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这般想,当初就不应该来招惹我!”蓝翔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一下子插满了尖刀,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要了他的命,他也曾以为自己只是贪恋霍水的身体,这般美艳的女子,这般妖娆魅惑人心,是男人都无法抗拒她的吸引吧。麺魗芈浪
可越是与她接触便越是深深的沦陷,她的一颦一笑总能牵动着自己的心,有些事情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爱上了。
多么深沉的字眼,却对着她的时候觉得这一切理所应当,她说她是个有野心的女子,他从来都是知道的,同样也心甘情愿的愿意献上自己所有的势力,甚至连蓝幽和蓝诺二人这般对她用情,虽然生气,却竟无从反对。变得强大,给她天下,这是说给幽,诺二人听的,也同样是在告诫自己,她的心很大,而想要完完全全的让她属于自己,就必须比她更厉害。
可,这一刻,她告诉他,这般直白的话语,不带任何的情感,只是床伴!
不够,不够,他要的远远不止这些。年近不惑的自己,居然碰上了这一生最大的劫数。
她,便是他的劫,祸乱他的心魂。
原本紧紧拥着霍水的蓝翔似是受了刺激,双目赤红,看着身旁的女子,一个毫无征兆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大叔,别搞得这么不洒脱,你有身理需要,我也有,又何必如此认真。”霍水一脸没心没肺的笑,唇勾起漂亮的弧度,红色的发随意的散落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红与黑的结合,妖娆魅惑摄人心魂,无论何时,她都像是夜的妖精,让人一点点的沉沦,无法自拔。
而在她看来当初吃了大叔纯属意外,又想着反正是个帅哥,当床伴也不错,却从未想过自己一句话居然能将他刺激成这样,故意这般没心没肺的说着,只希望他能明白,自己对他无情。
可为何,在看到大叔满是伤痛的神情和似是能喷出火的眸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的心疼。
与霍水不同蓝翔觉得自己快要气疯了,这个小女人竟然问自己何必认真,若是他能想的明白又怎么会这般痛苦。
似啃咬一般的袭上她的娇艳的唇,带着霸道和无尽的伤痛,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离这朵满身是毒的红罂粟远远的,便不会像这样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了。可他的心却呐喊着,不可以放开,就算拥着她注定落入地狱成魔也不能放开,那是他的爱啊!
若是不爱,又怎么会在那一刻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血度给她;若是不爱,又怎么会在看见她有危险的一刻方寸大乱,失了所有的理智;若是不爱,怎么会这般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而心痛如刀绞?
既然爱了,就不顾一切吧。
霍水有些吃痛的想要推开身上发疯的男人,他与她也不是第一次吻了,却从未有过这样的霸道,靠!气什么!说好是床伴的,现在就反悔了!男人果然是贪心的!
心中有些排斥,可身体却是诚实的,他们彼此太过熟悉对方的身体,每一个敏感点,都那般清晰。
舌尖的挑逗,手指的温度,身体的厮磨……他们竟这般的契合,共舞着,缠绵着,每一次律动,每一声轻吟,还有那落下的每一滴溅落的汗水都似能开出一朵朵生生不息的彼岸花。
这是第一次,霍水没有掌握主动权,一直被男人压在下面,渐渐从情欲中醒过来的她眼神一暗,却又对着身上卖力的挺进的男子妖娆的一笑,“大叔,好厉害。”黯哑的声音,带着摄人心魂的魔力。调皮的一眨眼,在蓝翔因为她这勾人的一笑愣神的时候,这主动权已然被掌握在了霍水的手中。
她一个灵巧的毫无顾忌的翻身,两人人双双翻滚下了沙发,来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蓝翔是个对生活要求很高的人,这地毯自然也价格不菲,是纯手工编织的山羊毛,躺上去不仅不扎人,还一场的柔软舒服。男人的精壮的身体,一头蓝色的发铺洒在地毯之上,就这般仰躺在地上,劲腰之上坐着的女子,低着头,嘴角勾起,一头火红的发张扬而魅惑,纤细的腰肢疯狂的扭动着,伴随着二人的动作,胸前的饱满跳脱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水儿,做我的女人。”都有些累了的二人相拥着躺在地毯之上,蓝翔的手臂依旧紧紧的环住霍水,似是松开了霍水便会消失一般。
是的,她的心太大了,大到让他觉得无法控制。虽然嘴里霸道的宣称着,让她做他的女人,心中却没有底气。
“我说过,我霍水不会是谁的女人,大叔,如果你愿意可以考虑做我的男人。”手指把玩着自己的红发,抬眸,经过这一次她懂了,大叔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并不仅仅是床伴,眼中的伤和挣扎是不可能伪装出来的,而这般被自己看透了心思的,完全没有底气的霸道的宣称,已然是他最大的退让了吧。
若是这样,那,她霍水收了他又会怎样!他背后又有墨堂,收了他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不过,她也声明了,不做任何人的女人。
“这般,我还不是你的男人?”蓝翔搂着霍水的腰肢,下身坏心眼的动了动,原本还未分开的二人,此刻贴的更紧了。
“你答应了?”不知为何,这一声,霍水说的居然有些喜出望外,她还以为蓝大叔会对于她的男人的身份不屑一顾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答应了。唔……她是不是魅力太大了些。
霍水一脸笑意,有些自恋的想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