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倾梧被温煜楼拉着,继续了今天下午马车里没有做完的事情。
温煜楼侧着身子把人揽在怀里,狠狠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一个又一个,亲不完也亲不够。
这感觉是温煜楼未曾有过的,今天下午在马车上被陆倾梧一碰,那股子销魂感觉直教他头脑一阵阵发懵。
他从小体弱,后来虽然平安长大,但一直都谨记师父教诲,第一条就是禁忌美色。
他是皇室贵族,身边女子众多,倒贴勾引的更是数不胜数。
若温煜楼想要,怕是王府后院早就塞得满满当当。
可温煜楼眼光高,那些个矫揉造作的庸脂俗粉他一个也看不上。
其实,也不仅仅是因为要禁忌美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当年在荷塘边与陆倾梧的一面之缘,再后面到了情窦初开时,总想着将来妻子若是像那个小女孩一般体贴懂事便是最好。
后来,两个人阴差阳错,他动情了,也爱上了,把她放在心尖上疼。
“唔”
一声餍足的长叹,温煜楼脑海里炸开了花。
陆倾梧脑子里也“嗡”地一声,一片混沌。
温煜楼起身下床:“你别动,我去拧个帕子。”
她身上穿的少,下了床着凉了怎么办?
屋子里是之前备好的热水,这会还温着。
温煜楼拿着温热的帕子回来给陆倾梧擦身,陆倾梧两只眼睛紧紧闭着,心“砰砰”直跳,虽然两个人之前也很亲密,可像今天一般如此的还是第一次。
手上还酥酥麻麻的,脑子里也一阵阵发懵。
温煜楼始终弯着唇角,都收拾好之后便掀了被子躺进去,把人抱回到怀里吻了又吻。
总觉得两个人又近了一步,小丫头离着是他的人又缩短了一段距离。
温煜楼这边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突然感觉胸前一湿,怀里的小人儿也抽泣了起来。
温煜楼赶紧把人从怀里拉出来。
那双挂着泪痕的小脸看起来格外好欺负。
温煜楼神情有些紧张:“梧儿怎么哭了?”
他这一问,陆倾梧哭的更凶了。
温煜楼伸手给她擦着眼泪:“这是怎么了?梧儿怪本王了吗?”
温煜楼说着便有些后悔了,是不是今晚太过放肆吓着她了?
毕竟她之前被傅雅筝那么骂,两个人现在还属于未婚状态,甚至连定亲都没有,但他刚刚那样对她。
“别哭了,好梧儿快别哭了,本王一定会负责的,等本王回来我们就成婚好不好?什么都不等了,只等本王回来,咱们择个日子就成婚可好?”
陆倾梧伸手抱他:“不、不是因为这个。”
她的话语中带着鼻音,听起来奶声奶气的。
“那是怎么了?”
陆倾梧抬手擦了一把眼睛:“天就快亮了,你、你就要走了。”
说着,眼泪就又流了出来:“我不想让你走”
温煜楼心头一颤,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陆倾梧这么黏他。
伸手抬起陆倾梧的下巴:“好梧儿,本王答应你一定早去早回,你乖乖呆在别院,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母妃,这里有你在本王才安心。”
陆倾梧点头:“我知道,王爷安心便是,我一定和母妃好好的在这里等王爷。”
陆倾梧的身子紧紧贴着温煜楼,她身上的幽香让他一阵阵失控。
揽着她的手臂愈发发紧。
温煜楼喉结动了动,他此一去吉凶难测,不能误了她。
虽然他想要了她,她也那般愿意,但他若一旦有什么不测,她今后的路还长着,他不在,总要有人护着她。
――
天蒙蒙亮,怀里的人也睡得熟了。
温煜楼下床穿戴好,看向床里的人心里万分不舍。
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等我。”
起身离开,脚步坚定。
直到门被轻轻关上,陆倾梧方才睁开了眼,她心里挂着他,又怎能真的睡着?
陪着珍贵妃在别院住了七八日,陆倾梧日日都是心惊胆战。
夜里稍有动静便会惊醒,也不知是怎么了,一颗心总是放不下。
这日夜里,陆倾梧刚要换衣服休息就听到门外有声音,听脚步声并不是丝弦或者丝竹的。
“叩叩叩,叩”
陆倾梧心里一惊,是柳逸辰。
赶紧起身开门,果然一身青衫的柳逸辰正在门外。
“表哥?”
陆倾梧把柳逸辰拉进屋,今天是丝竹守夜,想来柳逸辰定是用了什么手段,不然以丝竹的武功肯定会发现。
“表哥冒险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不待柳逸辰说话,陆倾梧便一脸惶恐道:“是不是王爷遇到危险了?”
柳逸辰按着她的肩膀:“不是不是,你别急,先听我说。”
陆倾梧听话地闭上嘴,但一颗心还是砰砰跳。
“事情紧急,我长话短说,王爷这一次是调集了人马护送南苑的二皇子回南苑国。”
陆倾梧盯着柳逸辰,不敢插话。
可是南宫爵提前回南苑本就是一件蹊跷的事情,为何又偏偏让温煜楼护送,这不符合常理啊?
“南苑的使团继续留在东越参加大典,二皇子只带着亲卫离开,我们接到消息,东越这一次与南苑内部达成了共识,二皇子路上会有埋伏,会做成遭遇意外的样子。”
“什么?”
陆倾梧不敢相信,若说东越想要南宫爵的命倒还说得过去,可是南苑为何会达成共识?
南苑皇族人丁少,南宫爵又是这一辈中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