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听到胁音这么说的一瞬间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他喵还是平日里娇羞可爱的那个胁音么?她竟然会对我问出这么大尺度的问题?
这时候我不由的面露难色,紧张兮兮的看向胁音。
而胁音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问出了一个比较难为情的问题,突然间好像回过了神来一样,身子往一旁挪动着跟我之间拉开了一点距离,双手也紧张的护在了胸前。
我见到胁音的反应愣了下,随后心中顿时意识到既然刚刚胁音都有献身于我的意思,所以自然而然也就不太忌讳跟我说这种问题,而且而且她刚刚说的自己“蝎主”那里跟别人的有点不一样,难不成就是指没有毛?
这时候我有些惊讶的看着胁音,情不自禁的就对着胁音说道
:“白白虎?”
胁音本来还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一下子听我对她这样说,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看着我迟疑的小声问道
:“什什么老虎?”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心境,只能直直的盯看着胁音,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也没想到胁音竟然是个小白虎?
妈的我忽然间越发的觉得自己好像拐卖了yòu_nǚ一样啊?话说胁音你长的像个小萝莉也就算了,为什么胸部发育还算说的过去,下面就跟个小**一样呢?难不成是上帝老爷爷故意这么安排来增加我的罪恶感的?
想到这里我回过神来,见胁音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只好结结巴巴的给胁音解释道自己刚刚说的是白虎,不是老虎。
显然胁音压根不知道为什么“白虎”不是老虎,所以我只能厚着脸皮用自己有限的知识给她科普了科普。
科普结束后,胁音自己好像琢磨了有一会,才明白过来我说“白虎”就是指她自己,顿时沉默了下来。
随后又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她声音微弱的问道
:“这这样不太好是吗?”听到胁音的话我愣了愣,回答她说道没什么,这样没什么不好。
即便之前我也听说过一些对于“小白虎”不好的传言,但身为一直热爱科学热爱党的三好青年,我还是不太迷信这个的。
胁音显然听我这么一说就松了口气,愣了一会突然间轻声的笑了两声。
我没料到胁音刚刚差点被我放了血还笑的出来,不由的开口朝她问道怎么了?
这时候胁音缓缓的伸过手来,轻轻的捏了捏我的手掌说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间想到刚刚聊的事情都好奇怪呀”听胁音这么说我沉思了一会,意识到一男一女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聊“蝎主有没有头发”的话题,确实他喵的有那么一点点奇怪。
后来又呆了会,我还是决定去沙发上睡。
一是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对胁音做点什么。
二是就凭这幅状态躺在这张床上,我估计我一晚上也别想睡了。
胁音听我说自己要去沙发上睡时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示意我好的。
我不知道胁音对于刚刚我们两个之间发生的事情有着什么样的想法,但总之我的心情很复杂,一时间难以概括。
再一次打开胁音房间里的灯光时,突然间亮起的光亮差点让我双目失明。
我眯着眼睛走回到胁音床边准备拿枕头,却意外的发现原本应该在胁音胸前的小ba已经跑到了地上。
这时候我不知道怎么的又情不自禁的看向了胁音的胸前,两个若隐若现的小圆点让我顿时无法挪开视线。
这时候胁音也感觉到了什么,连忙用毛巾被掩住身子,娇声的说道
:“你快拿枕头啦。”
我不敢怠慢,拿了枕头朝她房间外走去。
关上胁音房门的一瞬间我顿了下,接着叹了口气扭头看着她小声的说道
:“那那晚安了.”
胁音在床上缩着身子对我点了点头,小声的回答道:“晚安。”
我关上灯,关上门走回了客厅的沙发上。
本来躺好了之后我以为自己很快就会昏睡过去,但腹部的疼痛让我怎么也无法入睡。
要知道调戏小王子的后果就是这样,如果它不满足,你就等着它调戏你的龙珠吧。
最后在一阵又一阵剧烈的蛋疼感中,我爬了起来准备在胁音的家里打一场飞机来缓解一时之痛。
说来可笑,刚刚放着无人爱抚过的“小白虎”我不用,如今还要劳累自己双手安慰小王子,这他喵应该也算是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劳动人民的一种敬意了吧?
但就在我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一直在窗台上老老实实的小兔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在笼子动了动,它发出的声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让我不由的愣了下。
随后我回过神来快步走向了胁音的卫生间。
关上门,备好纸,放出小王子。
意料之外的事情竟然发生了,那就是我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只兔子的样子。
这让我一时间有些慌张,拼命的在脑海回想起白天自己在白大腿集团收集的素材。
但无论我怎么想,那只大白兔的样子都仿佛印在了我的脑海中一样,挥之不去。
这让我额头冒出了冷汗,腹部越来越疼。
最后疼痛感战胜了我所有的理智,我几乎含着眼泪挥动起了右手。
就这样在胁音生日结束的第一个夜里,我在她的家里,脑海中想着一只兔子打完了一愁异的飞机。
当一切结束的那一刻,我泪流满面。
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