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股被欺骗之后的气愤,我转头看向陈队左手边,这下可让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张癞子。
张癞子看起来实在是过于年轻,大概也就十几岁左右。
照片中的他们看起来异常熟络,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容。
照片中的人有多么的开心,我的心就有多么得凉。
实在是没有想到,我遇到的这几个人,彼此的互相认识,而且还把我耍的团团转。
想必他们看到我一头雾水惴惴不安的样子,说不定有多么兴奋。
“真tm是一群qín_shòu,那他们就是彼此勾结在一起,好要我的命!”我冲着那张照片吐口唾沫,准备转身离去。
吱呀——
大门突然被人打开,随后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梁凡,你这小子果然在这儿!”
魏华荣大踏步走进来,锤了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肯定知道一些事情,你来到这里想干什么?”
我肯定不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正准备想着应该如何借口把他忽悠过去。
并且我还是感觉非常奇怪,魏华荣我俩人应该是仇人关系。
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对我如此熟络。
是因为陈队又找了个机会教训他,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
可是经历了谢道踪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所以对于他的态度我也是非常冷淡。
吱呀——
他们在这个时候再次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的一个人。
对方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穿着一身浆洗发白的中山装,身子骨看起来还是硬朗,想来他就是村长了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来到我家里有什么事?”他手里拿着一根旱烟,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
我上前一步:“你就是村长了吧,我是从市里面过来的,有些事情想从你这边打听打听。”
老村长坐在一把藤椅上,手里拿着旱烟吸了两口,歪着头看着我们:“我只不过是一个村里面的老农民,斗大的只不认识一箩筐,你们过来找我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伸手指向那张照片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就看见了村长的眼神有些异样。
发现这个情况后,我灵机一动,赶紧换了一个问法:“其实是陈队让我过来问你一些事,关于蛇身人脸的玉人。”
老村长把手中的旱烟往地上磕了磕,脸上带了一些不耐烦:“那臭小子还有脸过来问我这件事情,当初他带走那些竹简,可吭都没有吭一声。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还惦记这个东西。”
我顺着他的话连连点头:“陈锐跟我讲,本来他也不想惦记这个东西,只不过当他知道谢道踪带走了人像,觉得你不公平,让我过来找你讨个说法。”
“屁个说法,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你们竟然跟我说这些事情。当初他可是偷偷摸摸的把东西带走,一声不吭。人家谢道踪还是给我留了钱的。”老村长十分生气,随后就是骂着陈队的祖宗十八代。
等他终于闭了嘴不再继续骂,我再继续开口:“大爷,那么张癞子这个人……”
“死了七八年的人,就让他好好的入土为安,说这些事儿也没用。”老村长挥挥手止住我继续询问,不过却警惕地看了我两眼,“你要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现在就可以走了。”
听到这句话,我就知道再也没办法从老村长的嘴里问出些东西。
可是就这么走开,我也实在是不甘心。
眼看着即将问出一些线索,要是就这么走了,多不好。
想了想,我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长长叹了一口气:“哎……本来我也是不想过来的,主要是针对今天在我的耳边念叨过去的事情,口口声声说他当初被人欺骗了。我也是实在没法再过来找村长你的。”
老村长闻言,又继续骂着的祖宗十八代:“真不知道那小子哪里来这么大的脸,当初他们几个人过来的时候,好得跟穿一条裤子,这个为了那几个死物闹得不可开交。”
老村长越骂越厉害,骂到后面只顾着低头吸烟。
到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我也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陈队、张癞子,谢道踪他们之前肯定认识,但是后面因为一些东西而闹翻,至于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不管我怎么开口套话,老村长就是咬死牙关不再开口。
很难再问出其他的东西,只好跟着老村长寒暄一翻,我和魏华荣离开。
没走几步,魏华荣向前一步张开双臂挡在我的面前:“梁凡,你跟我说实话。你和陈队是不是在谋划什么东西。”
“谋划个屁,你一天到晚还是少看点。”我并不是非常想搭理魏华荣。
魏华荣的态度转变实在是过于厉害,让我有些怀疑他的真实目的。
魏华荣站在原地哑了声,过了好一会儿,嘴里才嘟囔一句:“我这可都是为你好,免得到时候你死了没处申冤。”
他说了这一句就闭嘴,大踏步往前走。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我回到寝室,简单洗把脸,坐在床上。
今天轮到我开公交车了。
但是我有些犹豫,不知道今天到底应不应该跟往常一样出去开公交车。
谢道踪当初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继续开这班公交车。
但现在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她给我设的一个圈套。
就在我纠结万分的时候,莫丰从外面走进来,乐呵呵拍了拍我的肩膀:“凡哥,今天一大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