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亲自去长安城会一会这个监军大人。”
林景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在他心里觉得皇上刚刚过上好日子,就在耍这些手段,皇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明智了。
“大哥,我也去,我倒要看看这个皇上是闹什么。”
赵大鹏也想去长安城看看,看看那个皇上派了的鱼监军。
“大鹏你凑什么热闹,你在潼关看着,如果真的有叛军悄悄的摸过来这么办?”
听了萧安和陈俊生的叙述,林景就有了主意,这样的事情也只能由他来做了。
为了不让萧安和陈俊生被人抓到把柄,林景立刻就随他们俩到了长安城。
在去长安的路上,林景又问了一下琐碎的事情,听到萧安和陈俊生的回答,林景自己也有些莫名了,这个皇上是怎么了,前前后后也没有几天,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这几天鱼朝恩正得趣呢,灵州军的将士都在他的掌握中,一直以来被林景看不起的恶气这一次可算是出了。
灵州军的将士一个个的倒下,被人抬进了营帐,整个人虚弱的就像死了一回。
“看看,这就是你们以前一直不训练的结果,天天拿个看守城门就当个事,如今只是这么轻轻的训练一下,你们就受不了,以后还怎么上阵杀敌。”
鱼朝恩的尖细的声音出现在病患的营帐中,面上白净无须,三角眼翻着白眼,一脸的奸相。
灵州的守军已经被萧安和陈俊生安抚过,他们要将士们再忍耐几天,再过几天一定会给他们讨回公道。
鱼朝恩极尽挖苦和鄙夷,灵州军的将士都是极力忍耐,尤其是今天他们一天都没有见到他们将军,一定是将军去想办法了,他们也要看着鱼朝恩还能嚣张几天。
鱼朝恩看着大家都默不作声,以为灵州军都被降服了,于是才骑着高头大马去了另外一个灵州军的营地。
林景和萧安、陈俊生回到长安已经是下午的时分了,这时候林景还是没有出面,他只是悄悄的跟着鱼朝恩走了一圈那,最后回到了萧安的营帐,和他们两个商量起明天的事情来。
林景把自己的主意和陈萧两个人讲了一遍,两个人听了都说好,眼睛里也不在只是怒火了,而是多了一点算计。
第二天一早,鱼朝恩还在睡梦中,就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鱼监军,这几天你说的问题我想了很久,觉得确实灵州军存在很大的问题,现在就请鱼监军给大家讲一讲问题的严重吧。”
敲门的是陈俊生,前几天他反对的厉害,不过鱼朝恩动不动就拿皇上来压陈俊生,他也没有办法。
鱼朝恩虽然还没有太清楚了,不过他一听灵州军向他妥协了,他心里就高兴了,于是坚持起床,迎着早上的霞光给陈俊生的下属讲了一通皇上的恩典和以后训练的时间。
训话结束以后,鱼朝恩刚刚回到房间想舒舒服服的吃一顿早餐,就被陈俊生打断了。
“鱼监军,几天我想请鱼监军去城墙上看看,请您给城墙上驻守的士兵宣讲一下皇恩,让他们也感受一下皇恩浩荡。”
皇上的恩典是鱼朝恩经常放在嘴边的话,现在一听陈俊生这么的抬举他,他哪里能懈怠,于是随便扒拉了两口饭,就被陈俊生催着到了城墙的边上。
长安城的城墙如果用走的,三五天都不一定都走完,不过陈俊生没有让鱼朝恩用双脚走,而是骑着马上了城墙。
本来骑马上城墙是违规的,不过陈俊生的理由是长安城太大了,如果要鱼监军走着去,那就是走上好几天都不一定能走完了。
陈俊生陪着鱼朝恩整整的走了一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后面有个将士打马过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些水袋和馒头,还有一小包的牛肉。
“陈将军,您和鱼监军的午餐都在这里了,身边的那些将士也都分了馒头,这些是你们两个的。”
随后那个将士就走了。
陈俊生陪着鱼朝恩在城墙上吃了一段干巴巴的午餐,不过好在有两袋子水,这才让鱼朝恩勉强把馒头和牛肉咽了下去。
他们两个休息了一会儿,陈俊生说他们早动身,就能早点回去,于是一行人就又上了马。
这一行人上马没多久,后面就又有人来了,来的人看起来很着急,好像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陈将军,在后面的拐角处,我们的斥候发现了一群人,不过好像他们都带着家伙,还要请将军示下,看看该怎么定夺。”
陈俊生沉了脸,他把陪同鱼监军的活交给了这个报信的校尉,随后和鱼朝恩交待了几句,在鱼朝恩的马屁股上拍了一掌,让手下的将士陪鱼朝恩赶紧巡查,否则今晚就下不了城墙了。
鱼朝恩的马被陈俊生打的跑了起来,就是鱼朝恩勒住了缰绳都没用。
陈俊生送走了鱼朝恩,他找了一个垛口下了城墙回去休息去了,可怜的鱼朝恩一直被飞奔的马儿带着跑出了很远,而且遇到了垛口都没办法停下来。
鱼朝恩一直走到了天黑,到了长安城的偏门才把马勒住了,让人牵着下了城墙。
鱼朝恩一整天都在城墙上,连一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到了偏门下了城墙,离他的住所还有很远的距离,于是累了一天的鱼朝恩,忍着大腿和屁股上磨破的地方,还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鱼朝恩舒舒服服的泡了澡,随后又让那些伺候他的人给他抹了药。
累得不能再动的鱼朝恩,在床上随便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