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手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现在我每退后一步,梁月文就会往前跳上一步,而且她跳跃的时候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动静。
我很快就退到无路可退了,我的背部紧贴着墙壁,死死的盯着她。
她离我越来越近,最后直接停在了我的面前,她站了起来,然后和我脸对着脸,一直盯着我的眼睛,而且手还直接像是壁咚一样挡住了我的退路。
一时间,空气好像凝固住了,我下意识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我的身体就像是僵硬住了一样,完全没有办法动弹。
突然间,她张大了自己的嘴,我甚至能够看到她喉道里面的牙齿,紧接着一股铺面而来的腥臭味,冲面而来。
“我得跑!”
“我要跑起来!”
我想要动起来,可是我的身体完全不听我脑子的指挥,而是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我也知道,这个是我身体的本能应激反应,很多人在遇上极度危险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己脑袋操控一样愣住。
就当她的嘴巴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哨声。
刚出现这个声音之后,梁月文突然闭上了嘴,转过了脑袋,看向了声音传出的方向,她把头转过来看了我一眼。
身子又重新趴在了地上,一跳一跳的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离去。
刚看到梁月文离开了这里之后,我的身子就像是面条一样,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我不是没有遇见过比这个诡异的场景,可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恐怖的画面。
刚才我就已经感觉出来了,她并不是灵祟而是一个人,只不过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还好,刚才远处传来了哨声,不然我可能就留在这里了。
我躺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我甚至在考虑着我要不要离开这一所医院,老老实实的回到公司,不再去掺和这种事情。
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超越了我能够理解的范畴,如果单单是灵祟的话,那说不定我还能够找谢道聪来解决。
但是刚才的那一个东西不可能是我和谢道聪解决得了的。
“对啊,反正我和梁丽也就认识了几天而已,我和她也没有多熟,而且说不定她真的是因为生了重病被送进了医院。”
“至于李潇的话,我已经找了那么多间病房,我都没有找到他就不在这里,反正我还有另外一条路走,大不了我找到另外一个蛇身人脸玉人,去找那个老头就能够解决这个事情了。”
一瞬间我的内心涌出了百般想法,我的脑子浮现出了无数的理由说服我自己离开这里。
我身子打着寒颤,想要扶着一旁的桌子站起来,可就在这时,不小心弄掉了一沓文件,我刚想蹲下身子把这些文件捡起来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份药材清单。
这东西我刚才大略的看了一眼,也没有太过在意,可是当这一沓文件散落在地上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标志,这不正是我公司的商标吗?
为什么我公司和这家医院有着联系,而且还给这家医院提供了不少的医用材料,还有各种各样的实验用道具。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和我的公司,不,准确的来说是和上面的人有着联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离开这个地方了,一直以来我对公司都恨之入骨,虽然说现在公司已经不追究我责任了。
那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档案袋还在我的手上,如果他们知道档案袋还在我这里的话,终究不可能放过我的。
“叮铃铃……”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铃声在这个寂静的大楼显得格外的刺耳。
连忙把我的手机掏了出来,慌忙的挂了电话,同时连忙关了手机。
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个时间点居然会有人给我打电话,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发现,万一我被发现估计我就完了。
我爬到了桌子下面,整个人蜷缩在了一起,过了许久发现外面没有动静之后,我才敢从桌子下面爬出来。
不得不说现在的我真的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我一直以为以我现在足以承受任何的压力,可是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
我小心翼翼的将我的手机打开,我惊奇的发现,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人,居然是和我许久没有联系的张癞子。
我都不知道这小子消失了那么久到底去了哪里,我一直以为他和三伯较量输给了三伯,或者是被三伯干掉了也不一定。
毕竟这小子是当时造成公交车掉进水库的凶手,当年如果不是他酒驾的话,根本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当时我就有过一个猜测,那就是三伯还有张癞子必定有一个是灵祟,只不过后面我已经确认了张癞子肯定还活着。
不过让我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张癞子消失那么久,现在突然想起来给我打一个电话,而且还是在这一个时间点。
从桌子下方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个脑袋,朝着楼道的方向看过去,确定没有人上来之后,我才拨通了张癞子的电话。
“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不要继续调查下去,不然这件事情我们永远都没有办法脱身!”
刚一接通电话,我就听到了张癞子的咆哮声,妈妈把我手机的声音调小了一点才小声咒骂道:
“当时要不是你这个家伙的话,我怎么可能会惹上那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