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杨秋寒见江至没有动静,压低声音吼了一声,忽然就吓得江至一个激灵立马退了出去。
小婵带着姜大夫很快就来了,看到林景的情况,姜大夫立马就得知了林景这是被人下了媚药,若不是林景的控制力极好,再加上他及时跳入水池冷静了身子,恐怕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林三,我问你!你可知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指使宁远这么做的吗?”听到姜大夫的诊断,杨秋寒几乎是咬着牙齿对林三问话。
竟然使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而且还是想让林景给她戴绿帽子,这件事,杨秋寒怎么能容忍!
林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林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是…是木家的大少爷木运。”
木运!谢轻柔的丈夫!
深呼吸一口气,杨秋寒不在说话,可紧握的拳头已经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愤怒!极为愤怒!竟然敢算计她杨秋寒的夫君,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半夜,林景突然发了高烧,杨秋寒照顾了他一个晚上。林景嘴里一直在说冷,杨秋寒最后直接躺在了床上给林景报团取暖,结果就这么睡了过去。
翌日一大早,距离第三轮比试的时间还有两三个时辰的时候,木运就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南山私塾门口。
“木公子?你怎么来了?”听闻有人前来私塾门前闹事,钱枫作为主办,第一时间就来到了门前。看着木运带着好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拿着棍棒,俨然一副找茬的样子。
只听木运冷哼一声:“我怎么来了?怎么不去问问这次诗词大会的考官林景!”
“我说钱老你也是老糊涂了,怎么会让这样的人当考官,不仅不公平,还给大家带来不便,更是给南山私塾,给你,给诗词大会丢脸!”
被说的莫名其妙,钱枫指了指木运,又看了看身后的人。“林景若是出了事,你们为何要来南山私塾找人?”
“不来这!难道去杨家吗!你个老头子,怎么不去后院的偏房中看看林景到底在不在这,不就什么事都好说了吗?”一个手持木棍的人显然不耐烦,他直接挥舞着棍子指向钱枫,直逼着让他们这群五大三粗的人进入南山私塾。
“放肆!这里是私塾,不是你们这些人应该来的地方!来这里闹事,你们是不怕官府找你们麻烦吗!”此时,萧俊臣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天还没亮,萧俊臣就被江至给吵醒,随便收拾了一会儿就赶了过来,还好,木运他们还没闯进去,这件事就还有余地。
木运朝着萧俊臣一笑:“你慌什么?我们只是想进去确认林景在不在里面,而且现在参加诗词大会的人又还没有到齐。不趁着现在把事情解决了,难道非要等着大家伙看笑话不成?”
“你连杨家都不曾去看一眼,为何就如此认定林景在南山私塾?你到底是何居心?”萧俊臣依旧不肯松口,倒不是不相信杨秋寒所安排的一切,只是万一这其中出了什么纰漏,真追究起来,他刚刚联手没多久的人不就没了吗。
“我是何居心?萧俊臣!我劝你赶紧让开!我说了,只是确认一下林景在还是不在,又不会让你们缺斤少两!再者,林景跟你们是什么关系,要让你们如此护着他?”
木运话已经说到这了,要是他们在纠缠着不肯放他们进去查探一番,就显得他们没有人情味。
萧俊臣知道自己拦不住木运了,只能侧开身子放他们进去。钱枫等人见状,也只好如此。毕竟他们是一群文人,哪能跟这些手里拿着工具的人相比。
木运他们像是十分有目的性,直冲后院的一间偏房而去。萧俊臣紧锁着眉头,这木运的目的也实在是太明显了些,直接就冲到了最后一间偏房,不是提前有人跟他报信又是什么?
可是一打开门,并没有木运所看到的艳景,床上确确实实躺着人,但都是和衣而睡,而且看那身形,极有可能是他们都认识的!
大家大气都不敢出!木运更是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人呢!说好的是宁远的妹妹的呢!怎么会就换了一个女人?
不过也都无所谓了,木运此时此刻只想赶紧给林景下马威,然后狠狠的诋毁他一次!
萧俊臣还未来得及阻止木运,木运的手就已经唰的一下掀开了被褥!
“啊!好冷啊!”杨秋寒本来舒舒服服的窝在林景的怀抱里,身上盖着一个暖暖的被子,突然就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一双迷糊的眼神看着眼前一堆男人,杨秋寒第一反应就是看自己的衣着是否得体!还好,昨晚是和衣而睡,她与林景并没有被人“捉奸在床”!
“大清早的吵什么…”林景也迷迷糊糊的用左手支撑起上半身,高烧还未完全褪去,所以这一刻他的头还是晕眩的。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坐在床上同样用一双大眼睛望着自己的杨秋寒,然后又迷糊的睡了过去。
他一定是还在做梦,杨秋寒怎么会在这,一堆男人看自己睡觉又是怎么回事?
但很快,他就想起来自己昨晚遭人算计,跳了水池后半夜他发了高烧,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林景没有睁开眼睛,只当自己是睡死了过去。
“你们…你们还不赶快出去!”杨秋寒扯了扯被子盖在了自己跟林景的身上,脸上蹭的一下变得羞红。
废话!被这么一群大男人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睡觉,是谁谁不害羞!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