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是他的眉眼鼻唇合在一起,总能轻易让她看痴了。
而直到一抹温软柔柔落覆在了她的唇上,她都傻傻的没有反应过来。
薄唇在她甜软的唇上轻轻碾动,浅尝辄止后,便停在她微红的唇|瓣上。
司爵呼吸微微粗了粗,一只大掌温柔的拂动她背后的长发,黑瞳缀满曦光灼灼盯着她,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蛮腰,一点一点收紧。
直至,将她娇|软的身躯贴紧在他的胸膛。
他喉咙似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再次覆唇而下,几分急迫的吻住她的唇|瓣,将他的气息,蛮横的灌进她的唇|间。
而抚着她长发的大掌也随之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深而重的吻着她。
他的呼吸,越来越不受控,粗热的洒在她的鼻息间,青禾只觉得脸上的寒毛直立,全是他的气息。
脸一点一点涨红,脑子嗡嗡直响,仿如千万只蜜蜂在她耳边不停的盘旋。
她被迫的张着唇,承受着他激狂而勇猛的亲吻。
手,垂在腰侧,紧紧攥|住。
心跳以陌生的速度,挑战着她的承受能力。
而司爵,就像是初尝美食的孩子,不停的索取。
他手掌贴着她腰|腹,而后紧紧一握,让她柔软的肚腹贴在他的腰上,而后圈住她的腰,一个简单的旋转,将她压在了桌面上,扣在她后勃的指,悄然滑入了她细腻的颈项内。
他的指尖似缀了千万计火苗,烫伤了她的肌肤。
青禾浑身颤抖起来,如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兽,攥紧的双拳,本能的抵在他压覆下来的胸膛上。
拳心内传递而来的他的心跳声,如雷鸣般,轰咚咚的不停的响,震得她手都麻了。
她有些害怕,彷徨,而更多的,是无措。
眼圈一点一点红了起来,她开始握着拳头激烈的捶打他的胸口。
脸和脖子都涨红了起来。
司爵呼吸湍急,吻,却更深的淹没她,大掌轻而易举握住她的双手举到她头顶的桌面上,胸膛覆下,密密贴在她身上,狙杀了她再次挣扎的意图。
青禾看着他赤红的双眼,以及俊逸的脸庞上的微微扭曲,眼泪蓦地便冒了出来,大滴大滴往外掉。
涩咸的液体没入两人紧紧相连的唇|瓣内,司爵充红的双瞳微微一滞。
脸颊瞬间紧紧绷着,他深深喘息了一口,而后松开被他钳制的双手,转而紧紧抱着她颤抖的背,紧压在她唇上的薄唇也微微松动,浅浅啄动。
他的呼吸依旧很热,只是少了分掠夺性,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也松了些,轻轻捏|揉着,似在她脆弱的情绪。
青禾轻轻抽嗝着,泪眼朦胧里透着冷漠,看着他。
司爵抬起黑瞳,看到的便是她水光萌动间的冷意。
心口忽的便紧了紧,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唇,移上,落在她洁白的额头上,久久未离去。
青禾却因为他这个吻,瞬间涩了心房。
紧紧闭了闭眼,眼泪从眼角滚落之际,她忽然发现,分隔十年,短短几面,几乎每次,她都软弱得直掉眼泪。
她不喜欢哭,一点也不。
事实上,她已经十年,不曾真正哭过。
她不知道,能让她哭的他,究竟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而他今日突如其来的热烈的吻,又代表了什么?
可是她知道,两人之间,并不是可以随便亲吻的关系。
她,即将成为张瞿陵的妻。
而他,只不过是十年前,在她心中犹如“哥哥”般特殊的存在。
司爵吻离她的额头,轻轻搂着她的腰,站了起来,却未松开她。
犀锐的双瞳,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沉锐,紧锁在她的双眼上。
青禾也并没有躲开他的视线,坦然接受他的注视。
他的手伸了过来,指腹似漫不经心的拂过她的眼角,两道浓眉深深蹙着,没有说话。
青禾深吸口气,发现自己总能被他一个小小的动作影响情绪。
而这种感觉,真的该死的糟糕透了!
秀眉皱紧,青禾烦闷的咬紧唇|瓣,盯着他的双眼,却深藏着无力。
忽的,司爵叹了口气,搂过她的背,抱着怀里轻拍了拍,而后便抱着她不松手了。
他手臂的力道并不大,不松不紧,轻轻抱着她。
他身上的气息是她喜欢的味道,青禾并不排斥被他抱着,可心中那股子烦闷感却越来越甚。
以至于,她最后几乎是不管不顾的推开了他。
猛地朝后飞快退了几步,眼底忽又换上了浅浅的排斥,看着他冷冷道,“爵哥哥,今日的事,我当没有发生过,日后,我希望你不要那么做。”
司爵眉一挑深瞳含|着几分薄笑看着她,一
副风轻云淡的摸样,“为何?因为我是第一个吻你的男人吗?”
“......”青禾一愣,脸腮瞬间覆上一层红晕。
可他那句“是因为我是第一个吻你的男人”话加上他平平又是带着笃定的语气,着实刺激到了青禾。
青禾有些赌气的抬高下巴,咬牙道,“谁说的,吻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现在是第几个我都算不清了......”
“再乱说!”司爵脸一沉,喝断她的话。
青禾一吓,缩了缩肩膀,脸白白的看着他。
司爵眯了眸,“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样的女人吗?”
青禾咽了咽口水,抿紧唇没说话。
司爵冷勾了唇,又问,“知道男囹管里的伶官是什么人吗?”
“......”青禾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