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起来看看如何?”
苏开早知道黎冬梅面前那副牌,是一个大对子,两个a,一个k,其实,算是不错了,但在这局牌中,却斗不过楚玉香那副牌。
因此,当黎冬梅翻起牌,脸上流露出一丝惊喜之色时,苏开却冲她笑嘻嘻道:“冬梅妹子,听我的,扔了!”
听到苏开的话,黎冬梅不禁有点呆傻了,两个a对子,在对子之中是最大的,除了那种不同颜色的连牌,又称为“杂顺”,才能够比它大,一般来说,拿到这么大牌,最起码也要跟两次,放弃还马马虎虎,但现在,苏开居然叫她弃牌?黎冬梅都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不过,看到苏开一副笑眯眯样子,黎冬梅最终还是听他的话,有点恋恋不舍样子,把牌扔了,毕竟人家都赞助她一千块钱,就算他判断失误,她也不好说他什么?
黎冬梅把牌扔了,就轮到楚玉香叫牌了。
既然苏开都说蒙到底,反正输了算他的,楚玉香倒是不含糊,冲苏开微笑一下,跟着蒙五块钱。
看到楚玉香还真的想蒙到底,那八位徐混,开始有点心虚了,纷纷拿起牌察看,结果,有四个把牌扔了,另外四个,三个翻倍跟了十块钱,轮到最后一个时,那位头发染成黄色的年轻人,瞟了楚玉香一眼,抛出二十块钱,笑嘻嘻道:“玉香妹子,我涨价了!现在有四个人都看过牌,都跟着叫牌,我看你还是翻起来瞧瞧,别拿钱打水漂?”
按照常理,有四个人已经看过牌,还跟着不愿意放弃,最后剩下一位蒙牌者,确实不值得继续蒙下去,毕竟人家看过牌,心里有数,而蒙牌者不知道桌上那三张牌是什么?继续蒙下去,几乎是有输无赢,而且,那位黄发小子,都涨价了,楚玉香若继续蒙,就要蒙十块了。
当然,若蒙牌者非常幸运碰上一副好牌,连续蒙,拼命蒙,犹如钓鱼上钩一般,倒是能够多赚不少钱。
因此,楚玉香还真的有点犹豫起来,瞟着苏开,希望他拿个主意。
苏开冲她笑了一下,叨唠道:“玉香妹子,我猜你这副牌应该会大,跟他们蒙到底吧!”
既然苏开都这样说了,楚玉香也不客气,立即拿起十块钱抛出去,反正这些钱都是苏开赞助的,输了她也不心疼。
看到楚玉香继续蒙牌,另外三个年轻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纷纷抛出二十块钱,继续跟。
这样一来,又轮到那位黄发年轻人叫牌,他蹙了一下眉头,突然扔出一张五十块面额钞票,瞟了楚玉香一眼,怒气冲冲道:“妈的!我就不信老子明牌还斗不过你暗牌!”
看到那位黄发小子又涨价了,楚玉香倒是没有说什么,立即又蒙了二十五块,但另外三位年轻人,心里却有点虚了。
按照规定,有一方蒙牌,他们几个看过牌的,只能选择放弃,或者跟上,不能去看别人的牌,因此,他们三个,其中有两个犹豫一下,最终还是非常沮丧的把牌扔掉了,只有一个也跟了五十块钱。
扔掉牌的两位年轻人,他们手里的牌也是对子,只有那位跟牌的年轻人,手上拿着一副杂顺,一张a,一张k,一张q,这么大牌面,除非碰上同色不同顺的牌,不然,他必赢无疑,因此,他真的舍不得扔掉。
“小胖子,老子再跟一百块,你还敢跟吗?”
那位黄发年轻人,瞟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小胖子,叨唠一句,眼里流露出一丝轻蔑之色。
看他那眼神,似乎是想吓唬小胖子一下,逼迫他把好牌扔了,这样,他就能够获取最终胜利。
“谁怕谁呀?”
小胖子还未回答,楚玉香就瞪了他一眼,嘀咕一句,又抛出五十块钱,继续蒙牌。
此时,场上就剩下三个人了,一个蒙牌,两个跟牌,其他人早就放弃了。
“华哥!你就那么有信心,玉香姐会赢?”
看到苏开始终笑嘻嘻,坐在他旁边的黎冬梅,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之色,开始有点忍不住,偏过头,瞟着苏开问起来。
“这种牌技,玩得就是心理战,一副牌还未翻起来,谁知道大小呀?”
有点坏坏的苏开,看到羞答答黎冬梅居然主动跟自己说话,雪白大腿紧贴过来,他冲她笑了笑,眨了眨眼,话一说完,放在桌子底下另外一只手,也就随手按在她雪白大腿上面。
被苏开趁机占便宜,黎冬梅脸颊一瞬间红了,一颗心砰砰乱跳,她想挪回大腿,但被苏开死死按住,根本就动弹不得,接着,她放下一只手,在桌子底下轻掐苏开手臂一下,但苏开就是不放手,有点无可奈何的黎冬梅,偷偷瞪了苏开一眼,最终还是选择沉默,任他尽情抚摸。
而这时,那位小胖子被黄发年轻人吓唬一下,心里有点虚了,他犹豫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把牌扔了,但他似乎又有点不甘心,从黄发年轻人手上抢过牌来,偷瞧一眼,立即瞪着大眼睛,惊叫一声:“靠-------”
“呵呵-------”
听到小胖子惊叫声,黄发年轻人猜测他牌面估计比自己还大,因此,他也就伸出手去,捡起小胖子废牌瞧了一眼,心里不禁乐了,呵呵大笑起来。
原来,小胖子的牌是“akq”杂顺,而他手上的牌,却是“789”杂顺,还真的没有小胖子大,遇上这种情况,就被大家戏称为“偷吃鸡”,小牌吃掉大牌。
但场上还有楚玉香一家蒙牌,因此,那位黄发年轻人又抛出一张百元大钞,乐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