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但我相信我没看错你。”安妮凝视着秦川,正色道。
看错他什么,安妮没说出来,但彼此都是心知肚明了。秦川皱着眉头与她对视,想从她眼睛里分辨她话中的真假,如果她真是想加入龙虎门那知现在这个情况就可以理解了,但如果不是自己承认的话,那无疑就等于自掘坟墓。
安妮看着他,轻快的笑道:“不用说了,我什么都明白了。”
秦川暗骂了自己一声,又听到安妮,轻柔地道:“你这样可不行,要是我真是你敌人,你就完蛋了。”
秦川将信将疑的望着安妮,其实现在他也不敢确定她到底哪句是真那句是假了,安妮仿若看出了秦川心事,她轻轻一笑道:“为了证明我不是骗你的,你有不明白的就直接问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川怔怔地看了她两眼,才皱着剑眉,问道。
“我就是你表面看来的察布金的情妇。”安妮吃吃一笑,轻启樱唇,脆声说道。
“就这么简单?”秦川诧异地道。
“莫非你以为我也是什么人派来的卧底不成。”安妮美眸流盼,抿嘴笑道。
“哪你为什么要反叛察布金,找龙虎门和x战警呢。”秦川哂然接口道。
“在说为什么之前,你先听我讲一个故事吧!”安妮闻言之下,脸上闪过一丝苦痛的颜色,但也是一闪即收,随即妩媚一笑道。
秦川摆手示意她请便,然后认真地听着,等待着,他要从故事里面寻得他所要答案。
“有一个女孩子,她从小生活在一个贫苦家庭,和父母相依为命,一家人过着清苦的生活,虽然如此,但她们的日子过的还算美满,也不太会为钱而愁,而且女也也非常的用功,凭着自己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名牌大学,但当正值青春年华的她刚刚结束完精彩充实的大三生活时,噩耗却不幸地事发生了。”
“她母亲在一次工作中,突然晕了过去。同事急忙把她送进了医院,后来被检验出是急性肾衰竭。既陌生而又恐惧的名词,就把她给惊呆了,当从医生处得知由于病情严重半年内急需换肾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生气。”
“拒比对过,说她的肾和她母亲的与之匹配,但换肾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算得上是天文数字。积蓄不多的她们,又岂能支付得起这么高额的费用呢?她不忍心也不愿意至亲的人就这样离而去,便到处走访亲戚借钱。”
“亲戚们大多并没有慷慨解囊,只有少数的人施舍了一些给了,所以借到的钱对手术费来说只算是沧海一瓢。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利用透析治疗的方式,协助排除体内毒素及废物的费用已经耗尽了她们的所有。”
“她母亲也不忍心女儿为了她劳累痛苦伤心下去,就劝导她放弃。为人子女的又怎么能做到呢?于是她想到了出卖自己的ròu_tǐ青春的路子。不过她没有像爱丽丝那样幸运,一开始就遇上了一个好男人。”
“她忍着心酸苦辣,痛苦、半难过、悲伤,强颜欢笑了做了一次又一次。半个月后,她遇上了ee夜总会的察布金,察布金一眼就看上了她,说喜欢她哪眼神中带着不愿屈服现实的倔气。”
“有人看的上自己,她当然是极力讨好他。最后她终于筹齐了开刀住院所要的费用,可是母亲却已经等不及了。她永远都记得母亲死时,眼神中的痛苦、不甘、悲哀、愤气。就仿佛像是在无声的控诉我犯下让她唾弃、鄙视、羞辱的行为,又像是在气自己为什么会患上这样的病,而拖累了我,而父亲也因此跟她断绝了父女关系。”
安妮平静地讲着,但脸上的表情虽然平静,秦川却都感受得到其中强烈的悲伤,他听到这,要是还不知道故事中的女主角是谁,那就是傻子了。