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村长的家,老村长还躺在床上睡觉,鼾声如雷。
我也躺在床上。
虽说今天经历了如此惊险的事情,但我却没有之前那样慌张。
大概是因为这次有谢道聪在身边,还有他刚才的行为,如同给我吃了一个定心丸。
很快,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谢道聪说只要今晚上跟他走,就会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结果回来之后,我倒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想了想,我决定明天一定要去找他,把困扰我的迷团全部问出去。
次日。
鸡叫头遍,我就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来到谢道聪的房间外面。
谢道聪没有出来,反而是他身边的那条导盲犬走出来。
幸好我买了一些火腿肠,我把火腿肠掰碎了喂给导盲犬,但它也只不过看了我一眼就扭头,压根看不上我的火腿肠。
见它不吃,我就自己把火腿肠吃下来。
吃到一半终于等到谢道聪出现,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这么早就蹲我门口,想干什么?”
“你说过,会给我解释的。”
“进来吧,我们在房间里面去说。”谢道聪开口。
我跟着他一起来到房间,找了个板凳坐下,我就有些迫不及待开口。
毕竟最近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很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谢道聪却依旧用着那副冷冰冰的口味:“只能说一个。”
这……这老瞎子还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但经过昨天的事情,我八成能肯定他对我没有任何恶意,想了想,我就问出了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之前我看到过新闻,老城区94号发生过大火,里面死了很多人。”
“你是不是被烧死了?”
谢道聪摇头:“那场大火中的确死了很多人,但是我并不在其中。”
换句话来说,谢道聪这个家伙并不是烧死鬼,而是一个人。
谢天谢地,这么久了,我身边终于有了一个人的存在。
“那么,谢道踪是人还是鬼?”
谢道聪没有开口了,伸手摸了摸蹲在身边的导盲犬:“我说过只回答你一个问题。”
谢道聪倒是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今天晚上你留在这里不?”
虽然我很想知道真相,但继续留在这里还需要莫丰的同意。
毕竟我这次出来可是翘班,要是被逮到的那可是开除。
再坐公交车又不像其他工作能够浑水摸鱼。
“你要是今天晚上再跟我留一晚,明天我就把你要的东西给你。”谢道聪换了一副循循善诱的口吻。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老村长就打着哈欠从旁边走出来,一边走一边伸手捶着自己的腰:“哎,年纪大了,果然不能贪那几口,昨天晚上睡一觉就想是把自己的半条命都睡掉了。”
谢道聪你就站在旁边等着我的回答。
想了好一会儿,我最后只能点头:“我去给同事打个电话再说。”
回到房间里,摸出手机就给莫丰打电话,我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请他继续帮我代班的事情。
“凡哥,我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只不过是帮你多上几天班,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尽管叫到我身上。”莫丰在那边很是轻松愉快的答应了。
我想了想,又开口问了一下陈队现在的情况。
莫丰说话的语气就比之前更加沉重:“陈队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凶手怎么都找不到,他作为负责人是一定要负一些责任。而且之前死在这里的那三个人的家属又过来闹。他还要安抚员工情绪,还有大大小小的常规事件……”
莫丰说到后面,突然涌发起一股要为陈队抛头颅洒热血的豪迈。
我听了几句,就换了另外一个话题,说了好一会儿就找个借口挂断电话。
当天晚上,老村长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喝酒。
“我这一把年纪了,实在是不能继续放纵下去,今天晚上就随随便便的吃吃喝喝,然后睡觉吧。”老村长一边说着一边吃花生米。
如果老村长不睡觉,那么我们两个今晚上也不好走出去。
我就用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劝老村长赶紧喝些酒,但是老村长总能想到借口把我的劝酒方法全部挡回去。
“小子,你用的那些方法,我十几年前就已经用腻了。”老村长得意洋洋。
谢道聪突然站起来,看到我一眼:“时间差不多了,你跟我出去。”
老村长本来是坐在原地悠哉悠哉吃着花生米,听到这句话突然站起来:“你们……你们今天晚上竟然要出去?”
“我跟你们说了,村子晚上绝对不能有人出去,任何一个活物都不能在外面,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谢道聪早就下定决心,所以不管老村长如何劝说,都是铁定要出去。
我能怎么做,我自然是要跟在谢道聪的身后,他干什么我就要干什么。
老村长见什么都没办法劝说,干脆拿那个棍子坐在门口:“你们要是想出去,那就直接把我打死。”
谢道聪无可奈何,取下墨镜,只有眼白的眼睛看着老村长。
我也不知道他如何操作,老村长双眼无声的回到房间,盖上盖子,闭眼睡觉。
谢道聪看眼我,突然说了一句:“今天晚上出去需要从你身上弄点东西。”
我满口答应:“什么东西你尽管说,只要是我能拿出来的。”
“我需要一点你的童子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