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失而复得的图纸,孙信正激动不已。
如今图纸找回来了,总算是没有让师门蒙羞。
孙信正拿着这张珍贵的图纸,转头看着张猛,感激的道,“多谢你了张公子,如果不是你,唉!”
到这里,孙信正的双眼突然睁大,死死地盯着张猛,疑惑的问道,“张公子,你是怎么知道图纸就藏在这里呢?”
张猛早就料到孙信正会这么问,便笑着道,“孙老头,你以为我的茶是白喝的吗,我在喝茶的时候,掐指一算,就算出了图纸在那,怎么样,我厉害吧!”
“掐指一算?”
听了张猛的回答后,孙信正更加吃惊了,“张公子,难道你会算卦吗?”
张猛郑重的点零头,“那当然,要不怎么能算出图纸在哪里?”
这次还没等孙信正回答,一旁的韩林已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这次丢图纸的事情,韩林并不知道是谁偷的,他也不关心这个问题。
可是,如果图纸是他师傅偷的,那他想不关心也不行了。
如果白建木倒霉了,他的这些徒弟们没有一个能好过的。
为了自己,为了师傅,韩林只能对着孙信正一抱拳,开口道。
“舵主,难道你不认为很奇怪吗?”
此刻的孙信正,心里也确实奇怪的很,听到韩林的话后,立刻转过头看过来,问道,“韩林,这件事情哪里奇怪了。”
听到孙信正的问话,韩林再次抱拳道,“舵主,你相信张公子掐指一算的法吗?”
孙信正闻言,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信。”
见孙信正已经按照自己的想法想了,韩林这才道,“舵主,其实我也不行,可是,张公子连这里都没来过,就能掐指一算,图纸就在我师傅的书房里,还能算到图纸就藏在砚台下面。
舵主,难道你不感觉有些奇怪吗?”
到这里,韩林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
“师傅你可曾听谁过,有谁算卦能算得这么准,能把丢失的东西准确的算出来,这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我只听,有人丢东西,去找人算卦,但算卦的人大多数也只是指出一个方向而已,却从没听过,有人能算的这么准,能精确到一个的砚台上。
舵主,这实在太可疑了!”
孙信正闻言,心中顿时一动。
以他的见识,还真没听过,有谁的算卦术,能够精确到这种程度。
如果能精确到这种程度,那岂不是神一般的存在。
想到这里,孙信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张猛,却在心里摇了摇头,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然武功高强,但和神相比,简直是壤之别,不,两者之间没法相比。
那这是什么原因,能将丢失的东西准确的找到,精确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神,那是怎么做到的?
孙信正的心里越想这个问题,心里越发的疑惑。
韩林的没错,那些算卦的,也只能算出丢失的东西在哪一个方向,这不可能算出精确在某一个地方。
张公子却能精确到一个的砚台上,能算出图纸就藏在砚台下面。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信正感觉有些头疼,也就在这个时候,韩林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舵主,算卦术既然不能达到那种精确,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韩林的话到这里,语气突然加重,“舵主,这张图纸是张公子藏到砚台下面的,所以他才能精确的找到图纸。
而刚才他所的掐指一算,现在看来,你只是故弄玄虚而已。
真相是,张公子又是偷图纸的人,他把图纸放在砚台下面,想要将这件事情嫁祸给我师傅。”
听了韩林的话后,孙信正的眼中顿时闪出一丝怀疑之光。
既然算卦术达不到那种精密度,那么,还真就剩下韩林所的那种可能了。
图纸原本就是张公子的东西,他偷偷把图纸放在白建木的砚台下面,好嫁祸给白建木。
想到这里,孙信正缓缓抬起头看着张猛,“张公子,你和本舵主实话,图纸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看着孙信正满脸的疑惑,张猛只感觉头大无比。
为了不让孙信正这个老糊涂怀疑自己,特意让韩林等人把桌子搬出来,然后让孙信正亲手找出来图纸。
这样做,自己自然就没有嫌疑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就算自己这样做了,孙信正这个老糊涂却依然怀疑自己。
想到孙信正这老家伙糊涂成这样,张猛只能苦笑着道,“孙舵主,我刚才已经了,这是我算出来的,难道你不相信吗?”
听了张猛的回答后,孙信正直接摇头道,“不信,我也不相信这世上有人算卦能算得这么准,能将目标定在这的砚台之上。”
到这里,孙信正叹了一口气,才继续道,“张公子,你就实话吧,图纸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听了孙信正的话,张猛忙摆了摆手,“孙舵主,你不相信有人能把卦算得这么准,不证明没有,你看,我这不就算得很准吗,直接算出图纸的所在,难道这样不好吗?”
孙信正闻言,摇了摇头,“张公子,你替我找到图纸,我很感激你,但是,我希望你把偷图纸的人出来,我好要严惩此人,省得有人再打图纸的主意。”
张猛闻言,伸手指了一下4周,笑着道,“孙老头儿,难道还用我吗,这里是谁的地方,自然就是谁偷的了,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