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吕文康的话后,张乐志黯然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相信!”
到这里,张乐志忽然抬起头看着吕文康,大声道,“师兄,虽然你不相信,可我依然要,图纸不是我偷的,那个青铜盒子,也不是我的东西,真的是白建木想要嫁祸给我呀!”
吕文康闻言,叹了一口气,“三师弟,白建木有证人,柳华荣可以替他作证,你有证人吗?有人替你作证吗?”
张乐志摇了摇头,“大师兄,柳华荣给白建木作证,这很明显,他们两个人就是一伙的,柳华荣作证,那岂不是个笑话!”
吕文康摇了摇头,“三师弟,没人可以证明柳华荣和白建木是同伙,去搜查房间的时候,也是他们两个人无意间组合在一起,并不是他们故意在一起的。
如果你白建木是在诬陷你,那他应该主动要求,和柳华荣一伙才对呀!”
张乐志闻言,猛的一愣,他这才想起,当时搜查房间准备分组的时候,白建木和柳华荣在一组,确实不是他们自己主动要求的,而是大师兄分配的。
张乐志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断定,白建木和柳华荣绝对是一伙的,不单单他们两个人,就连唐建安和他们也是一伙儿的。
可是,尽管他们是一伙的人,但在分组的时候,他们却并没有主动提出来,而是让大师兄分配的。
难道,白建木和柳华荣不是一伙的吗?
不对,这不可能,如果他们不是一伙的,柳华荣为什么给白建木做假证。
只不过,知道柳华荣替白建木做假证的人,也只有自己而已,因为,也只有自己才敢肯定自己绝对不是偷图纸的人,而白建木搜查出来的青铜盒子,自然也就不是自己的东西了。
自己虽然知道柳华荣和白建木是一伙儿的,白建木从自己的房间里搜出来青铜盒子是假的,柳华荣替他作证也是假的,这些事情,自己一清二楚。
关键是,别人却不知道啊,因为谁也不能确定,图纸不是自己偷的,自然也就不能确定,那个青铜盒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而白建木有柳华荣作证,那么,在证据上来,这个青铜盒子就是自己的。
可是无论柳华荣做什么证,张乐志自己也知道,这个青铜盒子绝对不是他的东西,他也不是偷图纸的人。
关键是他没有证人,能证明他所的是真的,或者,让别人相信他所的是真的。
想要证明自己的是真的,那就只能证明白建木和柳华荣的是假的。
刚才张公子所问的话,张乐志也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采取的方法对了,如果白建木和柳华荣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他们是不可能会想的那个问题的。
当时唐建安和柳华荣给白建木提示的时候,在那一刻,张乐志差点儿喜极而泣,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嫌疑,但很可惜,最终,自己还是成了偷图纸的人。
该怎么证明柳华荣和白建木的是假话呢?
刚才张公子想要证明,已经失败了,被白建木等人辩解的,险些把他自己也拉下水。
张乐志也看出来了,如果不是白建木不想多招惹是非,恐怕张公子现在也成了嫌疑人。
看着张乐志迟迟不敢话,吕文康忍不住问道,“三师弟,你还犹豫什么呢,既然图纸是你和叶玄拿的,你只要承认了,师傅已经答应了,自然不会重罚你,还是……。”
吕文康的这番话还没有完,就被张乐志打断了。
“大师兄,你不要再了,图纸真的不是我偷的,就算我承认了,我也拿不出图纸。”
到这里,张乐志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
“更何况,如果我承认了,那岂不是让真正偷图纸的人,在一边看笑话。
大师兄,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
吕文康见白建木的言辞恳切,又口口声声图纸不是自己偷的,如果他承认了,就会让偷图纸的人看笑话。
见到这一幕,吕文康再次疑惑了,他看着张乐志,试探着问道,“张师弟,如果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的是真的,师兄肯定支持你,可是……。”
吕文康的话到这里,没有继续下去,但话里的意思,张乐志又怎么会不懂。
而这一点,也正是张乐志头疼的地方。
如果他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是真的,证明自己不是偷图纸的人,那他早就把证据拿出来了,又何必在这里苦苦辩解。
张乐志心中苦苦思索,到底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是真的,或者,能证明白建木和柳华荣的是假的也校
只要他们的是假话,自己的自然是真话了。
可是,这两种证据都没樱
想要证明白建木和柳华荣的是假话,就要询问他们一些问题。
可是,刚才张公子已经询问过他们了,这个明明很正确的办法,在白建木等饶诡计之下,惨遭失败,甚至,差点也把自己拉下水。
那自己该怎么证明,他们的是假话呢?
想了半晌,张乐志也没想起,该怎么证明白建木和柳华荣的是假话。
既然不能证明白建木和柳华荣的是假话,那就只能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是真话。
现在最关键的是,白建木从自己的房间里搜出了青铜盒子,这就间接证明,图纸也在自己这里。
想到图纸,张乐志目光突然一亮,他抬起头看着吕文康,大声道。
“大师兄,既然白建木从我的房间里搜查出了青铜盒子,来证明我是偷图纸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