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做什么。喂。你不是很有骨气么!”想要挣扎着脱离某人的钳治,却悲剧的发现自己压根动不了,言语的刺激好似根本无法刺激已经失去理智的男子。他的身上温度高的异常。
已然运起灵气的霍水夹住闪着寒光的银针,手腕诡异的一转。三根银针没入了莫尔的背部。了预料中的松手却没有出现,纤腰依旧背死死的抱着。
这说明了一个问题。这家伙刚才早就失去了意识,这般搂着自己只是本能罢了,不由将用三根银针封住的穴道一一解开。这家伙并不是因为药性发作了而这般抱住自己的,完全是因为本能罢了。
看着靠在自己小腹上微微扬起的脑袋,五官好似就要纠结在一起了一般,可就是这样他也只是好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般,不安的抱着自己的腰,像是抓住汪洋大海之中的唯一一根浮木,连一点点邪念都没有。
看着他因为难受而拧在一起的五官,霍水不知为何会觉得有些心疼,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他有一点点莫名的熟悉感,用手拂去他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扳开他紧紧拥着自己的双臂,她知道,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支点,莫尔不安的挣扎着,想要再次抱住霍水,可一瞬间,好似过电一般,那中从未有过的感受,带着陌生的刺激和让人沦陷的麻酥感,那是什么,那般柔软,那般温暖。
身体不自觉的一阵痉挛,似是火山爆发一般的宣泄,这般美妙感觉,在过去的千万年间都从未感受过。
一次还不够,还要更多,更多。
“靠!你!”霍水只觉得一阵无语,本以为有所缓解这家伙自然会清醒的,哪知道一次又一次的没完没了了,而且丝毫不见有任何转醒的迹象。
处于昏迷中的莫尔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极其美妙的梦,梦里的他好似躺在白云之上,缓缓的升起,又忽而一下子降落,那般奇妙的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或许是因为太过,太过纵情了,一时之间只觉得灵力虚空,噌的一声,原本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下子缩小,知道变成一个小小的光球,进入了霍水体内的万花神簪之中。
霍水本在外头洗手,只觉得身后好似有什么东西突然消失了,等她回头看的时候,却发现原本歪扭的坐在马桶上的男人居然就这样不翼而飞了,若不是她手上还带着黏糊糊的不明液体,一定会以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罢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秘密!越是好奇可就越是猜不到,忽而一想,难道他也是来自洪荒?
可好似这些都不是由不得她多想,而是就是想破脑袋都不一定会有结果,将手洗净擦干,走出厕所,再次来到观察室的时候,实验室中的二人很明显已然酣战结束此刻正虚脱的躺在实验台上,脸上的表情都可以用不敢相信,和极度恶心来表示,只是很明显两人都没有什么力气了,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想要找人发火,到最后却只能认命。谁叫他们,自己自制力太差呢,只是从未想过两人的第一次竟然都给了另一个男人。
霍水看着气定神闲沈老头,不由的疑惑,他这般的自信是怎么来的?好似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他整个霍家的产业会落到自己的手上,此时居然还给自己泡了壶茶,在一旁看着今早的晨报!
“老头,你对那人这么有自信?”想她为了给某只解春药,现在手酸的要命,他倒好,一副坐山观虎斗,或者说是静看鹬蚌相争的模样。
“本我是对他很有信心,可是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小问题,现在想想不管怎么样他横竖都会输。”虽说对于刚才那个年轻人的炼药之术他还是很信任的只是,在霍水拿出那个小药丸的那一刻,他便知道那年轻人是怎么都不会赢了她的,他们二人本就是一路人,只是不清楚为何这丫头好像并不认识那个少年,而那少年却很明显在这丫头出现的时候一下子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此话怎讲?”沈老头的话太过深奥了,很明显霍水完全没有听懂,其实那家伙要是真的将两味草药直接吃下去了,这一局还真的不能算她赢,而下一局他要是直接来一个极其烈性的毒药,讲不定她就一命呜呼了。
“不说也罢。”想那小友人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一定是有原因的,他这个老头子还是不要将它拆穿了的好,“丫头,你的炼丹技术很是不错,不知道师从何处?”对于霍水的表现说实话沈老爷子很是惊讶,而且她解毒的时候所用的草药都是极其珍贵的,还是从随身空间之中拿出来的,能有随身空间,证明了她不是有极高的修为,就是身上带有什么宝贝。
能有这样的宝贝,她的身份自然也不简单,只是没有听说霍家与修真界还有什么关系啊。
“说起来是头学过一段时间,只是后期都是自学成才,至于偷学之人么,说了看你也不知道。”想到洪荒之上的瑞德,霍水就不由得想笑,自从将他自以为很帅的红胡子给烧了之后,他便见着自己就躲得远远的,对于给他造成这么巨大的阴影,霍水表示,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谁叫他,不让自己用他的炼丹炉来烤芋头呢。
“我不认识,是因为不在这个位面上么?”沈老爷子对于时空之间存在的不同位面多少知道一些,毕竟霍家在这个时空之中也存在了好几千年了,而且所做的研究还与修真者息息相关,只是他从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