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一脸茫然地退出了密室,引得暗格处的风凛哈哈大笑。
“刚刚是王爷叫得我没错吧?”
风凛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没有幻听吧?”
风凛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萧楚耸耸肩,对此表示自己的心真的好累。
“诶?你刚刚看到什么了?怎么会被赶出来的?”
萧楚斜着眼瞪着风凛:“主子的事情,别瞎打听。”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小别胜新婚嘛。”
萧楚突然一副很担忧的神情:“王爷的伤……”
“那都不重要。”
而此时的密室里,陆倾梧正盯着温煜楼胸前的大片血迹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温煜楼有些心慌了,陆倾梧从前在他面前哭,大多都是装可怜卖惨,他不说穿,只陪着她演,陪着她闹。
而眼下不同,她眼神里的慌乱和无措是那么真实。
温煜楼抬手给她擦眼泪,眼神里也更多了几分心疼:“梧儿,那边有包扎用的东西,你来给我换药好不好?”
他得给她找点事情做,不然再哭下去他都要心疼死。
听到温煜楼的话,陆倾梧才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她赶紧擦了擦眼泪,点着头向温煜楼指的方向跑过去。
温煜楼也起身跟了过去。
绕过一道屏风,入眼的是一张床榻和矮柜,柜案上放着药材纱布和剪刀。
温煜楼坐到床边看着陆倾梧,意外地发现她换药的手法竟然十分熟练。
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陆倾梧一边去解他身上的纱布一边说到:“在边境时,时常跟着大哥去军营,日子久了,便学会了些照顾伤患的方法,比这再严重再血腥的我都见过,王爷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温煜楼垂眸,目光正好落在她的发顶,他本意只是想给她找点事情做,可她总是有本事让他一次又一次觉得惊喜和意外。
“你总是与别家女子不同,哪有女孩子家总往军营跑的?”
“大哥事多繁忙,我若不趁着他在军营时多往那里跑,怕是一年也见不上几面。”
“嘶……”
伤口的皮肉处猛地扯痛,让温煜楼蹙了蹙眉,但等他反应过来时,陆倾梧已经将伤口处全都处理干净了。
原来她和自己聊天,竟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好刮去伤口边缘处的腐肉和污血。
陆倾梧的眉头紧紧皱着:“箭伤。”
温煜楼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
陆倾梧没再继续问,而是调好了药之后开始一点点地给伤口上药。
温煜楼发现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因为此刻他的上身是光着的,陆倾梧在给他拆纱布的时候,那十个纤细的指尖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已经够折磨人了。
结果现在开始上药,陆倾梧怕他疼,每点上一点药粉,她就靠近他的伤口处轻轻吹着,他甚至能感应到她的唇边轻轻触着他身上的汗毛,那细微地触感让他感觉现在折磨他的根本不是伤口,而是一阵阵不自觉地颤栗。
陆倾梧抬眼看了看温煜楼:“是不是碰疼了,我再轻些。”
温煜楼狠狠地咕哝了几下喉结:“不、不疼。”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看,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