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爷,快帮我扶起渊佐首领,按开他的唇齿!”聆妤轻声急道。
老刀疤急忙将渊佐扶坐起来,令渊佐张开嘴,聆妤便将剩下的蛇母之泪全部送入了渊佐的口中。
“可以了。”聆妤轻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微汗,微笑道,“且静观其变吧。”
众人紧张地看着渊佐,不多时,只见渊佐手指微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迷惑地看着眼前的众人,嘴唇张颌,“师父?……惩濯?石续?你们来了?……”
老刀疤和惩濯、石续见渊佐醒转过来,顿时大喜过望,狂喜大呼,“大哥!大哥!你没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刚才那一仗打的有点累……”渊佐似乎有些吃力地笑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道,“师父!师父怎么样了?”
老刀疤一见渊佐醒转过来还在担心自己,不禁心中五味杂陈,急忙道,“我在呢,我没事。”
渊佐看见老刀疤安然无恙,顿时心中大慰,不禁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忽然又看见夏凡在一边,渊佐当即咬牙道,“好小子,你还在这儿!来,咱们继续打!”
惩濯和石续慌忙拦着渊佐,急道,“大哥,这是咱们烽狼山的恩人呐!是这几位恩人救了大哥你的命!也是救了咱们烽狼山的命啊!”
惩濯和石续当即就给夏凡和聆妤等人轮番磕头,情真意切地道,“诸位恩人少爷小姐,我烽狼山上下定永世不忘恩人们的大恩大德!从今以后,但有任何差遣,我烽狼山上下定当倾尽全力,舍命以赴!”
“二位峰主严重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夏凡急忙扶起惩濯和石续,“我们和渊佐首领也是不打不相识,个中事情也与我等不无干系,更何况渊佐首领与疤爷还有师徒之情,渊佐首领舍身替疤爷受难,疤爷救徒心切,皆是真性情,我等岂能袖手旁观愧对道心?”
“少爷大义!老疤子五体投地!”老刀疤敬慕由衷地叩拜夏凡。
夏凡急忙将老刀疤扶起,忙道,“疤爷万万不可,折煞夏凡了!”
“从今往后,少爷小姐但有差遣,老刀疤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老刀疤发自肺腑地重声道。
“疤爷,您看您这话说的,咱们谁跟谁啊?”夏凡也是情真意切地道,“您这么大岁数还陪着我们在湮野里面瞎逛,全力成全我们得了觉罗天生果,我许给您的斗象天生果都没能兑现,实在是惭愧得很呢!”
“少爷这是哪里话?”老刀疤惊道,“老疤子福缘浅薄,岂能消受得了那等神物?少爷万万不可再提此事!倒是因为老疤子的私事耽误了少爷小姐的行程,实在令老疤子惶恐万分啊!眼下逆徒性命得活,又两位峰主在,老疤子也不必在此耽搁了,这就护送少爷小姐继续上路可好?”
“疤爷言重了!”夏凡道,“既然如此,我等这就启程吧!”
“诸位恩人,请容我渊佐一同护送诸位上路!”渊佐支撑起身体,重声道,“有我渊佐在,师父尽管引着诸位恩人拣平坦大路走,我看哪家贼人敢拦?”
“俺们同去!看谁敢拦?!”石续也亢声道。
“渊佐首领的情谊夏凡心领了,但是首领毒伤初愈,应当多加静养才是。”夏凡道。
“恩人不必多虑!”渊佐道,“我此时已经感觉大好,完全无碍!若是恩人不允,我等也自跟在后面,何时诸位恩人平安出了湮野,我等方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