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夫人哪里有哭,明明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夫人,您难道不觉得这故事很感人吗?”
玉锦很是疑惑的收回了手帕,言语间皆是对故事里的主人公感到伤心。
洛瑶抬眸低笑,随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世间万物均是编造出来的假象罢了,我又何故需要掉眼泪呢?”
玉锦,“假象吗?”
不过也是,如果是真的话,那么故事里的主人公还真是惨,明明有那么多此可以坚守的机会,却任由它溜走了。
待到来日知晓自己的心意之后,再想找回来,却不知那个人不知去往了何处……
“没想到,夫人也有此感悟。”
苏凌夜看了一眼坐在窗边的洛瑶,也不感到意外,悄然走过去,随后也是丝毫不见外的坐了下来,“原本我还以为只是我一个有此感悟呢。”
洛瑶浅笑不语,“大人也有如此雅兴来此听曲。”
“今日难得不用上朝,用膳过后,便来此处放松一下心情,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夫人,早知如此我便和夫人一同出来了。”
苏凌夜坐了一会儿,才恍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夫人不介意我坐在此处吧?”
洛瑶嘴角一抽,故作镇定的假笑也差点露怯。
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自然不会,大人与我是夫妻,同坐也是应该,况且,我要是知晓大人也会出府,早知道就应该等大人用完膳一同出来了。”
两人同样的假笑,互相寒暄。
倒是引得他们身后的人,有些无奈。
特别还是玉锦……其实她还是很想夫人能和大人相处的愉快一些。
毕竟,夫人现在已经出嫁。
再怎么说,这以后也是苏家的人了。
所以,她也不希望夫人和大人关系弄得太僵。
这样对于夫人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两人同坐了一会儿,听完了几首曲子之后,便想着回府了。
但是洛瑶却在这时候突然感觉难受起来。
浑身上下犹如被针扎一样的难受。
在起身的那一刻,再也坚持不住,直接向后倒去,而离她最近的玉锦,只因回过头捡东西,并未在第一时间发现。
幸好苏凌夜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
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洛瑶被稳稳的抱在他的怀里,或许是找到了依靠,随后也不故作坚持,直接软弱的向一旁倒去。
整个人都塞到了他的怀里。
突然的状况,不禁让苏凌夜手足无措。
怀里的温香软玉,也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待玉锦转过身之后,见此情景,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起来,“夫人,您……您没事吧?是不是又难受了?”
说着,直接在口袋里一阵翻找。
可是找来找去,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是怎么回事?”
苏凌夜神情紧绷的询问,看她如此熟练找药的动作,想必这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玉锦见没有找到药,不禁有些急切起来,“大人,我没有带药,夫人从未出过府,所以我把药一直放在桌面上,我没有带出来。”
说着,说着,玉锦突然大哭起来。
“要是没有药,夫人可怎么办?”
都怪她,她怎么会如此粗心。
要是夫人出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苏凌夜低眸看向怀里的人,见她面色变得越发的苍白起来,神情夹杂着痛苦,想必也是很不好受。
“云墨,你带着玉锦先回府拿药,然后我带着夫人乘车往回赶。”
说完,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快速的下了楼。
这边,云墨也不耽搁,双手提起玉锦,运用轻功带着她从楼上的窗户一跃而下……
这时,酒楼的一行人均不知这是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们也不是什么八卦的人,过了一会儿,也都淡忘了,继续听曲。
洛瑶虽然身体虚弱不堪,但神识却是无比的清醒,见此状况,她也只能默默地哀叹一声。
别说什么还有一年之久。
现如今看来,留给她的也没有多长时间了。
苏凌夜将她抱上马车后,便催促着车夫抓紧回府,在路上一刻也没多耽搁。
生怕她会就此醒不过来。
至少在这期间,她还不能有事。
洛瑶虚弱的靠在他的怀里,马车的颠簸也让她变得更加难受起来,突然,她不可控制的吐了一口血。
苏凌夜也自是吓到了,连忙将她扶起。
随后看了她依旧禁闭的双眼,想了想,便从怀里拿出帕子,给她细心的擦拭起嘴角遗留的血迹。
没想到,她的病都已经严重要如此程度了。
吐血,要知道这可是……
接近于油尽灯枯之态。
不多时,云墨便带着玉锦迅速的折返了回来,而洛瑶也在服过药之后,面色迅速的好转起来。
至少看起来不是那么吓人便是。
玉锦见她没事之后,也终于松了口气。
在马车内待了一会儿,也悄然出去了。
良久,洛瑶也随之清醒了过来。
“今日大人难得休息,倒是我打扰了你的兴致。”
洛瑶回望了一眼衣角上的血迹,心里也自是心知肚明,吐血,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说话间,便想撑着身子从他怀里离开。
可是谁想,却被苏凌夜又给按下去了,“夫人此时的身体很虚弱,还是不要乱动为好,而且,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