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维庆急忙摆手,“不会,张副堂主都是为了南郡密雷宗,他认为不合格的人,就是不应该当南郡密雷宗的护法,难道这有什么错吗?”
说到这里,袁维庆狠狠的瞪着吕虎山,大声问道,“吕虎山,难道说,张副堂主如此严格,你不愿意吗?”
吕虎山没想到袁维庆又把话说到自己身上了,他急忙摆了摆手,“我怎么会不愿意,张副堂主之所以严格,是想要让南郡密雷宗更加强大,我们身位南郡密雷宗的人,怎么会不支持呢?”
袁维庆冷笑一声,“吕虎山,可是,按着张副堂主的标准,你好像当不上南郡密雷宗的护法呀?”
听到这句话,吕虎山猛地一愣,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就算当不上护法,又能怎么样,只要我努力修炼武功,张副堂主早晚会让我当上护法的。”
袁维庆冷笑一声,“吕虎山,既然这样,那你告诉我们,后山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别人去拿灵石,都会或多或少的受到雪豹的伤害,只有你,凭着这么弱的武功,竟然一点伤都没有,就安全的把灵石拿回来。”
听到袁维庆的这番话,张春仁的目光一凝,转头朝着吕虎山看过来。
吕虎山看到张春仁冰冷的目光,心中顿时吃了一惊,急忙说道,“袁维庆,你对张副堂主不忠不义,难道你不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要在背后说张副堂主的坏话,恨不能让张副堂主滚岀南郡密雷宗。”
袁维庆刚把球踢给了吕虎山,还没等他喘口气,却没想到吕虎山又把球踢回来了。
袁维庆咬牙大声说道,“吕虎山,你别乱说了,你那都是胡说,你还是赶快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能不受一点伤,就能把灵石拿回来吧?”
吕虎山冷笑一声,“袁维庆,我记得你还说过,如果张副堂主被赶出了南郡密雷宗,你会找人替自己报仇的,对不对?”
听到这句话,张春仁目光一冷,转头看着袁维庆,厉声喝道,“袁维庆,你还想找人报复我,是真的吗?”
看到张春仁发火了,袁维庆吓得连连摆手,大声说道,“张副堂主,这怎么可能,凭借我的武功,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你别听吕虎山胡说,他说的都是假的。”
吕虎山冷笑一声,“袁维庆,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打得过张副堂主,是不是就会报复了?”
袁维庆脸色已经变得有些惨白,他使劲的挥手,“吕虎山,你不要再胡说了,就算我能打过张副堂主,也绝对不会报复的。”
吕虎山叹了一口气,“张副堂主,以前我们不知道你的武功有这么好,还以为你只比我们高上一筹而已。
袁维庆曾经和我说过,只要他找上几个兄弟来帮忙,肯定能够打败你,到时候,就可以报仇了。”
听到这番话,张春仁忽然冷笑一声,“袁维庆,难得你这么恨我,我看,不如我们今天就了结出的恩怨吧,你看怎么样?”
袁维庆以前不知道张春仁武功竟然有这么高,现在知道了,又怎么敢乱说话。
“张副堂主,你可千万不要听他胡说,他说的没有一句真话,你可千万不要当真。”
说到这里,袁维庆的语气顿了顿,趁机想了想对策,这才缓缓说道,“张副堂主,你想,我们大家都是南郡密雷宗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恩怨,你说对不对?”
听到这番话后,吕虎山大声说道,“袁维庆,这可都是你和我说的,你别告诉我,你都不记得了。”
袁维庆转过头看着吕虎山,厉声喝道,“吕虎山,你胡说,你有证据吗,能证明这番话是我说的?”
吕虎山冷笑一声,这才点了点头,“袁维庆,我当然有证据了,因为你说这话的时候,可不是说给我一个人听的,我们只要找到了听到这话的人,你说这算不算证据呢?”
听到吕虎山的回答,袁维庆再次愣住了,一时间,竟然没有立刻回答吕虎山的话,而是在心里仔细的思索,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旁边到底有没有别人?
这些话,袁维庆确实说过,可是,并不是在他清醒的时候说过,而是在他喝醉了。
人就是这样,平常不敢说的话,在喝醉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
当然了,有些话也许清醒了以后也就忘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是,袁维庆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喝多了说几句醉话,竟然被吕虎山记得这么清楚。
吕虎山前面说的话,袁维庆清楚地记得,自己好像确实说过,可是后面的话,自己就绝对没有说过,因为,就算他喝醉了,也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
张春仁是南郡密雷宗的张副堂主,想要报复他,除非是不想在南郡密雷宗混下去了。
所以,袁维庆怎么会有这种愚蠢的想法呢?
想到这里,袁维庆大声说道,“吕虎山,你不要在胡说了,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假的,就算是有证人,那也是你的人,你们合伙来说假话。”
听到袁维庆的回答,吕虎山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袁维庆,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呢,事到如今,我看你还是赶快承认了吧,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你还没有做,虽然你还在计划之中,但你只要说出来了,我想张副堂主大人大量,他会原谅你的。”
听到这番熟悉的话后,袁维庆心中怒火涌起,“吕虎山,你别说了,你还是赶快解释一下,你和薛堂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