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志叹了一口气,“叶师弟,张公子搭救我们,并没有强迫我们做什么事情,他只是想搭救我们。
你选择留在南郡分舵,张公子没有阻拦,也没有强制让你投靠他,难道这还不能明问题吗?”
叶玄闻言,沉默了半晌,在抬起头看着张乐志,缓缓问道,“既然他没有强迫你,你为什么要选择投靠他?”
听了叶玄的问话后,张乐志正色道,“师傅的教导之恩,我们不可以忘,但是,难道张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们就可以不用报答吗?”
到这里,张乐志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道,“我们和张公子素不相识,他就肯冒着得罪机门的危险来搭救我们,难道,我们不应该报答他吗?
难道只有师傅的教导之恩,就忘了张公子的救命之恩吗?
叶师弟,我张某人做事恩怨分明,师傅的教导之恩,我以后一定会报,但是张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也一定会报。”
听了张乐志的话后,叶玄再次沉默不语。
无论如何,他绝不能否认张乐志的话错了。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叶玄也看在了眼里,张乐志的没错,如果没有张公子的出现,他们两个人恐怕早就遭了白建木的毒手,这样算下来,张公子对他们有救命之恩,这绝对不为过。
而且张乐志的那句话也没有错!
难道只记住师傅的养育之恩,就忘了张公子的搭救之恩吗。
如果没有张公子,两个人恐怕现在早就呜呼了。
想到这里,叶玄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愧疚的感觉。
实话,他刚才只想着师傅的教导之恩,却从没想过,张公子的搭救之人。
叶玄为了报答师傅的养育之恩,明知道留下会危险无比,也义无反关留下了。
在他出留下的那句话的时候,心中升起了一种悲凉,他自己甚至都为自己的决定而骄傲,认为自己对得起师傅的养育之恩。
可是,这么做虽然对得起师傅的养育之恩了,但是,能对得起张公子的搭救之恩吗?
听了二饶谈话,吕文康心里的疑惑越发的重了。
他已经从叶玄和张乐志之间的谈话中听出,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偷图纸。
可是,这会不会是他们在演戏呢,看到自己过来了,他们两个人合伙故意在自己面前演这一出戏,好让自己相信,他们两个人是无辜的。
虽然有这种可能,但是,吕文康却不相信这种可能,刚才叶玄同意留下,他也听见了。
叶玄没有答应张公子和他离开,而是选择留在南郡分舵,这意味着什么?
叶玄留下来,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吕文康很清楚。
实话,师傅和张公子去寻找图纸,他并不看好。
无论是谁偷的图纸,都会把图纸藏在最安全的地方,防止被别人找到。
都是机门的好手,想要藏起来一张的图纸,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就算一个普通人藏起这么的图纸,别人也难以找到,更何况,是机门的八大弟子藏的图纸呢。
吕文康知道,张公子和师傅去寻找图纸,如果找到了,这件事情便立刻有了答案,到底是谁偷了图纸,也就真相大白了。
可是,真的能找到吗?
如果找不到图纸,这件事情恐怕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叶玄和张乐志依然是偷图纸的嫌疑人,也依然会遭受到白建木的毒手。
看着眼前满脸悲痛的叶玄,原本有很多话想要问他的吕文康,此刻竟然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如果问,叶玄图纸是不是你偷的,那么,吕文康可以肯定,不管图纸是不是叶玄偷的,他都会不是他偷的。
这么问,可以没有任何意义。
想要证明事情真相的,只剩下张公子和师傅去寻找图纸这条路了。
如果他们两个人找到图纸,所有的事情自然都解决了,找不到图纸,任何的话都没有意义。
想到这里,吕文康只能看了一口气,站在一边默然不语。
过了一会,吕文康才看着叶玄,缓缓问道,“你的伤势不要紧吧?”
叶玄摇了摇头,“我不要紧,现在主要的是,师傅能不能找到图纸。”
吕文康叹了一口气,“是啊,真希望张公子和师傅找到图纸,结束这一牵”
就在二人话的功夫,忽听张乐志的声音传了过来。
“师傅和张公子回来了。”
吕文康闻言,顿时又惊又喜,忙抬头看去,果然,师傅和张公子正并肩而行,朝这边走来。
孙信正来到叶玄的面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过头看向白建木,大声问道。
“白建木,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
原本一脸冷笑的白建木,听到孙信正的这句话后,先是一怔,下一刻,额头上的冷汗便冒出来了。
白建木很清楚,孙信正的这句话的意思。
但是,白建木这绝对不是轻易认输的人,片刻后,便反应过来,立刻朝着孙信正走了几步,抱拳道。
“师傅,此话何意?”
听到白建木还在狡辩,孙信正冷笑一声,伸手取出图纸,厉声喝道,“白建木,这张图纸,就是在你的书房里搜出来的,难道你还想狡辩吗?”
到这儿,孙信正的眼中忽然泛起一丝悲痛,“白建木,枉我多年细心教导你,可是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让人心寒。不但如此,竟然还想将自己的罪责嫁祸给叶玄和张乐志,你真是好狠的心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