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胁啊!
你看上我娘子,我虽然在外人看来只会读书,而且还在新婚之夜被踢下床,但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相公。
而你萧俊臣,趁早打消这个年头的好!
接下来的几日,除开在家看着书睡觉,林景偶尔也会趁着杨秋寒去军营的时候偷跑出去闲逛。也不知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的,林景总有几次能巧遇青衣,最后都被青衣缠着逛一些女人要买的东西。
本来也闲来无事,林景倒也觉得没什么,但这事传到杨秋寒的耳朵里,倒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我说他晚上为什么总是捆绑着木头在后院里跑来跑去呢,原来是白天出去私会别人,晚上做给我看,给我道歉的意思啊!”杨秋寒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军营听到下人告密了。
她翻身下马,气冲冲的就冲进了杨延休息的屋子里。“爹!今日你可不能在拦着我了!你都没听见外面是怎么说你女儿的!”
杨延正在与他人谈论新的阵仗,被女儿突然打断,脸色顿时就有点难看:“不是说过了,你来军营可以,但是进入这间屋子之前一定要有人通报!”
“爹你的好女婿都快要纳小妾了!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啊!”杨秋寒这会儿学聪明了,她挽着杨延的手臂,竟然对杨延撒娇起来。
杨延对在屋里的其他人开口:“新的阵型我们下次在讨论,先出去吧。”等到人都走了之后,杨延才把目光转向杨秋寒:“你说什么?宗平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才刚刚娶你过门呢!”
“爹!整个扬州城好多人都看到了他白日里趁着我不在,偷偷跑出去跟青衣妹妹私会,还陪青衣一起去买胭脂水粉!”
“这几日他每天都跑院子自虐,不是心里有鬼怕我打他是什么?有谁会莫名奇妙的自己惩罚自己!”
杨秋寒把下人传来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了杨延,林景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结果不还是色眯眯的样子,上次更是当着她的面调戏小婵呢!
“这事儿一定有误会,不要妄自下定论,等会儿回去问问宗平再说。”杨延想了想,觉得林景不会这么快就敢有二心。
然而,还没等到今天的训练结束,就有下人匆匆来报,说夫人在赵家突然吐血晕倒了!几乎没有犹豫,杨延与杨秋寒赶紧就往家里赶。
杨母被送回杨府的时候,林景正在书房里认真的看书,一听到杨母都吐血了,也紧急往杨母的房间而去。
“姑爷!你来了!”杨承在房门外面走来走去,今日府上只有林景一个人在,所以很多事情还需要林景来下令,他们做下人的根本不敢越矩。
林景皱着眉头往屋里看了一眼:“怎么样了?大夫呢?”
“府里的杨大夫已经在里面了,听夫人身边的丫头说,夫人是突然气血攻心然后在昏倒的。”杨承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
气血攻心?杨家与赵家一直都是交好的关系,能有什么事让杨母气到?而且杨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动怒才是。
“你过来,跟我说一说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林景对杨母身边的丫头招了招手。
丫头颤颤巍巍的走过来,生怕因为没有照顾好夫人而受到惩罚。“赵夫人今日约了夫人与谢夫人在家中品茶,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后来谢夫人说了一些话,越说越难听,然后夫人就吐血晕倒了…”
谢家的谢夫人?那不就是谢轻柔的娘家母亲钱慧。对于这个钱慧,林景是有一点映像的。钱慧跟杨母的关系就像杨秋寒与谢轻柔的关系一样,水火不容。这赵夫人怎么就把两人约到一块了。
“谢夫人说了什么?”林景又问到。
丫头有些害怕的看了看林景,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开口,就连杨承都等急了:“你倒是说啊!谢夫人都说了什么!”
“她说…小姐是因为找不到夫君所以才找的姑爷,在那件事上,还不知道谁上…谁下呢…”说完,丫头的脸蛋就红彤彤的,害羞极了。
就算是林景这个开放的人听了这样的话,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合着这些夫人平日里没事,在一起都是讨论这些问题?
“这…”杨承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林景一眼,似乎也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看我做什么!我与你们小姐现在是什么关系你们难道还不知道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后面都讨论些什么!”林景对杨承翻了个白眼。
几人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大夫从屋里走出来。
“大夫,我娘怎么样了?”林景问到。
杨大夫对着林景摇了摇头:“还请姑爷借一步说话。”
事情有这么严重吗?既然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林景还是跟着杨大夫走到了一旁无人的地方,等着杨大夫给答案。
“姑爷,夫人的情况并不好,近几个月还是不要让夫人到处走动了。”杨大夫见四周没人,终于对林景说到。
“我娘身子一直很好,怎么好好的就要卧病在床了呢?”林景很是不解,一般大将军的夫人也是有保养自己身子的法子的,不可能杨母被赵夫人气一下就这么严重吧。
“夫人年轻的时候跟着将军东奔西走的,身体在怎么好的人,也经不住常年累积的病啊。我给夫人开个方子,将军回来后,你将我的话如实转告给将军即可。”杨大夫再次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就走了。
林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