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有些凉,触上她肤的那瞬间,薄柳之忍不住吸了口气,可怜双手被他压在木柱上动弹不得,她气得脸都红了。
“你是皇帝,怎么能这么做?!”
他后宫有那么多女人,要看女人的身体还不容易吗?!
可他偏就不顾她的不愿这般为难她,她真的不懂!
“朕是皇帝,有什么不能做的?”他哑着声音反问,又突然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长指一勾,竟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下出去了。
虽然屋内摆放了两只大烤炉,可是猛然灌进的冷风还是让薄柳之打了寒颤。
她微缩了身体,眸内渐渐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惊恐的看着他。
暴露在视野里的香肩瑟瑟发抖,泛起一颗颗细小的颗粒,她漂亮的锁骨像是两弯半月,盈盈闪着洁白的光。
拓跋聿看得双眼充血,已顾不上面前人此刻纤柔的惧怕。
眸光往下,她穿着淡黄色的肚兜,她胸脯急剧起伏着,两团圆润似要冲破那一层薄薄的障碍物跳脱出来。
隔着肚兜看去,他似乎能看见她盈盈玉颤的粉豆。
眸色更黑更沉了,拓跋聿低喘一声,猛地一把扯开了她的肚兜。
“啊……”薄柳之又惊又觉的羞耻,骂道,“你无耻!”
此刻的薄柳之完全忘记了他皇帝的身份,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以欺负她为乐的少年。
或许,从一开始,薄柳之根本就不是惧怕他的身份,她惧怕只是他对她莫名其妙的掠夺。
他对她的态度,就像刚穿越过来之时,祁暮景对她的态度,让她找不到理由的对她好。
这些日子以来,她感觉得到他对她的好,所以她惧怕,也排斥,就再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拓跋聿快被眼前所看到的风景逼疯了。
她的胸很白,形状很美,而且很大,他几乎可以肯定,那绝不是他一掌能够盈握住的。
峰顶上两颗嫣红的樱桃,晃悠悠的轻摆着,似乎在诱惑他……品尝!
低头,伸出舌尖轻点了点,她便羞涩的躲了躲,shuāng_rǔ便在他眼前跳动着。
他喉间溢出一丝难耐的喟叹,他倏地一下咬住了她一边的粉点,舌尖绕过,重重吮了起来。
接着,他腾出一只手来,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她另一边椒乳。
双眼猛地黑了下来,果然,他无法将它整个握在掌心,却更刺激,接着他便大力的捏揉了起来。
身子一阵阵发酥,薄柳之被他死死的困住,根本无法阻止他越发放肆的举动。
心内一股股屈辱和说不上来的委屈让她低低哽咽出声,别开眼不敢往下看去。
她低低的轻吟似乎让拓跋聿找回了丝丝理智,她颤动害怕的身体让他打心底里生出一丝怜惜来,他嚯的抬头,双手捧住她的脸,一下子吻住她的唇。
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他咬住她的唇肉,直到她疼得松开牙关,他便狂野的将舌头探了进去,卷过她闪躲的小舌,发了狠的吸了起来重生未来之超级系统。
他身上陡然散发出来的势狠让薄柳之一度以为他会将她的舌头吸烂。
可是下一秒,他却突地松开她的唇,离开了她的身体,并弯腰将她散落一地的衣裳拾起。
眉头紧蹙,脸色黑沉的替她套了起来。
对于替女子穿衣物,拓跋聿实在没有什么经验,一件小小的肚兜在他掌间迟迟套不上去。
眼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阴寒,手中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薄柳之识相的连忙伸手抓住他手里的衣物,嗓音仍带了哭腔小声道,“我,我自己来!”
拓跋聿手下的动作顿了一秒,唇角一绷,粗声粗气道,“别动!”
说完,他重新牵开肚兜,细细研究了一番,又重新附了过去,耐心的穿着。
薄柳之低头看了眼,唇角一抽,声音越发小了,“反了……”
反了?
拓跋聿挑眉看了她一眼。
“那个,穿反了……”说实话,薄柳之特别想抓过来自己穿,可是又怕他不高兴,对她做出些什么来,便连说话的嗓音都刻意压低了几分。
她不笨,这个时候可不是她装气质的时候,别到时候气质有了,贞操没了!
俊脸一抹红晕一闪而过,拓跋聿似乎恼羞成怒了,竟一下子扯开肚兜往地上一丢,直接就那么空落落的替她将外间的衣服套了上去,随意拿起腰带乱绑一通,便肃着脸拉着她的手,往殿外走去。
从头到尾薄柳之没敢吭一声,唯有被他拉着走的时候,留恋的看了眼桌上的将将摆出来还未用的东西。
拓跋聿绷着脸瞥了她一眼,“东西在这儿又不会飞,日后想来便来就是!”
薄柳之愣了愣。
日后?!
她可没打算在宫里常住,可以的话,她巴不得现在就走。
若不是看他此时脸色这么难看,她保准儿就提出要走的事。
经过刚才的事,她是越发肯定了要早日离开的决心。
在心里叹了口气,在跨住房门的那一刻,薄柳之再次不舍的看了眼桌上装着百粒土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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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小姐,您穿这身喜服简直太美了,比那院子里的桃花还好看。”丫头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在薄书知耳边喳喳说着。
不悦的蹙了蹙眉,“湘儿,侯爷上朝回来了吗?”
“早早就回来了,现在与段将军在书房里商议事情。”湘儿一边替她整理喜袍上的轻微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