偷图纸的想法,来提升他的机关术。”

此刻的唐建安,听到张乐志又问起了这个问题,心里一阵恼火。

他最不愿意面对了,就是这个问题了。

因为他很清楚,无论怎么说,都没关系,可是,一旦他按照张乐志的问题回答,那可就糟了。

因为,大家都是学机关术的,那张图纸的珍贵,每个人都知道。

不用说大师兄吕文康,就说自己,听说有这张图纸之后,也是心动不已。

其实,唐建安在南郡分舵的地位就有些尴尬,身为二师兄,除了大师兄吕文康之外,他就是最大的,可是,因为他在机关术方面的造诣不高,所以,虽然他是二师兄,但其实他的地位并不高,相反,叶玄和白建木虽然排名不高,但是,他们在机关术方面的造诣很高,自然也得到师傅更加的信任。

唐建安曾经也梦想过,如果他得到那张图纸,借着那张图纸上的机关术,来提升自己的实力,改变这种尴尬的局面。

时刻,张乐志问他,大师兄吕文康到底有没有偷偷的想法,如果在平时的时候,唐建安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会!

因为,他曾经也有过这种想法。

可是,现在不是平时,是关键的时候,他绝不能说出来,大师兄吕文康有偷图纸的想法,因为那么做,大师兄吕文康,恐怕就会靠拢到张乐志那边,成为自己的敌人。

原本敌人有叶玄和张乐志,就已经是巨大的威胁了,如果再加上排名老大的吕文康,那可就糟了。

所以,唐乐志才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想不想是一回事,师傅就在一边看着呢,如果他敢说不回答这个问题,那么,师傅绝对不会轻饶了的,肯定会把他逐出师门,顺便,把他关进悔过阁,让他清醒清醒。

眼见唐建安在那里为难,柳华荣知道,一定要帮助他,万一二师兄顶不住了,那么,结果很不妙。

想到这里,柳华荣急忙开口说道,“三师兄,我们先不说那个问题,我认为,叶玄是最有偷图纸的可能,三师兄却认为不可能,那么,能不能请三师兄说说,为什么叶玄不可能偷图纸,这其中有什么理由吗?”

唐建安听了柳华荣的话后,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也忙说道,“对呀,大家最先怀疑的人就是叶玄,既然三师弟说叶玄不是偷图纸的人,那你和我们大家说说看,叶玄有什么理由不是偷图纸的人。”

眼见柳华荣又把话题转回来了,张乐志暗骂柳华荣狡猾,但既然他们已经问这个问题了,却也只能回答。

“叶玄是不是偷图纸的人,我们待会儿再说,现在,我们最想知道的,就是到底谁有嫌疑。

我们依次向下排查一遍,到最后,应该就可以找到偷图纸的人了吧。”

唐建安闻言,却摇了摇头,“三师弟,你这样问没有任何意义,有偷图纸的想法,和真的去偷图纸,是两回事儿,不能混为一谈。

我想,还是先谈谈,最有可能偷图纸的叶玄吧,毕竟,只有他知道师傅放图纸的地点,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唐建安的话音刚落,柳华荣便急忙说道,“二师兄说的对,叶玄的嫌疑最大了,三师兄,你不可能否认这一点吧。”

张乐志听了二人的话之后,脸色不由得一变,随后点了点头,“你们说的没错,按道理来说,知道放图纸地点的叶玄,嫌疑确实最大,这一点,我不会否认。”

说到这里,张乐志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但是,我们也不能因为他的嫌疑最大,就认定他是偷图纸的人吧。”

唐建安听了张乐志的话后,冷笑一声,反问道。

“三师弟,既然你说叶玄没有偷图纸的可能,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理由,能证明叶玄不是偷图纸的人。”

张乐志听的唐建安的问话后,摆了摆手,“证据,我还没有,但是,单凭叶玄知道放图纸地点,就认定图纸是他偷的,这未免有些太儿戏了。

更何况,我认为,叶玄没有偷图纸的理由,他为什么要偷图纸,那张图纸他早晚能看到,我想,你们不会认为叶玄是那么沉不住气的人吧,就连这段时间都等不下来,就迫不及待的去偷图纸。”

说到这里,张乐志的目光一凝,紧紧的盯着柳华荣,再次问道,“柳师弟,难道你认为,叶玄是那么沉不住气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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