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渊嘬了嘬牙花子,觉得这俩人有点烦人。
“得,不打扰你们。”
谢文渊说着起身出了屋子,那边温煜楼又好一顿轻声细语地哄,终于把药给陆倾梧喂下才安心。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温煜楼就顶着一对黑眼圈出现在饭桌上。
“王爷昨晚没睡好?”
陆倾梧坐到温煜楼身侧,有些担心地伸手去触他的额头。
毕竟他肩上还有伤,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口疼还是发烧了?
陆倾梧摸了摸温煜楼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不是发烧。”
温煜楼没躲,但也没理她,只一个人闷头喝粥,一张脸绷着,好像生了谁的气。
“你们俩起得早啊。”
谢文渊的声音传来,陆倾梧赶紧转身看他:“师兄你快来给王爷瞧瞧,是不是伤口又严重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谢文渊一边说着一边绕过去坐到温煜楼对面,然后细细地看着他的脸色:“脸色不是很好,昨晚没睡好?”
温煜楼手里的勺子一顿,还是没说话,仍旧闷着头继续吃饭,不理人。
谢文渊和陆倾梧对视了一眼,突然谢文渊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倾儿的脸色也不大好,昨夜可有好好睡觉?”
果然,温煜楼抬眼去看陆倾梧:“熬夜了?”
谢文渊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嗯?昨晚王爷没有和小师妹在一起?”
温煜楼一记眼刀飞过去,满脸写着“少明知故问”。
谢文渊心里终于舒爽了,挑挑眉,伸手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温煜楼用勺子舀了舀碗里的粥,最终还是不放心地去看她,她脸上施了脂粉,她平日里极少用这些东西,所以这定是用来遮盖脸色的。
“没睡好?”
陆倾梧抿着唇,然后点了点头。
“为何?是哪里不舒服吗?”
陆倾梧抬眼看了看谢文渊,见他低着头吃饭也没注意他们这边。
于是便从自己的腰身处取出一样东西递给温煜楼。
“给。”
温煜楼一愣,随即放下勺子伸手接过来:“给本王的?”
陆倾梧咬着下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温煜楼将那物放在手上瞧着,那是一个他掌心大小的荷包,深蓝色锦缎上,绣着两朵小巧的水红色的……嗯,应该是并蒂莲。
温煜楼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所以,你昨夜把我赶出去就为了做这个?”
陆倾梧赶紧将手伸到温煜楼眼前:“丝弦丝竹都不在,从剪裁到绣花样,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看,手指都扎破了几处。”
其实陆倾梧只是不擅于女红,又不是不会,这会说把手扎破,也不过就是想撒个娇哄温煜楼开心。
毕竟,她昨天可是硬生生地把人赶了出去。
话说到此,温煜楼心里哪还有气,赶紧放下荷包握住陆倾梧的手去检查伤口。
然而就在此时,刚刚起床的南宫爵从侧门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就看到被温煜楼放在一边的荷包。
他饶有兴致地拿起荷包:“呦原来你们东越流行在荷包上绣菱角啊?”
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看,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