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泡在酒吧,钓富婆是那么容易的事?
酒吧里面,钓富婆的男人比富婆都多好吗?
竞争压力老大、老大的。
不止是看脸,还要看体格、谈吐。当然最重要的是,必须器大活好。
虽然在这一点,刘玄表示不服!
但是然并卵!
反正在那泡在酒吧的一个月里,刘玄是没被富婆光顾过,只好在快被饿死之前,灰溜溜的跑回了横店做编剧。
往事不堪回首!
刘玄每天午夜拉着两个妹子玩送东西、要东西的游戏,乐此不疲。
清雅和诗函两个妹子,倒是没有多少怨言。
笑话,敢有怨言吗?
这些天她们可都听说了,自己姐妹侍候的公子,可是一个会妖法的黄巾妖人啊!
害怕才是真的。
好在这三天里,一直是昼夜兼程。休息的时间很少,所以刘玄倒是没有对她们qín_shòu不如。
要不然,她们也只能以身侍贼了。
刘玄摸着符纸,牢牢的盯着街面上飞驰而来的战马。心里是一阵的突突。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人。居然当街飙车,不,是飙宝马。
心想着,会不会出现电视剧里那种英雄救美的剧情。
或者有小孩避之不及,自己化作一道清风相救,然后孩子的貌美母亲自荐枕席、以身相许。
别说刘玄变态,惦记着人妻。
实在是因为,汉朝这边结婚太早,十四五岁就结婚生子了。
那些十三岁以下的小姑娘,搓衣板!飞机场!是刘玄这种大叔能想的吗?
既然不是丧心病狂的萝莉控,刘玄更不可能和华雄、刘三刀他们搞基,自然只有是垂涎他人妻了。
可惜这一次,上天并没有给刘玄英雄救美的机会。
只见那群骑兵已经飞快到了近前,为首的将军骑着一匹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的骏马。
血色的骏马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
在刘玄面前,猛然人立而起,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马蹄落下,震得尘土飞扬。四散飘扬。惊的周围的西凉铁骑齐齐手按腰间长剑。
华雄沉声道:“赤兔!义父此人就是飞将吕布!”
刘玄心下巨震。抬眼便往赤兔马背上望去。
只见来人细腰扎背膀,双肩抱拢,面似傅粉,宝剑眉合入天苍插额入鬟。
一双俊目皂白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朱,大耳朝怀,头戴一顶亮银冠,二龙斗宝,顶门嵌珍珠,光华四射,雉鸡尾,脑后飘洒。
身穿粉绫色百花战袍,插金边,走金线,团花朵朵。
腰扎宝蓝色丝蛮大带,镶珍珠,嵌异宝,粉绫色兜档滚裤。
足下蹬一双粉绫色飞云战靴,肋下佩剑,威风凛钉,气宇轩昂。
一双俊目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真是卧槽了!
这就是吕布。好帅!
就这个卖相,去酒吧夜场,那富婆的生意,还不都被这货给包圆了。
见刘玄痴痴的盯着吕布,华雄还以为刘玄被吕布搞出的下马威给镇住了。
好吧,其实就是给镇住了。
当下上前一步,挡在刘玄面前,沉声道:“不知都亭侯此来,有何贵干?”
对面的吕布嗤笑一声:“华雄小儿让开,我与你义父说话,你一个黄口小儿插什么嘴。”
华雄那个气啊!就知道拜刘玄为义父是个祸患。
现在还没到洛阳呐,就被坑了。
刚要与吕布硬钢一波,说不过就打吧,反正平日里凉州和并州兵马,没少群殴。
就是自己这次带的人有些少,这亏是吃定了。
但是自古道:输人不输阵啊!
华雄刚要动手,便听到身后传来刘玄的声音:“熊二,让开。”
当下心中微动,便让开位置。
华雄这一让开,便露出了身后的刘玄,刘玄还是双手插在大袖之***手笑道。
“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
听刘玄这么夸自己,吕布嘴角勾出一抹微笑。
翻身下马,大步上前,一双蒲扇大的手,紧紧握住刘玄的小手、小手。
亲切的说道:“想来你便是文优的故交好友——刘玄、刘奇珍。”
“文忧常常与我谈起过你,说你有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学贯南北,乃世间超凡脱俗之人。”
“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
这话说的刘玄不由的一呆,心中一阵的腹诽。
卧槽!小爷我有这么厉害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算是汉朝的商业互吹吗?
果然,名气这个东西,都是吹出来的,一点都不能信。
潘凤那挨千刀的货,就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什么关西吕布、关东潘凤。潘凤都被小爷我给打出屎来了,
还与吕布齐名?可真心能吹!
你看看人家这卖相,这商业互吹的情商,能比的了吗?
话说,吕布这货是怎么知道我的消息的?
难道是劫持了胡轸派往洛阳的信使?
还有,你一个大老爷们,跟我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这大庭广众之下,若是传扬出去,小爷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还没讨着老婆呐?你负责吗?
哎!
这个可以有啊!吕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