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爸,妈,这是我这个家主下的命令,你们没权利干涉吧?”进屋后,申蕊直接发难,质问自己的家人。
“胡闹,申家的家主凡事都以申家利益为重,其他的也就算了,你怎么能把未来五代的家主的兵器订制权都剥夺了呢!”申万江呵斥道。
“一件兵器而已,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重要。再厉害的武器,也是孤掌难鸣,阿尔山之行,如果不是白严他们救我。我现在可能早就是一具尸体了。这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们不要再议了。”申蕊态度也很强势。
我想了想,站在一边没说话,最终的决定权不在我的手上。
“小蕊,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件事就算我们不追究,那家族的其他人呢?想要当家主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如果他们借此机会向你发难,不是那么容
易对付的。”申蕊的妈妈说道。
“尽管来好了,我不怕他们。申家家大业大,浑水摸鱼,想要兴风作浪的人不少,是时候该整顿整顿了,我正愁抓不到他们的把柄呢!”
“你才当家主几年,羽翼未丰就想大刀阔斧,事情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爷爷再最后问你一句,你真的决定了吗?”
“是的!”
“好,那爷爷就看你接下来大展拳脚了!”
一家人离开,不欢而散。
“申蕊,要不算了吧,其实我们的要求也没那么高,只是想弄一件防身的武器,现在让你处于这种尴尬的局面,太不值当了。”我说道。
“你们不用想太多,我也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好好整顿一下申家,不然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好了,我先走了,想要趁手的武器,还要过了滴血环节的,祝你们好运!”
她不等我多说,匆忙离开了。
我也只好成了他这份人情。
她走后,我们也离开了。
第三天,来滴血的时候,却又发生了意外。
四个被化成水,处于半凝结状态的胚胎在四个容器里。
很神奇,各个胚胎颜色不同,表面都很光滑,如凝脂一般。
“柳大师,我们要怎么做?”我问道。
“很简单,咬破食指,往上面滴一滴血就行。成了,胚胎没什么变化,要是没缘,它会裂开,强求不来。”
虽然处于半水半凝结的状态,但毕竟是金属,一滴血就能裂开?
不太可能吧,我以为就是一种仪式。
可是当我们这么做的时候,真的发生了柳大师说的那种情况!
松梓的一滴血滴上去以后,胚胎竟然发生了龟裂,上面出现了很多裂纹!
怎么会这样?
“是不是金属里的某种成分和血液之间发生了化学反应?柳大师,就没有补救的办法吗?”我问道。
“没有,这是规矩,说明他和这武器无缘。你们走吧,五天后来取。”
这事松梓看的很开,笑着说道:“没关系了,武器选择性很多,退而求其次,我再去淘一个,放心,不会拖后腿的!”
事情既然如此,那也强求不得。
等待的时间里,我们主要做两件事,一件是搜集各种资料,找寻关于大禹和古越国的信息。
另一件事,就是打听古董圈子,申家的动向。
形势对申蕊很不利,她这次的决定之前没和任何人商量,犯了众怒。
而申家那些腐朽势力,比她想象的强大的多。
本来张家和申家关系好,张天的妻子是申蕊的姑奶奶,但是因为张一帆的事,两家关系已经破裂了。
思来想去,我给一人打了电话。
“何大哥,我求你帮个忙。”
我找的是何老五,何家。
申家家族内部争斗,其他家族都是旁观的状态,此消彼长,不少人巴不得他们不断内耗下去,好趁势崛起。
但是怎么我也算救了何老五一命,如果有外部施压,肯定能起不少作用的。
听我把事情的经过一说,他直接就答应了。
“放心,申蕊是申家的组长,这个不会变。”
“谢啦,本来不想麻烦你,但是事情的发展现在有些失控,对了,在坑里,我的同伴救过常家人,你联系他们,应该能成我的一份情。”
才把人救了没多长时间就要回报,这么做有
点不厚道,但我不是古董圈子的人,现在也就这么大力。
希望能帮上她。
而实际上,外力的作用比我想象的大,几个家族联名支持申蕊,这让申家那些还摇摆不定的墙头草都选择了站在申蕊那一头。
家族之间,有合作,有竞争,这时候选择发声支持,就是对申家族长的认可。
申蕊抓住了机会,重新占据了主动。
“谢谢!”
一天晚上,申蕊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确定她族长的位置保住后,我们也终于出发了。
经过这些天的查找资料,我们选了几个位置,准备去探查一下。
天天坐在家里,再多的猜测也没有,必须实地进行考察。
之前我们找昆吾剑,都有地图,起码知道大
概在哪个位置。
现在没有了提示,就得靠我们自己去发现了。
大禹治水,主要治理的是黄河,在黄河沿线,留下了不少传说和遗迹。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中原地带的一个村子,据说大禹为了治水,在那里足足待了五年的时间。
在一个镇子下了火车,已经是下午四点,我们计划坐车直接去村子。
“几位去哪?”上了车,司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