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不认识路,施了轻功一路向多蒙城的南面而去,没想到这一跑竟然到了多蒙的海边。睍莼璩伤
到了海边,无路可走,就停了下来,刹那便被眼前的景致给吸引住了。
海天一线,蔚蓝的一片,金色的阳光点缀着海面,粼粼绰绰,白色的海鸟自由自在的飞翔在空中,这一切纯熟天然,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竟是比她前世见过的任何一个海滨城市都来得漂亮。
玄夜也施了轻功追了一路,凤瑾前脚停下来,他也歇了脚。
只是见凤瑾似乎被眼前的景色给迷醉住了,他站在旁边没有动,静静的看着她半晌,一颗心仿佛不是自己的,扑通扑通狂跳不已。
此时的她面色柔和,闭着眼,微微昂着头,卷长的睫毛在眼下洒下一弯新月般阴影,纷嫩的唇瓣盈润水泽,恬美得像是一个乖乖娃娃。她长长的手臂缓缓的张开来,一身合体的白色衣衫勾勒出她纤浓适度的身材,在微微的海风吹拂下,袖摆和衣摆不规则的摆动着,与海边的景色相得益彰……
只是在他的心目中,她比起景色来,还要美几分,让他不知不觉沉醉在她的静谧美好中,那狂跳的心也慢慢的安静下来。
玄夜跨前一步,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拦住她的腰,不受控制的侧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
凤瑾只觉得一股灼热铺天盖地而来,霎时袭上自己的全身,恼怒的睁开眼来,一把拍到他拢在自己腰间的手上,恶声恶气的道:“放开,你是狗皮膏药吗?”
“不放,一辈子也不放!”玄夜手上虽是被她拍得痛了,不过他非但没有放开手来,反而越抱越紧了,在她耳畔嬉皮笑脸的道:“我就是你的狗皮膏药,玄夜要做凤瑾一辈子的狗皮膏药!”
凤瑾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的温度给烫死了,没好气的嗔道:“没见过你这么没脸没皮的,还皇太孙呢,传出去不要丢死个人!”
玄夜不以为意的道:“爷脸皮厚,不怕丢人。”
凤瑾翻了个白眼:“我看你不是脸皮厚,而是根本就没脸皮!”
“额,是吗?”玄夜自我感觉良好的道:“爷这张脸不知道多迷人,怎么会没脸呢?”
“是啊!”凤瑾气怒的道:“迷得人家都攀在你身上,那滚滚波涛还在你手臂上蹭啊蹭的,你都享受得不愿推开了!”
玄夜听了她这话,眉眼里藏着一丝浓浓的笑意。掰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盯着她半晌不说话。
凤瑾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要躲开他的视线,哪知玄夜腾出一只手来,固定在她的脑后,根本不让她逃开。
“瑾儿,你在吃醋!”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玄夜说这话时,好看的唇瓣微微向上翘着。
吃醋?
凤瑾一愣。
难道自己看见沙利娅的胸部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时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就是吃醋?
酸酸的,涩涩的,猫抓一样的难受……
原来吃醋就是这种感觉吗?
不过她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为了他吃醋?
凤瑾躲开他的视线,没好气的道:“玄夜,你似乎太自以为是了!”
玄夜将她的神情全数纳进眼里,见她不肯承认,便也没逼她,脉脉含情的望着她,被她嫣红的脸颊,以及盈盈水泽、如桃花盛开的唇瓣深深的吸引着他的唇,不知不觉的印了上去。
凤瑾初时还欲反抗来着,哪知玄夜将她搂得紧紧的,不一会她被他吻得浑身乏力,便任由他在自己嘴上施为。
确切的说,那根本不是吻!
她虽然没经历过接吻这档事,但是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新兴人类,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他所谓的吻在她看来,就是啮咬!
玄夜一开始只是想尝尝她唇的味道,小心翼翼的在她的唇上啮咬着,到后面似乎是对那美妙的滋味欲罢不能,根本不满足于这般浅尝即止,然而他想要深入却是不得法。
一股海风吹来,让凤瑾找回些力气,意识到自己的唇瓣定是被他咬得红肿了,想到呆会要被人取笑就一阵懊恼。况且她真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双手当即攀上他的脖子,压低他的头,舌尖轻轻在他齿间一顶,灵舌立马探进他的嘴里。
玄夜稍稍愣怔过后,便也学着她的样子,灵动的搅着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
二人回到皇宫已经是酉时了。
有穿着宫装的宫人等在门口,见到他们,立即迎了上去,告之他们国王在琉璃宫中设宴。
玄夜拒绝宫人的带领,牵着凤瑾的手径自进了宫门。
高大的宫门后是一个阔大的足以容纳万人的广场,广场的中央有一尊白玉雕像,凤瑾瞧着跟自己的皇奶奶有几分像。
玄夜连忙为她解惑道:“那是原夜郎国的国王,姑奶奶的父亲。”
凤瑾心想玄夜的爷爷倒是个知恩念旧的人,不过若她处在他爷爷的位置,定然是塑上皇奶奶的雕像才对。
想想自己邪恶了,微微抿唇笑了笑。
“瑾儿。”玄夜被她的笑牵动着神经,望着她的唇瓣声音低哑的道:“我又想吻你了,怎么办?”
想到刚刚那个几乎让两个人都要窒息的吻,凤瑾的脸立即又红了,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来不理他,哪知玄夜早早便洞悉她的心思,立马握得紧紧的。
凤瑾左右看了看,见站在道路两旁的宫人纷纷低着头,压低声音道:“你再在大庭广众下没个正经,等奶奶祭祀完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