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悯这边倒也轻松,旦见刘悯剑影纷飞,呼出一脚,把那持斧大汉踢出三尺开外,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钟思齐刘悯刚欲转身前往马车处帮助于刁,忽觉身后有寒气近身,“不好!暗器!”钟思齐凌身一跃,但还是晚了一步,眼看毒镖朝自己当胸飞来,“二弟,当心!”刘悯一把拉过钟思齐,旋身而挡,抬脚踢飞暗器,钟思齐只听刘悯“嗯”的一声,一支毒镖贯穿刘悯当胸而出!
“卑鄙”钟思齐拔出风雨剑,“当”的一声,那飞镖瞬间被剑气震得粉碎!
“卑鄙之徒!有辱武林名声!你们可认得这把剑!”钟思齐提剑呵斥!
“风雨剑?”不知是谁大喊一声“杀了他,那是风雨剑!”
三名大汉再次暗出毒镖,钟思齐滑剑侧身而挡,旦见那毒镖碰剑,纷纷化为粉末!
“无耻!”钟思齐见状,心想武林人士理应堂堂正正,这种卑劣行径还能再次屡屡出手,伤我大哥,师命在身,不可杀人,那就打你个筋脉尽断!钟思齐侧出一脚,运足半道内力,那三名大汉应声吐血,爬伏在地上蠕动着。
“你……你不能杀我,镖上有毒……”一名大汉诺诺着“风雨剑给我……我给你解药。”
“武林败类,我二弟岂容受你等杂种威胁!”刘悯哗然一剑,那三人人头纷纷落地!周围兵卒见状,纷纷上前,钟思齐啪啪翻出两掌,击倒大片兵卒,“大哥,是我不好,害你受伤!”
“我没事,丑时已到,二弟你去寻三弟来,一同撤!”刘悯忍者剧痛声音有些颤抖横剑喊道!
“大哥,二哥,大哥受伤了?”旦见于刁一手持剑,一手提拎着一全身哆嗦的胖子快步前来。众兵卒见宣抚使被俘,无人敢妄动!
“我没事!三弟,丑时已到,中庸楼下分开,快撤!”刘悯道。
“大哥你欠我一碗红烧肉,这狗官不在车中,还想化妆逃走!”于刁横剑置于陆忠恩脖颈边。
陆忠恩见兵刃加身,吓得小便shī_jìn,双腿跪地“大……大侠爷爷……饶命啊……饶命啊……我有钱,有钱,我给你们钱……绕我一命……”
“陆大人,我兄弟三人不爱钱财,独独偏爱你这狗头!”刘悯冷笑一声道“三弟,动手!”
“好嘞!”于刁剑刃侧撩,陆忠恩人头应声落地,如此痛痛快快的让他死掉,倒也是便宜了他!
众兵卒见宣抚使已死,叫喊着,嚷嚷着,却也并无先前那种拼命地劲儿,不过,弓弩箭簇却开始朝着钟思齐三人乱射了过来。于刁扶着刘悯,钟思齐持剑在后,一路退至中庸楼下,钟思齐见那箭簇越射越猛,左右斜劈两剑,旦见左右瓦舍,青石崩飞,夹杂着追兵的叫喊声,如同百丈海良一般平推了过去,一时间,箭雨骤停,人哀马鸣!
“中庸城已到,二弟,三弟,我们就此分手!”趁此空挡,刘悯推开于刁道。
“大哥,你的伤?”于刁不舍着看着刘悯。
“大哥,你身上有伤,不如我同你一道!”钟思齐上前道。
“不行!”忍者剧痛直起身来,用手使劲拍了拍胸膛道“一点小伤而已,后方追兵甚多,你我兄弟三人,中庸楼下三路分引,寅时之前必出城门,出发前的话都忘了吗!”刘悯见钟思齐二人仍是站立不走,这弓弩箭簇有哗哗而来“还走,都想在这儿给那狗官陪葬吗?说好的做完这件事大家同去华山的,都他妈变成陪葬鬼了,去个球的江湖啊!”刘悯咆哮着,踢推着钟思齐二人“你们不走,我走!谁要敢跟来,我刘悯与他恩断义绝!”刘悯说完,强忍着剧痛,故作轻松状,转身离去。
钟思齐于刁二人互看一眼,也便各沿一路,飞奔出城而去!
“咻——嘣!”一声火鸣镝!
“咻——嘣!”两声火鸣镝!
刘悯看着空中迸溅的焰火,脸上露出了笑容,“我得藏起来!”刘悯已是无力出城,看身后追兵又近,咬牙拼劲全力朝着出城大道一个幌身,而后快速折返,沿着身边的高墙,脚点青石,纵身一跃,落入这院墙之中!身后追兵叫喊着“看见他啦,往城门方向追!快,不能让他出城!”
听着追兵远去,刘悯一手拄着长剑,一手捂着伤口,穿过窄窄的松林,看眼前一片假山楼阁,刘悯挪身到一片荒草没腰的假山旁坐下身来,倚靠这乱石,只觉胸口剧痛,黑色毒血溢流不止,眼前座座楼阁忽隐忽现,头脑一歪,重重倒在草丛中,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